小狐狸只好把头缩回,静静的呆在肩上。冷傲雪低下身摘下一朵离花,看着漆黑的花身,总给人一种安心的感受。
冷傲雪转身看到还在低头沉思的孤十七,“十七,该走了。不要想太多,有些事,你现在想不明白,以后你自然就明白了。”
孤十七听了话后,才缓缓起身:“嗯,我知道了姐姐。”
冷傲雪和孤十七从那里出来后,就看见时儿和傲因倚在一颗古树旁,脸上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看样子被折磨的已经不行了。
时儿看见冷傲雪第一句就是:“老大,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吗?再不离开我都快要死在这了。”
时儿说话的语气都是有气无力的,冷傲雪说道:“走吧,离开这里,药材拿到了。”
时儿才有点精神,待冷傲雪走进后,看见老大手上拿着两朵花,一黑、一白,而且细嗅一下,发觉居然还很好闻,这味道很诱人。
时儿咽了一口口水,满脸期待问:“老大,原来你是为拿这两朵花,才来这的。不过话说,这两朵花香味有些迷人,我都想吃一口了。”
冷傲雪神色冰冷的说:“你如果不想死,就别碰这两朵花,还有你,傲因。”
时儿原本想伸出的手,立刻放了下来,看着老大一幅不像是说笑的样子,傲因也立刻低下了头,不敢面对冷傲雪,她当时是真想咬一口。
时儿说道:“老大,我不吃、我不吃。我想问一下这两朵花真的有这么毒吗?”
冷傲雪轻抚花身,淡淡说道:“这两朵花其中的任何一朵,都可以轻易毒死一城之人,你说它们难能不能要了你的命?”
时儿尴尬一笑,然后跟在冷傲雪身后。
这一路上时儿倒是没有个跟孤十七犟起来,主要是她没有一点精神了,身子里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刺激到了一样。
突然时儿脚步一停,像是被什么拌住了,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个人的骸骨,还好时儿是个贼,胆子很大,没有叫出来。
而是一脸平淡说:“老大,这有人骨,应该死了有段日子了,骨上还有残留的肉呢。”
看着骸骨上印记,时儿所说不假,应该死了有段日子。奇怪是此骸骨上没有一只蝇,连蛆都没有一条,这不禁让人心中起疑。
孤十七撇了一眼说:“不要管那人骨了,和我们关系又不大,还是先出去吧。”
“小鬼头,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为什么这人骨上没有那些东西?”时儿问道。
孤十七背对着时儿说:“他是死于此林中的毒,至于为什么人骨上没有那些东西,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最好快些出去,不然你也会跟他一样。”
时儿第一时想到是此林中的毒,看来这林中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要不是小鬼头让自己喝了那黑色汁液,恐怕自己也要跟他一样了。
时儿加快了脚步,想要快点出去这诡异的深林,霎时之间,冷傲雪一行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怪异石像那里。
走过石像后,时儿感觉身子都轻快了,整个人精神都恢复许多。时儿也不在顾及自身的形象,随便找了个古树半躺在那里。
冷傲雪安然的坐了下来,把小狐狸放到玉腿上,轻轻抚摸着小狐狸的毛。小狐狸满脸幸福的,享受冷傲雪的轻抚。
冷傲雪一边轻抚,一边想着这深林中的毒?到底是怎样的?这毒只在石像后面深林才有,石像外面林子却没有,这一点就很奇怪?
难道这毒能自己控制自己的走向?想想就不太可能,那么到底是为何呢?会不会和灵力有关,冷傲雪初见了灵力的强大,如果真是灵力所为,那倒是可以说的通了。
还有这毒为何如此的离奇、古怪,是看起来不像天意所为,更像是人所为。
到底是谁所为呢?冷傲雪陷入了沉思,刹那间了冷傲雪想到会不会和她有关?
王过睁开疲倦的眼皮,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心中想到自己这是在哪里?自己不是在大牢吗,怎会在此?还有谁把自己绑起来了,还绑的这么结实,不把自己当让人看吗?
正在王过想要喊时,房门被推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看着身上的衣裳,应该是贴身侍女之类的。
张口问道:“你们是谁,为何把我带到此?不知道我是在大牢里吗,不怕被当成同犯斩首示众吗?”
侍女直视着王过,笑道:“王公子,不要火气那么大吗。我们救你出来,你非但不感激,居然还恶言相向,真是伤了奴家的心了。”
王过不屑道:“你岂会那么好心?你当我傻吗?你们这时候救我出来,不是害我,是什么?”
侍女冷笑道:“王公子,看来你是真没有搞清,要是没有我们,你早死在牢中,无人问津了。那个梦,该醒醒了。”
“死在牢中,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王过怒喊道。不过侍女不在意,转身离去。
王过刚想动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能躺在这里任她们宰割。
侍女出来后对守在这两个丫鬟说:“看好了,不要让他死了。”
陈小姐坐在院外,品着茶。侍女走来说:“小姐,去看过王过了。他已经醒了,那些话也告诉他了,他现在估计已经。”
侍女没有在说下去,陈小姐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道:“告诉他就好,剩下来就不归我们管了。还有他们快来到了吧?”
“嗯,小姐。刚从飞鸽拿到信,他们今日就来。”
一个丫鬟小跑进来,面容有些急迫。侍女不满说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不知道府上的礼节吗,想要领罚吗?”
丫鬟恐慌的跪下说道:“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奴婢也是一时慌乱犯了错,请小姐饶了奴婢这一次。”
陈小姐淡淡看着丫鬟说:“什么事情,这么慌乱说吧,我不会怪罪你的。”
“小姐,纪王爷来了。”随着丫鬟话音一落,侍女神色凝重起来:“小姐,该怎么办?”
陈小姐将头倚在手背上,几丝墨发垂落下来,“早该来了,不用慌张,平常该怎么就怎么做,去吧。”
丫鬟才敢缓缓起身,“是,小姐。”
侍女见小姐如此不慌不乱,低头说:“小姐,奴婢去照看一下府上各处。”
陈小姐摆手道:“去吧、去吧。顺便再泡一壶茶来,告诉一下他们纪王爷来了。”
侍女低身道:“奴婢知道了,小姐。”
此刻,纪王爷正走在这北然权贵聚集地方,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在北然有着不俗的地位,就连圣上也要给其留几分薄面。
这里是北然权力交汇的中心,除了皇亲国戚、四大世家、王公贵族、朝中重臣之外,再无他人。
纪远看着街上无一人,想到自己是不是应该藏着点来,看来他们还是怕着自己,那件事给他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纪远悠闲的一个人在街上走着,丝毫不在意这清冷的街道。皇宫书房,梁公公躬身说道:“圣上,纪王爷只身一人去那地方了。”
北行天倚在龙椅上,手中拿着古籍沉迷读着,三息过后,“随他去吧,告诉他们收敛点。”
梁公公说道:“是,圣上;老奴这就去做。”
梁公公走出书房后,北行天才放下手中的古籍,无奈念道:“还是去了。”北行天知道纪远去那里干什么,也知道他会做什么。
九婴听到侍女所说,“我知道了,谢谢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