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看着石壁上杂乱的壁画,心中一阵无奈,这毫无头绪,不止如此石壁上的壁画,好像随意为之,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要从这么多壁画中,找出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是在考验他们与这座墓缘分吗?要是有缘自会遇知,要是无缘他们只能停在此。
杜越也看出要拼缘分,没有在过问江风,而是在一旁看着壁画,寻找线索。
受伤面具人和其他人一样,也在看着石壁上的壁画,“这壁画好像是天朝才会有的,而且石壁上壁画乱无章节,应该故意为之。”
受伤面具人突然想起那道石门,朴素、雅观、似有隐居山林之意,“隐居?”这两字一直盘旋在她心中,久久不曾停下。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向石壁上的壁画,认真去找。
与此同时,少年碰了碰老汉,小声说道:“老头,你知道怎么过去吗?比起他们,好得咱两也是一伙的,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说说呗。”
老头即似点头,也似摇头:“老汉我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说也行不说也行。”
少年听着老汉,玄乎其玄的说法,扯了扯嘴角:“说说吧,老头。我看他们一时半会,也出不去,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说说呢?”
这个老汉,他是在半路遇到的;说来也怪,自见到老汉第一面,他就觉的十分的顺眼。
一路下来的交谈,让他更加确定这个想法。他跟这个老汉很投缘,极其投缘,他上一句刚说出来,老汉下一句就接上了。
他跟老汉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十辈子修来的缘分。
老汉瞧了瞧四周,觉的他说的没错;于是便说:“老汉我不知道怎么出去,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些其他的,不知你想听不想听?”
少年看着老汉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知为何莫名感觉不爽,忍住这不爽;少年耐着性子说:“老头,快说吧。别吊我胃口,咱两谁跟谁?”
老汉听到这话,不知道还以为少年跟他有多熟呢;实则他们一点都不熟,而面前这个少年,他确是也不心生反感,反而觉的他们是一路人。
老汉咳嗦一声,神神秘秘说:“你可知道天朝一位女皇帝吗?”老汉尤其把“女”字音加的很重,生怕少年不知道。
“女皇帝?这,天朝有过吗?”少年一脸不解问道,老汉看他样子是不知道,喃喃道:“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你知道才奇怪呢?”
少年脸色低了下来,心中想到:“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还在那里装。”恨得他牙痒痒,真想给他一巴掌。
不过看在他好歹是古稀之年了,就暂且放他一回,给他点面子。
“那位女皇帝的名号,我也记不清了。这墓就是那位女皇帝的疑冢,明白了吗?”老汉说道。
少年咽了口口水,一脸震惊小声说:“好家伙,天朝皇帝的疑冢,还是一位女皇帝的疑冢,为了小命,我们还要走下去吗?”
这也不怪少年说出这话,毕竟从五国建立至今,有关天朝的墓,少的吓人,甚至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更别提天朝皇帝的墓了。
老汉看见少年眼中震惊,摆出一幅镇定表情说道:“当然要走下去,你觉的我们还能退回去吗?”
少年撇了一眼黑老,无奈说道:“老头,你说的也对,咱们也走不了,上了一条贼船啊。”
老汉摆摆手,示意他听自己说:“这位女皇帝麾下,有三人可镇天下。而我们身在石室,就是这三人中的一人,老汉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少年神色凝重,老汉那句“有三人可镇天下。”可不是说着玩的。
老汉看见少年眼中的沉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老汉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而这墓只是疑冢,会有生机的。”
少年知道老汉在安慰自己,脸上才勉强露出的笑意:“对啊,吉人自有天相。”
“到时候,你跟紧我老汉的步伐就好。”老汉留下这句话,便从少年身边走开。
少年回头看着老汉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这老汉知道的是不是有点多了?“防人之心不可无”道理,老汉不会不知道。
要知道前面的人,都不知道这是谁的墓?而老汉却如此清楚的知道,这怎么不让人起疑心。
老汉就这么信的过自己,不怕自己把此事告知旁人,从而让他陷入困境?
幸运的是,少年并不想把这个消息告知旁人,他会把这消息烂在肚子里。
知道这些事后,他反而一身轻松。要是出现什么意外,他会立刻靠到老汉身边。
终于,她在一面不起眼的石壁上找到了。看着石壁上所画的“鹤”,面露喜色。
念道:“应该就是这个了。”
冷傲雪见小狐狸的状况,也吞食的差不多了,现在正躺在地上熟睡着,应该是妖丹灵力,导致如此。
把小狐狸拾起放到肩上,念道:“相柳,进来吧。”相柳瞬息化作虚影,进到旗子里。
冷傲雪见天色也不早了,是时候该回去了。而且这回收获这颇丰,一个小鼎、两道旗子,不亏不亏。
云鹰看着冷傲雪离去的身影,强行使自己站起,看见黑老鼠早已化成灰烬,心中不禁想到:“自作自受,谁也救不了你。”
弹指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刻,一只鹰和一只黑老鼠的对视……
柳如夕端坐在院外,闻着杯中散发的阵阵茶香。一时之间有些轻松,感到身上的担子都轻了。
一位侍女走过来,把信递上,低身说:“小姐,有一封信放在月楼外。”
柳如夕接过信,打开一看,嘴角含笑:“总算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谢谢了。”
柳如夕对侍女说:“告诉月楼的人,我明日起将离开都城,想跟着的就跟着,不想跟着的,给他们些银两,让他们离开。”
侍女愣住,很快恢复平静低身说:“是,小姐。”
柳如禁不知从哪个地方,跑了出来。恰巧听到了自家姐姐说:“要离开都城。”
柳如禁怀着疑问说:“姐姐,我们真的要离开都城吗?然后去别的地方吗?”
柳如夕看了一眼他,说:“对啊,明天我们就要离开都城了,怎么不想离开?”
柳如禁一个劲摇头,说:“不是、不是,姐姐。我想离开这里,在这里我感觉太过压抑了,心里一直很不舒服,除了都城,到哪里都行。”
柳如夕有点没想到,侄子跟自己想的居然一样,都想离开都城;这倒是让她少操了不少心,毕竟她没有过孩子,不知道该怎么教他,怎么教好他?
柳如禁悄悄来到柳如夕身后,小声说:“姐姐,我有个不请只求,还望姐姐答应。”
柳如夕转头看着侄子,一幅求自己样子,问:“什么事情,说吧?我看看能不能解决。”
柳如夕第一次见到他求自己,看来他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才会这样。不过也好,拉进与他的距离。
柳如禁见姐姐答应,脸上露出笑意:“姐姐,能出去买些好吃的吗?我怕以后就再也吃不到了。”
柳如夕神色微怔,就为这事?应该不太可能吧,这不像是她的侄子。
柳如夕叹了口气,说:“走吧,我陪你一块去,省的再出现什么麻烦。”
柳如夕起身之后,拉着柳如禁的手,向后院的小门走去。
走出小门后,柳如禁拽着柳如夕手,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看着他一刻都不想等待的样子,柳如夕稍稍有点期待,到底是什么迷住了自己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