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柔看着冷傲雪走神的面色问道:“傲雪姐姐、傲雪姐姐。”冷傲雪回过神来收起神色说:“怎么了?”
北柔看着冷傲雪的面容犹豫一会说:“我只是看到傲雪姐姐你走神了,叫一下你。”冷傲雪带有歉意的说道:“我将才想别的事情了,没有注意实在抱歉。”
北柔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傲雪姐姐,该说抱歉的是我。”冷傲雪看着北柔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台上看来分出胜负了,不看看嘛?”
北柔听到后看向台上“是啊,傲雪姐姐。分出胜负了而且所做诗词也是不错的。”实则北柔注意力全在冷傲雪这里,压根就没有听台上两人所做的诗。
对北柔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冷傲雪给摸透,让冷傲雪做自己的嫂嫂,只不过北柔现在也没有看透冷傲雪,感觉自己和她似乎隔着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冷傲雪看到一个步伐极为嚣张的人走上台去,看着身着的服饰不是北然人,“那是谁?”北柔随着冷傲雪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那个走路嚣张的人,“伯国,伯默。”北柔念到。
冷傲雪看到北柔眼中反感和不愉快,看来北柔对这个伯默很不友好啊。纪远看到伯默后:“就知道会这样,没想到他还真来了。”
冷傲雪问北柔:“你很讨厌他吗?”北柔立即点头说:“没错傲雪姐姐,这个伯默可烦人了,只要他一来就找我。刚开始我觉得他还好,但后来就、就、就。”
冷傲雪看出北柔不想在说,打断道“他姓伯是伯国的皇子吗?”北柔点头说道:“没错,他是伯国的第四位皇子,每次诗会几乎都是他来。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他的诗才是真的好。他师从于伯国文学大家王浅,可以说尽得师传是王浅的坐下的第一弟子也不为过。”
纪远说道:“而且他在拜师时前面已经有一个师兄、一个师姐,那两位从小跟在王浅身边,可以说无论是诗才还是文才皆不差,但却被一个新弟子压下去,说出去有些可笑。”
冷傲雪听着纪远所言,不由的把目光放在伯默身上。文贤看到伯默走来问道:“伯公子这是要登台作诗吗?”
伯默对文贤鞠了一躬,“见过文师,我只是想靠近些诗台,至于作诗还是等到明天晚上。”
文贤摸了摸自己胡须,“你师父王浅可还好?”伯默躬身说:“家师一切安好,这次前来还是需要文师的多多指教。”
文贤摆摆手“算不上指教,老夫也只是比你们多读一些书而已,既然你想靠近些诗台就靠近些吧。”
“多谢文师成全。”伯默找了一个离诗台较近的位置坐下。
冷傲雪看不清这个伯默的面容,但他给冷傲雪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北柔拉了拉冷傲雪手,将手中的糕点放到冷傲雪的面前,“傲雪姐姐,你尝一下这个糕点,很好吃的只在诗会时才能吃到。”
冷傲雪看着北柔将手中的糕点一块块的放入口中,并表现出很享受的表情。冷傲雪转过头看到忘却也是吃着这种糕点,一脸享受的样子。
冷傲雪将糕点放入口中,确实别有一番风味,独有一番感受。
这时一个公公走到纪远身边,说了什么。接着又来到北柔身边,“三公主,请跟我前来。”北柔将目光转向纪远后,看到自己哥哥的点头示意。
对冷傲雪说:“傲雪姐姐,看来我这次不能陪你了,十分抱歉。”冷傲雪看到一脸歉意的北柔说:“不必抱歉,看来你也是有些事情,还是先行过去吧。”
北柔答应道并跟随公公离去,待北柔离去后。纪远说:“阁下,恐怕这次我不能陪你,有事发生了。”
冷傲雪转过身去,“不用管我,你直接去就好。”纪远最后看了一眼冷傲雪后,转身离去。
忘却有些傻呆说:“傲雪你听到了吗?那个公公叫她三公主,叫她三公主!”冷傲雪无奈说:“我听到,没错是叫她三公主。用这么大惊小怪吗?”
忘却还是有些不相信迟疑说:“傲雪你知道三公主在北然的地位有多高吗?有多高吗?”
忘却看到冷傲雪一脸不知情说:“你居然不知道?三公主可以说是北然最受宠的公主,没有之一。就连北然太子对三公主也是极为恭敬、多有照顾、不敢有半点马虎。可以说北然圣上对三公主宠上天了,就连其他四国皆有耳闻,啧啧称奇。”
忘却看着冷傲雪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但不是忘却想象中那样,继续说道:“而且这三公主更是文学奇才,更懂治国之道,在世间是极为罕见啊。好多重要决策几乎和三公主有关,我也是听民间流传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冷傲雪注意到忘却话中的“治国之道?”冷傲雪想这治国之道可不是那么简单,那其中的牵扯的利益和矛盾可以说层出不穷,而且一旦出错那可能对国家造成巨大的危害,甚至亡国。
看来这个北柔,也不是看起来那么的简单。这时北柔跟在公公后面,想着刚才自己暴露身份,以为冷傲雪会很惊讶,但没想到把她身边的那个女子给吓到了,冷傲雪倒是没有吓到。
这让北柔有点想不明白,一般人听到后多多少少有些反应吧。但偏偏冷傲雪就是没有一丝的改变,好像对自己身份早就得知还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这个公主的身份?
北柔一路也没想明白,直到公公停下后“三公主到了,圣上在里面等你。”北柔这才回过神来,“多谢公公带路,那我就先进去了。”
纪远正在前往水姖国所在的府邸赶去,想着刚才公公在自己耳边说:“有凶徒对水姖国所在的府邸发起了袭击?而且杀死了不少水姖国的护卫,圣上让立马赶去查清原由。”
纪剑来到纪远身边说:“王爷,我已经告知王府的卫队前来水姖所在府邸,需要封城吗?”
纪远想都没想:“不能封城,要是封城可能会引发混乱。而且居然在北然国都袭击别国的使者,是对我北然的挑衅吗?还是以为北然无兵可守?可以想杀谁就杀谁?先封锁风声尽量不要透露出去。”
纪剑说:“遵命,王爷。”
北柔进了阁楼后看到北行天,躬身说:“见过父皇,不知叫柔儿前来有何事?”北行天放下手中的书籍后开玩笑说:“没有事情我就不能叫你来了?”
北柔听后“不是,父皇将才柔儿有很重要的事情。”北行天颇有兴趣的问:“哦?有什么重要事情说来听听,柔儿。”
北柔来到北行天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北行天听后有些惊讶说:“柔儿,此事当真?”北柔拍着胸脯说:“相信我,父皇。”
不过北行天还是有些不相信,北柔看后急忙说:“父皇,你还信不过柔儿吗?”接着拉起北行天的胳膊撒娇。
北行天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最宠这个女儿呢,如果真如柔儿口中所说,自己倒是解了一个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