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知道了北柔的用意,感激的看向北柔。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没有任何的背景。却可以和公主说上话,而且不必行礼。
冷傲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这是古代腐朽制度毒害已经刻进每个人的骨子了,根本是无药可治。
倒是北柔的做法让冷傲雪有点另眼相看,没想到一国公主居然可以放下架子,和百姓平等相待。这是极为少见的,能做到更是难上加难。
不是谁都能放下那自认为高人一等的自尊心,以为站在百姓头上就可以为所欲为,实则只是一个跳梁的小丑罢了。
冷傲雪看着诗会周围四处都是北然的士兵,诗台也布置完毕,就等诗会的开始了。
突然一辆马车从北方进入诗会,看着马车上装饰极为豪华,身边皆是穿着盔甲的士兵,每一个士兵盔甲上都雕刻着一条龙。
给人一种十分震撼的感受,不自觉的往后退。每一个士兵都散发着久经杀场气息,无不让人退却。
“那是龙天。”北柔眼中充满着凝重。龙天身为五国中国力最强的国,实力毋庸置疑;再加上他们是以武立国,十分推崇武力。
冷傲雪从这些士兵中也看出点,为什么龙天可以成为五国中最强了。这不是没有理由的,那些士兵眼中没有一丝的恐惧,只有临危不乱的镇定。
看来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才能做到如此镇定,丝毫不慌。而且冷傲雪细心观察过他们脚步极其的一致,没有一人步伐不对。
倒是挑起冷傲雪的兴趣,想知道到底是谁把他们训练这样?
接着西方进入一辆马车,马车周围只有极少的护卫,车身上却都是雕刻的竹子。
反应出马车中的人对竹子的喜爱倒了痴情地步,每一棵竹子都挺拔而立,仿佛耸立在云间。
冷傲雪注意到周围的护卫虽少,但都是一等一高手,尤其是驾车的侍女更是深藏不露。
北柔闭上眼念到:“伯国。”
紧接着南方进入一辆马车,冷傲雪一眼看出不是那天看到的水姖马车吗?驾车之人还是此人,丝毫不逊色与其余三国。
在看蛮国之人早已到达,等候在此。
从龙天的马车上,下来三位男子,中间身着华丽。散发着一股尊贵的气息,尤其眼中还有一种目中无人的神色。
倒是身边两人比较低调、收敛,但冷傲雪却从他两身上感到危险的气息,虽然极其微弱。
身后传来声音,“那两位是龙思和龙络,他们只为龙天圣上办事,世人很少知道他们。别看他们表面人畜无害,实则危险至极。”
“按你所说,中间那位根本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只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傻子罢了,龙天的圣上到底在想什么?派个傻子来参加诗会?”
纪远来到冷傲雪身边;“那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龙天圣上对这些虚名不怎么感兴趣,认为那些没啥用。”
冷傲雪有点惊讶,“看不出这个龙天圣上,还是有自己的想法。”
伯默也从马车下来后,第一眼就看到龙天那位中间男子。那男子正好与其对视,对伯默露出极为挑衅和看不起的表情。
伯默没有理会他,仿佛把他无视了。那位男子看到伯默没有理他,嚣张的说:“待会上诗台,我要你好看。”
龙思和龙络就好像听不到中间男子话,只是站在一边不与理会,他们今天还有事做。
水玉兰从马车下来,简殇小心扶着下来,四国人齐聚,就等北然圣上的降临。
一阵庄重曲传来,北行天现身在最高的阁楼上。
“欢迎各位来到北然,参加这次的诗会。我知道大家到来的就是为了展示各自的才华,进行文才的比拼,我也很期待这次诗会的头筹会被谁拔得?废话不多说,诗会正式开始。”
先是一阵冷傲雪从来没有听过曲传来,又是一对对舞女上台表演,“那是北然民间极其有名的曲,可以说人人皆知。怎么样?”北柔一脸期待等着回答。
冷傲雪听着曲从耳边穿过,“很让人舒心,让人放下身上的重担,容易沉浸于此。”
“这是北然百姓丰收时才会放的曲,至于作曲之人现在都不知。只知北然成立之时它就在了,来历很是神秘。”北柔解释道。
接着文贤现身穿一身北然官府,面容十分的郑重。看来是十分注重此次诗会,“各位,老夫也不多说了,直接诗台上见。至于评价将由老夫,和来自其他四国的文学大师来给出一番拙见。”
文贤话音刚落,龙天中间那位男子迫不及待的上到诗台对着伯默喊道:“伯默,你敢应战吗?”
伯默撇了一眼男子用讽刺的语气问:“这不是那个谁?我的手下败将吗?对了,你叫啥来着?我这个人记不住败在我手下名字?”
男子满脸怒气喊道:“伯默,你是在我讽刺我吗还是故意的?我是陈垂。”
“对不住,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你这个名字是真记不得了,都怪我印象不深。”伯默一脸虚假的歉意。
陈垂看来这是侮辱他、看不起他表现,“废话少说,上次只不过是你运气好,侥幸让你赢了。我再问一遍你敢不敢上来?”
伯默听后无奈说:“你都如此说了,我不上岂不是对不住你的一片苦心。
陈垂从伯默话语中听了一丝的可怜,这让陈垂无法忍受,想等赢了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羞辱。让他彻底抬不起头来,还要他名声扫地。
这时纪远身后出现一个身影,对纪远说了什么。冷傲雪都看眼里,没有说什么。
纪远面部没有丝毫的变化,给背后的身影一个指示,紧接着身影悄然离去,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水姖所在府邸,地上已经躺好几具带着面具尸体。尸体上都被插满了箭羽,纪王府的侍卫和带着面具人缠斗在一起。
一个女子悠然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不慌不忙的看着面前的战斗,这时面具领头人间情况不妙,直接发信号撤退。
刚发完撤退信号,一枚银针直接穿过面具领头人脖子,人直接倒下。银针随后直接插到石雕上,面具人们一怔直接想跑,
女子发话:“别让他们跑了,否则小心我重罚。”
纪王府侍卫瞬间打了鸡血,疯狂的缠住想跑的面具人们。
女子一看有些人跑的有点远,一伸手,背后两排的弩手直接对准。
女子端起身边的茶杯,细细嗅一下茶水的味道。手随后放下,身后弩箭直接射出。
面具人直接倒了一片,那些和王府侍卫缠斗面具人都无事。只有那些想跑的面具人都死于弩箭下,面具人一时混乱起来。
“活该,不听我家公子命令,这下尝到苦头了吧。”屋顶上一个年仅十七八岁的少女看着下面景象说道。
躺在椅子上女子说:“哪里来的小老鼠,只敢站在上面说风凉话,不敢下来吗?”
少女不满道:“我才不是小老鼠,在说他们和我关系又不多重要,死与不死对我影响不大。”
少女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凉意,被迫无奈下来;一抬头两排弩箭瞬间对准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