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最好不过了。老朽这次请阁下来,其实阁下也是非常清楚,我也就不卖关子了。请问阁下有什么方法可以治好柔儿病吗?”白奶奶问道。
冷傲雪沉思一会说:“我也没有确切的方法,可以医治好柔儿,因为我知道实在太少了,所以不敢妄下定论。”
“柔儿那是种怪病,我猜测在柔儿还小时就沾染上这种怪病,经历一段时间的发展,慢慢在柔儿体内扎了根;当请到我医治时,已经太晚了,老朽我也是无能为力。”白奶奶叹气道。
“那柔儿体内明明有两种不同的毒在争斗,那么其中一种毒就是前辈所下?”冷傲雪说道。
白奶奶点点头说:“确实是我下的,因为当时没有任何办法了。我也是查阅以往的古籍才查到一种并不完善的医治办法,以毒攻毒。”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办法,根本没有用过,但那本古籍中记载关于柔儿这种怪病,该如何医治。就是以毒攻毒,而后面也说了若用此法,半入地府。”
冷傲雪思量着白奶奶将才的话,“确实不无道理,以毒攻毒自它出现以来就是一个拿命赌博的办法。稍有不慎将会丧命黄泉,就算成功。也要经受住多年的折磨,两毒相攻会让你身体千疮百孔。”
所以说有很大一部分人是受不住多年两毒折磨,最后自刎。这样的事情,冷傲雪在小时候见的多了。还好自己是孤独之命,痛觉只是给自己一种新的感受。
“而且当时也拿不出什么办法了,如果不用柔儿就会命在旦夕,如果用了也只是延续一段寿命罢了,还要经受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白奶奶说道。
冷傲雪蹙眉道:“而现在则是两毒之中,有一毒被压制了。如果不是有另一种毒阻碍着,后果不堪设想。而且毒已经慢慢渗透到血里了,这又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如果不管不问,任其发展,柔儿还是难逃此劫。现在要做的就是,其一扶持被压制的毒让其与之继续阻碍,其二想办法清除柔儿血里的毒,还不能惊动体内的毒。”
白奶奶考虑冷傲雪所说“阁下说的十分有理,不知该如何去医治呢?如果不妨碍的话,请告诉老朽。”
冷傲雪苦笑道:“难就难在这里,首先柔儿体内的毒极其难以掌控,更不用说还有另一种毒,如果扶持太过了,则会打破平衡,这是极其不愿意看见结果。”
“最好是扶持到保持两毒的平衡,并让柔儿尝试控制两毒,这样话两毒会成为柔二助力。再者就是清除柔儿血里的毒,这我有一法换血,但需要极其严苛的条件,虽成功率极低,但永远不会留下隐患。”
白奶奶嘴里念叨着:“换血。”白奶奶也头一回听说这词“换血”?也不清楚这“换血”到底什么意思?
但听冷傲雪意思说,是可以清除血里毒。但成功率极低,也就是说会有极大可能会失败。接下来白奶奶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在那里考虑着冷傲雪的说过的话。
冷傲雪也没有再打扰白奶奶,而是让她好好想想,到底是做还是不做。虽说是还有别的办法,但一定会留下隐患。
这种结果冷傲雪相信是白奶奶不愿意看见的,白奶奶毕竟是一个医者知道隐患带来危险有多大,可能会随时夺走柔儿性命,这是谁都不愿意看见的。
冷傲雪开始驻足观赏庭落周围,发现周围都种满了梅花,这让冷傲雪想起了自己去过的那个梅园。这里虽然比不上梅园,但也独有它自己的魅力。
每棵梅花树位置,似乎都是精心布置过,而那些梅花树的存在,就好像是为了守护这个庭落。
另一边纪远正送着忘却回家,虽然说两人有些距离吧,但也不妨碍自己。而且忘却几乎是几步一回头,好像就是为了确定自己离她的距离。
这让纪远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在北然的名声是越来越不好听了。虽说自己确实杀的人比较多,但那都是该死之人,杀了他们算是替天行道、造福百姓了。
而在自己看来正确的行为,放到那些文官眼里就成了弑杀成性、乱杀无辜的恶徒了。纪远从未把那些胡乱编造的文官放在眼里,但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每当自己杀了几个嚣张的文官后,那些整天说自己弑杀文官就老实了许多,然后有些文官虽表面上不说,但却在私底下、在民间,造谣自己乱杀无辜,是个罪大恶极之人。
纪远自然知道那些文官是谁,也知道是哪些家族在暗中操控他们,指示他们这样做。
是因为纪远所杀这些人中,破坏了那些家族的既得利益,而他们又不敢正面跟自己动手,只能换一种方式来跟自己动手。
忘却走到一个巷口后。转身对纪远说:“纪王爷,不用在送了。我已经到家了,这一趟真是麻烦你了,送我到这。”说完忘却就要躬身。
纪远看见后制止道:“不用这样对我,你我都是人,没什么不同。以后对别人也不用这样了,我这个王爷是像你一样北然百姓给的,所以我应该向你躬身,没有北然的百姓,自然就没有我纪远的今天。”
忘却看见纪远向自己躬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个稚嫩声音才将自己唤醒。“姐姐、姐姐,你回来了。”
看着自己身边的女童,忘却立即把她护在了身后,但又想到了纪远对自己所说的话。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把女童抱起来说:“快叫哥哥。”
女童天真的目光看见纪远后,奶声奶气的说:“谢谢哥哥,送姐姐回来。”
纪远嘴角露出笑容说:“不客气。你既然都叫了我一声哥哥,想吃些什么,哥哥下次给你带过来。不用跟哥哥客气,尽管说。”
小女童想了一会说:“哥哥,我想要冰糖葫芦。”还没等纪远答应,又说道:“还是算了吧,哥哥,我想要几袋米。”
忘却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个,纪远也是如此。明明刚才说出了冰糖葫芦,却又改口换成了几袋米。纪远看着小女童恋恋不舍的样子,看来她还是想要冰糖葫芦,但她却说出了几袋米。
看来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才会让小女童如此。忘却看着小女童没有一丝污染的眼睛,懂得了她的用意。
“哥哥把冰糖葫芦、米都给你带来?怎么样?”
小女童本想张口说行,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欲言欲止。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后,小女童还是说:“不用了,哥哥。还是给我们几袋米吧,这样就够了,谢谢哥哥。”
纪远抓住小女童话中的“我们”,看来不止有她,便爽快的答应道:“可以,哥哥跟你约定。明天晚上一定给你送来,决不食言。”
纪远对小女童伸出小指,表示拉钩。小女头看着忘却像是在等她的答复,忘却看着小女童渴望的目光,有些无法拒绝。
便抱着小女童来到纪远面前,小女童也伸出小指跟纪远的小指拉钩,一同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