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也落下了帷幕,龙络带着半死不活的张垂,离开了诗会。伯默也是与水玉兰、蛮国女子告别后,离开了诗会。
“公主,我们也先行回府吧。”简殇说道。
水玉兰迟疑说道:“可还没有觐见北然圣上,这礼节上说不过去?”
“公主,还是先以身体为重,再说北然圣上不也托柔公主给你带话,让公主你先行休息吗?”
水玉兰虽有点犹豫,但还是听从简殇的话,暂时先不觐见北然圣上。
蛮国女子那一行人,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去找文贤。
蛮国那一行人中,刀疤男忍不住道:“公主,我们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我们这一次要去拜访是北然文学顶峰的人,文相。”面纱女说道。
刀疤男挠挠了头,一脸不知道问:“公主,文学是啥?恕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望公主给我解答。”
面纱女一时很难回答刀疤男这个问题,她知道这些跟随她的护卫,真正读过书的可以说没有。他们都是以军功而立,都是踏着敌军的尸骨有幸来到自己身边。
对于这些跟随自己护卫,她是真心的敬佩,他们的忠心是无疑的。
“你知道一个国家的建立,文学是必不可少的。建国靠的是军队,而建国之后治国,只能由文学来治理。”
刀疤男也是半懂半不懂,点点头。面纱女看后,也是忍不住笑了笑继续说:“你只需知道一个国家的建立军队和文学缺一不可,剩下的你就继续跟我后学。”
“谢谢公主,俺一定不会辜负公主。”
简殇扶着水玉兰登上马车后,转身看见纪王府的侍卫早已等着他,立刻下了马车,来到纪王府侍卫面前。
“各位纪王府的兄弟,不知有何事?尽管告知在下即可。”简殇说道。
纪王府侍卫说:“见过简护卫,今晚来是有些事告诉简护卫。”便把水姖府邸事情说给简殇听。
“王爷说过,如果怕出事,可以换个府邸。”
简殇思略过后,握拳说道:“多谢兄弟告知,不便麻烦纪王爷,请回去后告知纪王爷。”
待纪王府侍卫离去后,简殇看着马车,瞬间下了一个决定。
面纱女一行人在找到文贤所在的亭后,对身后之人说:“你们就在此,由我一人前往。”
面具女虽很想上前,都但道公主脾气,说一不二。
面纱女独自一人,去往亭中。待公主走后,“虽然说公主不让我们跟随,但我们要看好四周,不能让公主受惊。”面具女说道。
面纱女来到亭中后,发现亭中只有文贤一人,连随身的护卫都没有带,独自一人在亭中读书,好像早知自己回来此。
面纱女恭敬的说道:“见过文相。”
文贤伸出手请面纱女坐下后,“你来到于此,就不要在于那些身外之物了,不嫌弃的话,叫老朽文师即可。”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文师。”
伯默静坐在马车里,闭着眼。静儿掀开帘布进入后,直接问道:“公子,今晚你为何不去找柔公主?
伯默缓缓说道:“静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不懂就问,这是公子你教我的。”静儿说道。
这时伯默并没有回答静儿的话,只是静静坐在那里,静儿有些忍不住,刚想发问。
“柔儿她旧病又犯了,好像这次比以前更加的。。”伯默没有在说下去。
静儿一时楞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一言不发、不敢认错,这更不是她。静儿刚想说,便被伯默打断。
“静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错不于你,是我太懦弱了,不敢说出来,才会和柔儿关系形同陌人。怪我,怪我啊。”
看到自家公子这幅模样,静儿心里也是极为难受,最见不得就是公子这幅模样,公子也确实有难言之隐。
面纱女躬身对文贤说:“多谢文师,我必以重报。”
“高抬老朽了,高抬老朽了,老朽只是做了一些普通事而已,不必重谢。如果真要谢老朽,就让它们用在百姓身上吧。”
“请文师放心,我必会让它们用在百姓身上,让它们减少百姓之苦、为百姓造福,在此立下誓言。”
文贤看天色,“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早回去吧。以免让你的护卫们担心了,就是老朽的罪过了。”
面纱女子笑道:“文师,说笑了。如果文师来蛮国,我必以国宴设请,尽我蛮国之谊。”
“公主,言重了、言重了。公主之资,老朽相信蛮国必定在公主带领下,走上强盛。”
“文师为何出此言,我只不过一个平凡之人而已,公主身份只是浮云而已,我从未把自己当做公主。”
文贤笑了笑,继续说道:“从公主所说的这些话中,就可以看出早已超越他人,更不用提是她的后人了。”
“文师认识母亲吗?”面纱女问道,这使文贤不禁陷入了回忆,想起了那段时间。
文贤苦笑道:“自然认识你母亲,只不过那是我年轻之事了,你母亲当时可以说是谁人不知,谁让不晓,就连如今五国的圣上也是极为尊敬你母亲。”
面纱女子被文师的话给震惊到了,她知道母亲厉害,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厉害,连五国的圣上都是如此。
她对母亲的事所知甚少,因为母亲从来不说自己的事,就连父亲也是很少提起。她对母亲的记忆就是慈爱、贤淑,她记得最清楚的是母亲喜欢安静。
文贤看到她楞在那里,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此时的心情。同样文贤也是感触颇深,没想到会在此碰到她的后人。
而且和当时她的做事样子,一模一样,没有一丝的改变,自从面纱女子一行人,进了都城。文贤就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北然圣上的帮助,不然他也不会知道这么多。
“你不要想这么多,你母亲不告诉你,可能是有她的缘由。不要在多想了,做好当下就好。”
面纱女子听到文师此言,这才如梦初醒,向文师道谢道:“多谢文师的提醒。我会将文师的话,记在心中,至于母亲之事,总有一天我会知道。”
听到她这样说,文师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她的后人有资格知道她的事情。
文贤看着面纱女子离去的身影,不禁让他想到另一个身影,一个足以改变他人生贵人的身影。
面纱女子出来后,便看到跟随护卫守卫在四周,以防来犯之敌,不禁一笑。
面具女第一个来到身边,“公主,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北然已经给我们安排好府邸了。”
“嗯,走吧。”面纱女答应。
得到公主的应许后,面具女开始召集守卫在四周的护卫。
面纱女子也是感叹这一趟没白来,不禁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而且还知道母亲的一些事迹。
通过文师所说,面纱女子觉得自己和母亲还是相差甚远,可能达不到母亲那种高度。
简殇掀开马车的帘布后,“公主,点燃香炉吧。”
水玉兰正在闭眼静养,张开玉口说:“交给你了,简殇。”
简殇打开香炉的炉盖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而是加了些别的东西后,才拿出火折子点燃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