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雅听到的声音就是廖总的声音,经过确认后自己更加肯定了,他在女洗手间门口与一女子对话。自己这个时候出去肯定是不适合的,而且还是非常尴尬的。而且说话的女子明显在往里面走,赵小雅连忙找了一个马桶蹲位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不大一会水龙头有出水的声音,赵小雅这才出来看到一个女子洗手补妆等。璐瑶说廖总是在会客户,难道这个女子就是客户?只是穿着完全不是商务型的,更像是精心打扮赴约会的模样。
刚才听到她们对话的时候说在地下停车场,赵小雅为了求证到底是不是廖总,决定跟踪女子前去探个究竟。女子补妆完毕后便离开了,赵小雅装作无事的样子,摆弄着手机,给人的感觉是在听歌曲。
赵小雅还在想路遥那能是这女子的对手嘛,先不说身材前凸后翘之类,光着说话的声音就甩路遥几条街。一路到了地下室后,自己在柱子旁边偷看,看到车出来之后,自己百分百可以肯定就是廖总。
自己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告诉璐瑶,就听见她说。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得给你送纸去。”
赵小雅尴尬的笑了笑。
“你怎么这么恶心。”
自己还在盘算这个话该怎么说,要是没有弄清楚直接说出来又不妥,自己不说吧又担心璐瑶吃亏,就像是鱼刺扎了喉咙一样难受。
“摇一摇,你知道我大学男朋友是怎么吹灯拔蜡的吗?”
“哦!怎么今天主动爆料啊!”
赵小雅笑了笑说要满足她八卦的心,自己也是听留校读研的闺蜜告诉她的。
“他在学校又认识了其她女孩子,而且女孩子又温柔又漂亮,那像我四眼女。”
璐瑶还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说道。
“真是个渣男,只会看外表美丽皮囊的肤浅人,根本就没有你的知性美。”
本来是想暗示她,那知道成了安慰自己,这把赵小雅急的呀,自己主动出来义愤填膺。
“我要是再遇到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一定。。。”
赵小雅做出用手啪啪两耳光,然后用脚一踹的样子。那知道璐瑶只是捂着嘴在笑,告诉小雅这里是西餐厅自己不能放肆笑,让她不要再说了,自己都要憋出内伤了。
“都说直男,我看你呀就是直女,可别叫人给骗了。”
路遥脸上笑容还没有停止,自己还蛮自信的说着。
“我相信我们的廖总廖贤国不是那样的人,这种渣男我们两个人都不会遇到的。”
赵小雅有些泄气的说道。
“对都不会遇到的,我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当一个人揣着别人的秘密的时候,不见得自己能有多高兴,有时候甚至就是一种负担,现在的赵小雅就是这样。工作中看到廖总说的头头是道,考虑问题全面还有解决问题的能力都是让人竖大拇指。有时候自己都想开口问问西餐厅女的到底是谁?只是话到嘴边自己又咽了回去,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去做。
或许人只有在撞到头破血流的时候才会明白,只是到那个时候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伤痕的,时间又却是最好的药。
现在时间已经不在张嘉新这里了,赵书记已经给他最后期限了,这几天自己是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猪都晚。一直都潜伏者,晚上都差点冻感冒了,自己也没有开始时候的自信了,为何到现在都不出现?这么多内衣胸罩,恨不得有些都是限量版的。
变态者看到这些都不心动吗?张嘉新自己都说:这么迷人,要是呆长久自己搞不好都有这个爱好了。
“小崽子,我们这么配合你的馊主意,连个人影都没有抓到。”
“徐姐,我这些天更辛苦啊!都快冻感冒了,还牺牲了午休。不是我无能而是变态者太狡猾。”
徐姐摆摆手说道。
“得了,人没有抓到,你倒是大饱眼福了。”
张嘉新尬笑着告诉徐姐,赵书记已经给自己下了死命令,本周抓不到说明这个变态者早就桃之夭夭了,自己也该正常去项目上班了。
徐姐听完后对李思琪说。
“思琪,这不行,变态者走没有走,还是潜伏起来了谁也不知道。再说了古话说的好活要见尸,死要见人嘛!我们得去找书记去。”
张嘉新一看自己说漏嘴了,这几个女的去找书记那就热闹了,书记根本就招架不住她们。
“各位姐姐们,你们就别去了,我还没撤退呢,就这么看扁我啊!本周好不好?”
旁边的刘姐说道。
“小张这些日子也挺卖力的,她是怕我们去了书记批评他,这样我们就本周再没有个说法,我们再去找书记。”
张嘉新是连忙拱手像小鸡吃米一样对着她们。
“谢谢刘姐,谢谢徐姐。。。”
几个女员工看到张嘉新滑稽的样子,都笑了说再给你几天机会,说帮帮张嘉新争取把变态者抓到。
“几位姐姐们,帮我别只嘴上说,把压箱底的拿出来诱惑变态者,为了革命也要牺牲点嘛!”
几个女员工都被张嘉新逗乐了,叽叽喳喳的说张嘉新都过足眼瘾了,看到那么多内衣胸罩,要是抓不到真是对不住他们。
院子里依然是各色内衣胸罩晾晒着,可谓是争奇斗艳,就连李思琪的也都拿了很多出来。徐姐还私下跟张嘉新开玩笑,说他看到李思琪的几个,那知道张嘉新还造了个脸红。
徐姐笑着说。
“你这娃娃还害羞了,不好意思说。你这天天进出都是白混的啊!”
“徐姐,这是隐私怎么好意思说哟!”
“得了吧,你还给我在这装柳下惠啊。”
徐姐大胆和有些露骨的询问,让张嘉新不敢再说了,要是自己说了啥,转身再跟李思琪一说,弄不好又被李思琪轻则一顿损,重则。。。张嘉新想想都吸口冷气。
院子里晾晒的东西,早就有人关注了,自己也是得知项目领导非常重视此事了,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内心躁动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