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严肃身边喘着气,严肃脸无血色,苦笑着:“哥真有你的,这东西也搞得定!黑发好像勒进肉里才麻烦,哥你那伤口我看看。”
我让他查看后,询问:“这毒能解吗?”
他摇摇头:“不清楚,不过哥没大碍,我和嫂子要用排蛇毒的办法试试,至于解毒以后再说,我可以自己来,嫂子就,,”
这小子看着我满含深意笑了笑,,
“我来。”
他在手臂近心端用东西扎紧,拿起手术刀在伤口处划出一个十字,然后用嘴吸起来。
我拿起另一把手术刀,,
“对了,哥口腔要无破损!比如溃疡。”
我摆手表示没有,然后动手在小玲珑小腿近心端用东西扎紧,划口子,俯身在她如玉藕的小腿上吸,然后扭头吐出毒血,小玲珑吃痛,皱起眉头,往复几十遍后,流出鲜红的血液我才停手,看到他再用清水清洗伤口,我也依样画葫芦。
处理完伤口,严肃喘着气:“呼,,哥,我们有这个,去我学校,呼,,我有办法解毒。”
他右手提起一个透明袋子,里面是一些黑发。
“好,你需要哪些东西?”
严肃推了推银框眼睛:“床底下有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些包装食品,我们先吃一些,养足精神了再去学校。”
于是,两个人胡乱塞了一些东西进肚,喝了几口水,我还喂小玲珑也喝了几口水,她眉头舒缓,好像睡了。
靠着墙边休息,到了八点,我拿起他的书包,把他要的瓶瓶罐罐和一些食品塞进去,然后拉好,提起来。
严肃伸出手说:“哥,背包我来,你背嫂子就行。”
我犹豫着,他又笑着说:“没事,我行的。”
“好!”
我慢慢把包给他背上,避开他的伤口,接着想让他帮忙把小玲珑绑在我背上,这货竟然摆摆手:“你媳妇还是自己来吧。”
没办法,我只好把小玲珑侧放在床上,自己侧卧在她旁边,严肃则在旁边指挥:“对,那里往上点,这边右拉一下,绕过来,这不就绑好了吗?哎,手不老实!哥,你说嫂子要知道你偷吃她豆腐应该不会让你跪搓衣板吧!老夫老妻的,应该没事!唉,别瞪我,啊!”
严肃边说边躲过一只飞鞋,落荒而逃。
“好小子,瞎指挥!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先出发!以后算账!”
跟着他离开小区后,我好奇地问:“我们用的试管里的是什么?效果这么猛!”
严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哥用的是我调制的一种强酸,而我用的是我那个!因为当时情况紧急,那个特制酸还没好,所以只能用传统办法了。”
心中一阵恶心!
“果然是那个!你小子别跑啊!”
在一家无人小店里洗了把脸,追上严肃,往西走了20多分钟,穿过几条小巷子,一个路口,来到这个世界的严肃学校后门。
“这里离化学实验室近,我们进去吧。”说话时严肃和我保持三米远!
“不跟你计较了,走。”
来到后门前,门竟然没锁,也看不见一个人!我们顺利来到一楼的化学实验室,实验室里面的窗帘都拉上了,实验台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
一进实验室,严肃便马不停蹄地忙起来,掀开盖在实验器材上的布,从背包拿出各种东西,又在实验室里找来装着各种化学品的瓶瓶罐罐,开始忙碌起来。
实验室有两个门,后门锁着,两个门都有一个小窗能看到外面,两个小窗帘勉强盖住小窗,轻轻地把小玲珑放在墙边后,我来到没锁的前门,反锁住后掀开窗帘一角,开始望风!
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操场和寂静的走廊,我不由发出感叹。
“今天没看见川哥和金胖子,也没打电话回家,希望他们不要被吸过来这边吧!”
天气有点冷,我折返回小玲珑身边,把外套脱下给她盖上,摸摸她的额头,有点凉,呼吸均匀,气色也好点了。
在我要收回手时,她的眼皮微微抖动,缓缓睁开明亮的大眼睛。
“感觉好点了吗?”我询问。
小玲珑点点头,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我僵直地想收回手,就被她的小手拉住了,她另一只手微曲,掌心向上,由腹部慢慢地移到胸部,意思是:“温暖!”
小脸颊腾起一朵红霞,看着她这般模样,我说话有点结巴。
“我,,我也坐会儿吧!”就这样让她抓着手,我坐在旁边陪着,耳朵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见那声“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