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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失声物语:直到生命最后一缕阳光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我们好像一直碌碌无为着,茫然无措。总有人问“假如你可以回到过去,最想回到什么时候”。这种问题回答了其实也毫无意义,因为不会实现。在脑海里假想,总是想回到过去,当下就会变得愈加苦楚。美好的回忆让人念念不忘,常说物是人非,其实很多已是“双非”,没有回响。

谈及真正的无忧无虑,其实是在妈妈肚子那几个月。我们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安心地在那庇护所里生活,直到妈妈迎来生命之所不能承受之痛苦。她啊,真的很勇敢,明知她很痛苦地生下了自己,却还是在一天天长大中出言伤害了她。她所承受的不仅仅是这些,整日忙于厨房大小繁琐事情,身体越来越差。还有丈夫的冷言,更有甚者,拳脚相加。生活中比比皆是,据我身边的人倾诉,大多看似幸福美好的家庭,其实早已四分五裂,支离破碎,但还是假装维持。破镜不能重圆,纸折过了会有折痕。我们的叛逆,我的怒火,总是发泄在最亲的人身上。很多时候,我们真的是阎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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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小时候的自己认为父亲是高大的,看到个子比他高的我心里便会暗自生气。他的力气很大,一手就能提起我,扛起我,他很少抱我。记得有次在他单位等他睡着了,他便用旧报纸铺在地上,将小小的我放在上面。后来,睡眼朦胧中,我感受到了温暖宽厚的肩膀,那是我一生中觉得爸爸最温柔的时刻。那时候夜景真的很美,美到我无法形容,最新鲜的空气,许多光束,亮着的一盏盏灯。他高兴地说:“背我幺女(女儿)回家了!”

有一次,因为哥哥的调皮,家里电视摔坏了,当时我离电视柜比较近。爸爸把哥哥责骂了一番,火气很旺,说万一伤到我怎么办。后来,爸爸一个人背着电视去街上找人修,电视很重,我很无力,想用手帮爸爸托住省力,爸爸叫我别动。我看着爸爸一个人从六楼背到一楼再到街上,这真的是一段平常的路,不长不短,却在那时显得十分长远。我陪着爸爸在那家店修了好久。

再后来,没有后来了...那是小时候的我对他的印象,我所能记得的他好的一面。我想,不是描述很多疤才让人感觉深刻,让人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这就够了。也早已说再见了,过去温和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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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家也搬过几次家,四五岁时认识了一群玩伴,有的友好,有的伪善,也曾被欺负忍气吞声,那时妈妈不在身边,缺少母爱。好在,后来讨厌的恶魔孩子去了外地,越来越远。那时候的夕阳真的很唯美,不刺眼,满墙的爬山虎,我们各用各的奇葩姿势投篮,输了的挨球砸。也在夜晚丢过手绢,期待被丢到,被追时也心惊胆战。我真的很爱在夜晚捉迷藏,那时候厂子够大,我们可以躲在大植物后面,会“缩骨功”的还可以四肢挂在很高的墙壁,因为那时候的星空真的很美,灯光很柔和,笑声很真挚。对了,我们还一起等待过流星,流星没等到,等到了竹叶青。我啊,被绊了一脚,不想那是竹叶青,你们叫大人来把它捉起来酿汁。最是难忘在他家过生日,不想他会邀请我,他爸爸给他定制的蛋糕真的很大,不像我的很小。我知道,那时我不讨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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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骑过自行车,那一天,只有我和他在桥上。阳光也刚刚好,可惜在那会儿我反感他。搬去新房子里的一段时间,对面人家寄住了一个大哥哥,那会儿的我觉得他长得真的帅炸裂了。我也傻乎乎的帮他和我的挚友传过情书,他骑自行车载过我在街上晃,不巧被爸爸看见了,好在只是说注意安全。脑子发热的我当时对他说了喜欢,但我讲明白是大哥哥那种,我也知道,仅此而已,我还告诉他那时候我所谓懵懵懂懂“喜欢”的人也姓王。突然有一天,他离开了这个村子,去了别的地方,再没有见过。现在,他的样子我也很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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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几次在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的时节遇上过几个难忘的人。回忆中最独一无二的创可贴。那时候我们住的是六楼,这座大楼房有个中等坝子(带有2个篮球架的场子),某天我偶然从窗户一眼望下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内心汹涌澎湃,十分欢喜!我不管不顾,冲下楼,却不想被铁制的扶手上的坏了的铁片刮伤了右手小指姆,一层皮都没了,血直流。那刻的我肯定疼极了,不能笑嘻嘻地去跟他打招呼,只好躲在方形红柱子后面,同他打球的男生看到了,跟他说,他朝我这里看来,笑着走向我。他很快就发现了,于是带我去买创可贴,那个创可贴是他挑的,也是他给我贴的。

或许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接触创可贴。

再见是我搬新家之后办酒席,他带我玩了半天,我去他家玩,他还有个姐姐。那一天比较热吧,热得我几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当然,这是打趣的话。没有好好说再见,真的就没有见过了。如此匆匆,我们离开故乡也是如此。六七岁时遇见的人,惊艳了我的时光,也温柔了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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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十几年,前前后后大概也养过十来只狗。在村里时,流浪狗时而出现,好像但凡出现一只,我就总想收养。实际上真正名义上养过的只有一只极小的黄狗,那是我求了爸爸很久他才勉强同意的,但说只能养一个月。好像一个月不到就被送走了.......其它的都是隔一段时间流浪到村子里来的,我和玩伴们合养它们,每养一只就跑或者死一只,所以一般一段时间都是只有一只狗在养。印象最深的是,2只狗狗一起流浪到这,一只棕黄色,一只白色。见到他们的那天我们特别欢喜,想办法给它们找食物吃。结果第二天,这两个活宝跟着我们一起去上学,任我们吓唬也不放弃跟随的脚步。

在学校,一大批学生围着它俩,很受欢迎。它们在学校待了好久,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它们又跟我们一起回去。但是我们并不能放在家养,也是背着家长养的。我们都是在外面找个窝给它。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厄运来了。有天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我们都很担心他们被淋到,那个窝都是很多玉米棒铺垫,一点瓦片当房顶的。我们没有理由跟家长说出去,雨结束后第二天,我们跑去那个地方,小白奄奄一息,大黄也很虚弱,可是村子里没有兽医,我们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这个地方根本不能彻底为它们遮风挡雨。我们能做的也只有摸摸它们,最终,小白还是没能挺过去,我难过极了。去林子里找了一处地方把小白埋了,我也不忘去看看它。

大黄心里也很难过吧,它也还在生着病,我和哥哥把它移到六楼我们隔壁没有人住的房子里,就是鸡屎比较多,但很隐蔽。我们给大黄放了水,希望它能好起来。很不幸,被爸爸发现了。他很气愤,发现的那一天,河水汹涌,是涨洪水的时候,河水浑黄污浊,水势凶猛。爸爸提着装大黄的箱子走到桥那边(我们住的这座六楼房出了坝子大门就是桥)。我也隐约记得下着雨,我和哥哥一同站在雨中,焦灼地求着爸爸不要丢掉大黄,可是他就很干脆地把它扔下去了。我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小小的还生着病的大黄被洪水越冲越远,直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难以置信,对我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说不尽的厌恶。那一天,我哭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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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时也去田野里玩,大黄爱跟着我们,它活泼极了。还记得带它和小白在那边吹过风,大黄跟我们拥有许多美好的记忆,它是我生命中最难忘的朋友。也许接下来的故事很狗血,这样说,还是不得不说,的确发生在了大黄身上。有天我们上林子那边找水库(比较危险的管理水流的地方)玩,其中一个玩伴突然抱着大黄回来了,那好像是大黄“死”了一周后,我们惊喜极了!真的是大黄,只是看起来呆呆的。我急忙询问在哪找到的,他说在我们新房子的楼底下(我们那边修的房子都有地下室,很多地下室有个门,打开有台阶走下去就是河。)我也很难以置信,但以那天的水势来看极有可能。不知道大黄是劫后余生惊恐还是受伤失忆的缘故,我们使劲唤它,它都没有反应。唉,如果真的失忆......不,它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了,此后我们又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大黄的毛变成了黄黑色,它是一只中型田园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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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结局很可悲。有天我们和大黄玩得好好的,有个玩伴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带大黄去田野下坡路一户人家旁边,我跟着去看,眼前一幕真的刺痛了我的眼睛,更刺痛了我的心。大黄被一男的抓起来,那个男的用绳子吊着它的脖子悬在半空中,当时有很多人围观,几十来个,邀请我过生日的那个人也呆呆地站在那里,我们都很无奈。我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他比我大2岁。我很想走出人群阻止,可这样爸爸就会被人在后面说闲话。就这样,在我的懦弱驱使下,我失去了大黄。在它被吊死的时候,它一定很绝望,很想被救赎。可我好像失声了一般,无能,跑掉了。后来,听说他们把大黄的头割下来扔到河里了,他们就是为了吃狗肉。那一天,再次,我真的失去了大黄,我恨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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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知道,是那个吊死大黄的人给了玩伴钱买可乐让他把大黄引过去,至于他们要吃大黄,他毫不知情,他“被帮凶”了。那个男人成了我最恨的人,我不知道吃大黄的人有哪些,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很想杀了他们。我总是不断失去着这一魔咒真的不错,往后的往后,我在家里地下室背着爸爸养了一只残疾的狗狗,觉得跟大黄很像(也许是毛色吧),它很可爱,很听话,因为前脚有只残疾所以我取名叫拜拜(老家脚不行的俗称拜拜脚)。它陪我度过了很美好的时光,它也经历了不好的事情。头被玩伴不小心抛的一块砖砸流血了。当时把我吓坏了,我边哭边念它的名字说着没事的。好在,我背着爸爸留了很多猪血块给拜拜吃,给它补身体,它渐渐好起来了。结局还是悲催的,爸爸把它送人了,我不知道它去往了何处,是不是送去给别人当吃的,还是找到好人家快乐地活着......我不愿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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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过许多狗狗,大黄和拜拜真的是意难平。我仿佛是狗的克星,即使是现在养的,幸福指数最高的这只,也因为我出过车祸吃了很多苦。我好像为每只狗都流过眼泪,悔恨的,悲伤的,从来没有快乐的。拜拜是我离开故乡前养的最后一只狗,一晃八九年过去了,如果活着,可能也不在了。如果真的有平行世界,希望平行时空的你们过得幸福快乐,下一世,好希望再遇见你们。一起在田野奔跑,在林子撒欢,在河边玩耍,能够堂堂正正地进家门。好可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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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倔强,腿脚不好。很多年没有见过女儿了,直到咽气的那一刻,女儿也没能来看她一眼。她是我亲爱的奶奶。她的一生很苦,爷爷走得很早,奶奶一个人很多年,自爷爷走后,爸爸对奶奶时好时坏,会把气撒在奶奶身上,说话伤她的心。像我前面提到的,现在的我们也伤妈妈的心,不管什么年纪。当时我和哥哥也很贪玩,经常跑到外面玩,没想着多陪陪奶奶,和她说说话。奶奶对我很好,虽然家里穷,奶奶没什么钱,却还是拿钱给我让我买辣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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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从来没有下楼散散步什么的,她是高龄老人,我们当时又是住在那座6楼房,后来我知道了,越没钱的人家住的楼层越高,所以我们是最高层。因为越底层的人下楼越方便,这让我很难受。那时候我不懂,现在想想,爸爸那时候经常要看人脸色吧,怪不得有几次请什么长来家里吃饭。(我还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奶奶如果要下楼很麻烦,在天晴的日子,有时能看到她坐在房间窗边晒太阳,十分温暖。奶奶眼睛不好,她喜欢《西游记》,但跟我描述的过程中,我知道她只知道唐僧被抓孙悟空去救。我说调电视给她看,她说她的眼睛看到的电视都是白花花的一片,眼睛痛。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很难过。2016年寒假的时候回去过,我和奶奶再次见面,她一个人,在大大的我们自己的5层楼新房里,她小小的一只在沙发上坐着。我和她一搭话就哭了,她还问我:“昭昭呢?”悲伤油然而生,没想到2年没见,奶奶已经忘了我的样子。那一天,我也哭了好久好久,我还打水给奶奶洗脚。在老家待了二十几天。最后一晚我和奶奶睡觉,第二天要走了,在被窝里流眼泪。我抱着奶奶的脚,很瘦,奶奶真的是皮包骨......2018年的八月,奶奶走了。我害怕的这天还是来了。以前爸爸跟四五岁的我说,奶奶总有一天会一个人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生活,我想象奶奶一个人背着背篓在街上寻找我们,却怎么也找不到的情景,我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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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一生做过很多农活,日子很苦,她没有快乐可言。连女儿也不肯去看她一眼,她不懂手机,不能看电视,只会用手电筒照亮起来上厕所,一个人在家摔倒没人扶。可她的一生就那样过去了,就那样结束了。真希望她知道,有人惦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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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夏天产生了许多悲剧,人好像总是反反复复地失去,失而复得的东西弥足珍贵,有的人明明刚开始就知道珍惜,却还是失去。挣扎到声音沙哑,依然没能改变悲怆的命运。悲剧多了,就该明白一些道理。你也知道,意外与太阳不知道哪个明天先来临。不知道自己如何死去,可能是自然死亡,也有可能是意外。早早地做好了打算,和生活里的人早日说再见,到真正再见的时候,也不会那么遗憾了。毕竟,人的死亡方式不止一千种。

整日将笑容挂在脸上的人,突然某天死了。是自杀,原因?抑郁症,怎么可能?!那么,怎么不可能。现如今人格分裂的人多了去了,抑郁症不是写在脸上,粉红色男孩乔任梁的微笑抑郁症还不够让人清醒吗?当躺在床上闭上双眼的时候,常常会想自己会以什么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早做打算,这不是什么坏事。我们期待明天,也要警戒每天,珍惜一分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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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生命中出现过不少惊艳时光的人,温柔岁月的人,扼杀快乐的人......这些人都以自己的方式让我们难忘。愿你知道,我说着某个人的好,只是想掩盖他的坏。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与小时候的我截然相反,可以叫作异类。人的脑容量不算大,要记重要的人,重要的事。曾经因为谁哭过,恨过谁,现在越来越能看清身边人的虚伪,也发现自己的伪善。慢慢变成自己讨厌的人,讨厌社交,讨厌人际关系,讨厌打招呼,讨厌出门遇到认识的人,讨厌去取悦别人。你也有过取悦别人的时候吧,那样的自己真怂,真卑微。

但是尽管有时候你说的话很无聊,我还是很愿意倾听,可能这是废话,我还是愿意当垃圾桶。你也许是一杯白开水,滚烫,透明,无味,却最是健康,也或许你是一杯冷开水,冷凉,透光。?我的意思是说,虽然我总说着无趣的话,但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找不到有趣的事,其实跟你说话就是有趣的事。感谢你愿意听我的废话,做个回收站。虽然我喜欢雪碧,讨厌奶茶,但其实我自己是一杯开水,至于冷热,看的是对方是谁。我啊,虽然无味,却可以透过光让你看到各种颜色......?

蝉鸣声渐远,田野里的草枯黄,废铁更加锈黄,人都走散了,去往各自的“向往的地方”,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我们在各自看不到的地方,加油也颓废。我曾经有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她很漂亮干净,后来听说得白血病走了,我很震惊。那么要面子漂亮的她,掉头发一定很难过,一定在深夜里偷偷哭过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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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磨难太多了,有时候真的喘不过气来,暗时光时间过得那么慢。我没有时光机,做不了回到过去的梦。这个梦是好是坏,我都不想回去。那些感动痛苦的时刻,刻骨铭心的那一天,具体日期并不重要。就像你说某年某月某日+事件给某人听,也只是为了增加可信度,这不是写日记,那些美好的事情是当下痛苦时的缓冲剂。哪怕那个片段,我已经忘记了那个人的样子,那种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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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死两次,身体上死亡是第一次死亡,也可以叫作假死。第二次是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将你忘记。不管是奶奶也好,大黄,拜拜,还是那个女孩,男孩,只要我记得,用我的方式让更多人知道他们,即便不知道样子,那就是永生。我的生命很短暂,青春里失语很多次,不想理睬任何人。他们走前看到的最后一缕阳光,阴天还是雨天,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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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上没了星星,我也没有理由去找寻哪一个是你。曾经,我们仰望同一片蓝天,却看向不同的地方。现在,我们连看的天空都不是同一片天空了。别物是人非,我们一直存在,天空也是。只是分散,去往了不同的地方。无法触摸的阳光,若能绽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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