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凤倾穿着妖冶的红色衣裳,微风拂过,衣裙翻飞,仿佛一只只血红色的蝴蝶,如墨的长发随风飞扬,岂是惊艳二字可以形容!
凤倾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再是那个被人护着的的小女孩了,因为那个护她的人已经不见了。
一个穿着头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袋斗后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领带;下穿一支斜皮气跨靴的人,从养心殿走出来,向永安门走去,他就是左坤生。
凤倾抬了下自己的袖子遮蔽住了自己的气息,在左坤生身后的两尺范围内紧紧的跟着。
不到片刻便走到了永安门,左坤生停了下来左顾右看,向四周环视了一圈。
左坤生犹豫了片刻后便向安门旁边的一座小茅屋走去。
那座小茅屋十分破败,外墙已经这缺了一角那缺了一角。
小茅屋是一间南房,低矮破旧,墙不避风,茅不挡雨。
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发黄的墙面、简陋破旧的家具,布满蛛网、落尽灰尘、屈指可数的几件摆设、空荡荡、狭窄、阴暗。
凤倾看到此景忍不住皱眉,而左坤生眉都不皱一下,神情更是没有一点变化。
左坤生走向那张铺满了茅草的床,伸出手轻轻地抽出了一根茅草。
就听到个扎个扎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的渗人,随着声音的消失出现了一个地下入口。
“奇怪,我刚刚怎么感觉有丝压迫感。”左坤生有些疑惑。
凤倾正准备随着左坤生一起进入地下,见他停了下来,一颗心立刻吊了起来,赶忙换了个地方躲避。
奇怪自己的隐身术是那个人教的,按理说应该没有人会发现。
左坤生怕一不小心出了岔子。正准备关闭地下入口。
凤倾在屋顶上看到地下入口即将关闭,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
凤倾明白有些事情早晚会到来,不急于一时,但她依然心急如焚。
时间就要不够了,凤倾正准备出手。
还不等凤倾出手,一阵掌风便向左坤生袭去,左坤生躲到柱子后面,正准备还击,一个飞镖向他的胸口击去。
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质,黑衣紧紧包裹着他每一个神经,好看的弧线却被黑衣隐蔽了起来。
可惜他的脸上带着一张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则。
凤倾一看到飞镖心中对这个面具人的身份就有了几分猜测。
左坤生见局势对他越来越不利,自己渐渐处于下风,敲响了警钟。
凤倾在屋顶上悠哉的看着。
铁甲骑士的后面,是一队队步兵,长枪手、刀盾手各按队伍,盔甲鲜明,刀枪锃亮,雄纠纠,气昂昂地向这前进。
面具人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将会露出破绽,为了以后的行动,转身离去。
凤倾见没有了什么有趣的情景,自径离开了。
君聿听到动静,赶过来刚好看到一抹红影离开,此人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