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风付钱离开面铺的时候仍旧有几分恍惚,他心中暗暗的心疼着叶纤云的事情。
他缓缓地沿着街道走着,忽然听到了身侧忽然传来了男人的叫骂声和女人的哭泣声。
牧风转头去看,只见一个男人揪着女人的头发将她从赌场里揪了出来,嘴上还大声骂道:“你这个赔钱玩意竟然敢到这儿来找老子,老子本来赢的好好的,你一来就输了,都跟你说不许来这找老子了,你就不长记性是不是?”
男人将那女人摔倒在地上,又朝着她踹了两脚。
女人哭道:“不能再赌了,这已经是家里最后的钱了,没了这钱就没钱买米了……”
男人没有回头,迈着大的步子转头再次回了赌场。
周围经过的人似乎对此习以为常,都只是默默看着,偶尔有几个人交头接耳的在谈论着,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助女人或者指责男人。
牧风停下了脚步,只见那女人哭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似乎有些无措,在赌场门口又站了一会,最后还是走了。
牧风忽然觉得心里很累,男尊女卑的情形在这里表现的愈加的浓烈。
他今天亲眼看到了这一切的发生,更是越发的心疼叶纤云了,她现在很想立刻就回去见到叶纤云,然后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心。
不过现在还有正事要办,牧风收敛心神,询问路人之后得知这镇上有三家药铺。
他分别到三家药铺里面问价,货比三家之后最后用五百文的价格将所有的药材给卖出去了。
牧风知道这些草药里面有大半都是叶纤云辛苦种出来的,只有少半是她采摘回来较为稀有些的草药,因而对这个价格还算满意。
拿了钱之后,牧风到了米铺,他在米铺里问了问。
一袋米才四十文钱,半袋米二十文钱,也就是说那胖药商之前卖药材的钱才给了叶纤云不到一成。
想到叶纤云就这样被胖药商欺骗了快两年,牧风只想弄死胖药商那个心黑到家的畜牲。
牧风本来想买两袋米带回去的,但是想来想那么远的山路,又没有马或者牛能用来运输,他觉得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带不回去的。
于是最后只买了一袋米,然后把米放在了背篓里试了试。
背篓还算是结实,放进去后感觉没什么问题,他背上竹篓就沿着来路往回走。
走了一段路,牧风忽然看到一家卖笔墨纸砚的铺子,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想买些纸张回去写字的。
但是他不会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私自动叶纤云的钱,但总还是要清楚下价格,若是价格不贵的话他倒是可以和叶纤云先借一点,之后再还给她。
牧风的记忆恢复了一些,他记得自己的老师是一个书法家,他小时候便被一直跟着老师学书法。
老师擅长的字体有很多,而这里可以写得一手好字的人属实稀少。所以卖字便成了牧风目前可以想到的最大的倚仗。
……
……
人总是要有一个倚仗的
可以养家糊口
可以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