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凤倾止脑袋很晕，下意识道。
“你要杀了我？”
夜承琊微笑点头。
原本老实站着的孩子瞬间抬起脚踢来：“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夜承琊身形一晃，衣袂飘然，轻松躲过她这一脚。
“不错，挺快的。”
他微笑，“力道也很好。”
凤倾止气恼，原本清醒状态下所不会做的气急败坏一通乱打现在全用在了夜承琊的身上。但悲剧的是，依旧被他闪过。
他游魅一般的贴近她耳边：“呵……”
凤倾止累了，停下手来，那人依旧在那里。
“你为什么要杀我？”
这很奇怪。
明明才见面的时候他还在帮她，现在却又要杀她，这很奇怪。
难不成……是那天她说他作死，这人小心眼的记下了？
不会吧……真这么小心眼啊……这也与气质忒不符合了！
夜承琊浅笑：“你现在，可是和本座的故人交情匪浅。”
“就因为这个？”
靠，这比记她说话的仇的行为更加小心眼好吗……
尼玛还不准她跟他故人有交情了。
等等……这个故人，是谁？
“可曾听说过一句话？宿命之敌，至死方休。”
凤倾止觉得有点耳熟，但真的是被酒弄得脑袋不行。她索性也就放过不想。
“既然你要杀我，我也打不过你，你怎么不快些杀，在这里说这些干什么？为了让我死得更明白吗？”
他忽然笑了起来，眼眸含笑，“我现在不打算杀你。”
凤倾止醉了的脑子有点跟不上：“又怎么了？”
夜承琊浅笑，微微仰起头看向星空：“你既选择这套功法，便要瞧你能否真正活着修炼到与我抗衡之日。”
凤倾止却突然扑了过来，一边大笑道：“让我抓到了吧！”
夜承琊没防备，被她撞得摇晃，正巧是头往他怀里撞，看上去颇有几分投怀送抱的意思。
“扑通——”
显然凤倾止忘了夜承琊身后就是个水池，她这力道又用得过大，于是两人双双落入水中。
深秋的水很凉，凤倾止尽管有归墟水玉的庇护，却也感觉到了一些冰冷，她忍不住一个哆嗦。
原来这么冷啊，怪不得阮无名会被冻死呢……
既然很冷的话，那家伙也一定冻死了吧……
凤倾止会水，浮上水面，没有看见他的头，凤倾止又潜下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淹死了。
就是很可惜啊……
那么风华绝代的一个人，她得把他那张面具揭下来看看，看看是不是比顾云浔更好看。
可惜两个都要杀她，这种美男都要和你作对的感觉真是不好啊……
凤倾止沉下去闭着呼吸游泳，一边在看夜承琊的身形。
可惜黑夜的水里很暗，根本就看不清，凤倾止就周围燃烧起那股火焰照明，可火焰燃起她要寻找夜承琊的瞬间，一双手缠上了她的腰。
一股混在冰冷里的温凉接触上来，像是黑夜里冰冷之际忽然点起了一盏烛光。
凤倾止忽然觉得眼前又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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