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的诞生“哇哇哇─”一个小小的婴儿伴随着风和日丽的天气诞生了,接生婆筋疲力尽对外喊着:“大人!大人!您的孩儿出世了,是个男的!”父亲岳真(官至三峡将军,五品官员)惊喜地跑进房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欣喜若狂。他高兴地对妻子吕喻说:“娘子真是辛苦你了,我们有了个孩子,日后要好好教导,一定要成为我一样,保家卫国。”妻子笑了笑,而岳真向窗外望了望,忽然灵光一闪,对妻子说到:“说来说去,总要起个名字,我想就叫岳举新,金榜题名,焕然一新,承我志向。”吕氏将头轻轻向岳真怀里移了移,轻声道:“只要大人认为好就一定好”说了几句体贴话后,一名小兵跑跑撞撞进了房,说实话,这样子就连平时看得小偷逃跑还要慌张,生怕自己挨千刀。这小兵气喘吁吁地对岳真说:“将军,山头又出现一群反贼,城里的弟兄都慌了!”岳真顿时一脸懵逼想到:这不知好歹的反贼,造反也不看时间。于是,岳真只好低头惭愧地对妻子说:“娘子,对不住,还是让丫鬟们照顾你吧,反贼动乱,只好前去镇压了。”吕喻欣慰的说:“官人为国征战,无需顾及家小,有我在没事的。”旁边那个小兵面部很无奈,心想你这太差劲了,前线十万火急,还在这秀恩爱,我要吐狗血了。当岳真刚想继续说时,小兵终于按捺不住,抢先说到:“将军,打仗要紧呀!”岳真只好作罢,立马像一只兔子穿盔甲,拿银枪速度可真快,而那小兵就去牵马,岳真走到门口,又向身后忘了一眼,哽咽了一口痰,便雄赳赳气昂昂地骑上马,得儿驾地走了。在看屋里,妻子眼角遗憾地流了几滴泪水。是呀,从古至今,身逢乱世,哪儿有这么恩爱交融的夫妻,恐怕也只有大殿皇宫之中,那金碧辉煌,装逼压倒一切的曙光。
十二岁的志向
日月如两个吵闹不休的小屁孩,不知不觉十二年的岁月过去了。岳真的家中一片寂静,而大魏朝皇帝魏巡宗驾崩了,这件事如晴天霹雳,茫茫四海,天地皆知。宫廷中总理大臣李云抚知道,这一晚肯定不好过。那巡宗五个儿子,其中三个花花公子,还有一个残忍暴力,而另外一个倒像个意气风发之人。李云抚缓慢拿出遗诏,表明皇位继承人,魏国财产继承人,一切权利继承人,竟然是那三个花花公子之一,后称魏嬉宗。那个残暴的儿子听后,脸上的肉愤怒的像一只熊猫,不怀好意道:“李云抚,你是不是搞鬼,父皇怎么回把皇位传给这头猪!”李云抚毕恭毕敬道:“此乃先帝遗诏,不遵者斩!”暴王爷(指那个残暴的皇子)瞬间按捺不住心情,大喝一声:“呔,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我杀了你们!”说罢,暴王爷手起刀落,只听“咣当”几声,六部尚书有四个被杀了。其他的文武百官,皇亲国戚,脸色俱白,唯独李云抚正气凛然地说:“王爷如果再滥杀无辜,奉诏斩!”暴王爷终于爆发了小宇宙,怒气冲天,叫到:“李元抚,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他边说边把刀架在李云抚的脖子上,千钧一发,他们面临着生死的考验。两人面面相觑,只要李元抚动一下,那就会魂归西天。就这样尴尬又紧张地过了几分钟,李元抚压低了声音,沉沉的说:“御林军奉诏诛贼。”暴王爷半信半疑,向身后转去,“嗖”一支箭气吞山河伴这回来。就在这,世界都静止了,进,亡;挡,存;退,不可能!霎那间暴王爷永远不会醒了,这时已近五点,黎明打破了沉寂的黑暗,一切重归原来。朝贺新君,吾皇万岁。外面的爆竹声捉出了睡梦中的岳举新,他伸了伸懒腰,向窗外望去,一片碧绿波涛,神清气爽。岳举新下了床,走出了房屋,看向这锦绣山河,心中难免有些慰籍(父亲常常外出打仗,几乎无时间陪伴岳举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