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阮给君悦晨上好药,包扎好,才坐下来,君悦晨没醒。
江阮阮转眼看了看天色,晚上了……她自己都不曾想到,一天之中,会发生这么多事。
江阮阮眼眶发热,心里不好受,门外春绝他们已经离开,去吃饭了,江阮阮没心情,也就没去,在床边照看君悦晨。
君悦晨依旧是趴着的,姿势未变,江阮阮趴在床头照看,离君悦晨脸很近,江阮阮离他近些,只不过是为了感受他微不可知的呼吸。
江阮阮依旧在怕,至于怕什么,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就是那种感觉,害怕。
太困,江阮阮趴在床头睡着,心里不仅惦念君悦晨,同时思考怎么解决府里的蛀虫。
特别是江凤儿!她来准没好事!月钱的事,是江阮阮故意干的,少给她一些,平时她多拿的,自己也要与她计较清楚,要么,让她自己吐出来,要么,从此不再给她,或者少给,她吞的钱,细数下来,怕也是可以买几个别苑了,之前母上大人不在乎这些钱,但不代表江阮阮不乎。
若不是江阮阮的母亲,江府怎么可能养一群废人,有什么用?
白柒轻轻进屋,左手手里拿着轻薄但保暖的貂毯,右手里拿着食盒。食盒里是妻君喜欢吃的糕点。至于貂毯,那是父亲给他的成年礼,同时也是自己的嫁妆,听父亲说,这也是母亲给父亲的定情信物。
只是,父亲终是错爱了……爱了一生,最后病死于烂瓦围院里,母亲至此没去看过一眼。
呼,不想了……看着床边趴着的江阮阮,再看看床上的君悦晨,白柒居然是希望是自己躺在上面,疯了!疯了!
白柒暗自摇头,把毯子轻轻披在江阮阮身上,随后把食盒放在旁边的桌上,坐在凳子上。
江阮阮扒床边,君悦晨是趴在床上,若是睁眼,正好对视,但两人都睡着,白柒在一旁盯着江阮阮看,本来应该是个奇奇怪怪的画面,但是现在确实说不出的和谐。
春绝在自己院子里给自己把脉,暗自佩服江阮阮的同时,一想到父上大人做的东西,再想想味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而白咎此时坐在春绝旁边,一脸冷漠,两个冷面坐在一起,房间气温迅速下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感情多好,只有白咎自己知道,父上大人让他来照看春绝,怕他出什么意外,同时白咎也在庆幸,还好当时自己没吃。
春绝看一眼白咎,白咎此时也回过头看着春绝。
“呕~”春绝看了一眼白咎,实在耐不住胃里的感觉,对着痰盂吐了。
再次抬头,白咎脸都黑了,此时白咎心里一万句脏话飘过。
“我不是……故意的……我,呕~”
春绝一想到那个味道,直接是觉得吃了屎,他真的不是因为看了白咎吐的。
白咎此时没说话,但看脸色就知道,白咎现在很生气,满脸都是不要招惹我!
白咎:你看我一眼就吐?嗯?我让人恶心?好歹我颜值在这里,你要吐也不能看我后吐啊!
场面一度尴尬,但看着春绝情况不好的情况,白咎没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