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接下来是去哪个部门?”
两人握手转瞬即分,见艾斯德斯并没有直接说明之后的任务,罗墨变主动开口问到。
艾斯德斯并没有直接回答罗墨的问题,而是抬手将自己的龙骑招来以后,将手下三兽士的尸体抗到了龙背上之后才开口说道:
“我的坐骑带不了你,等你自己回到帝都后再来找我吧!”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块令牌丢给罗墨。
“把这令牌给我的士兵他们自然会带你来找我,随后你不隶属于帝国的任何一支已存部队,而是属于一支新建立的特殊部队,代号“狩人”!”
说完便翻身上龙腾空而去,留下了罗墨一人在原地思考。
总感觉艾斯德斯不太对劲,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自己加入的条件了?都不怀疑一下的吗?也可能里面是个圈套,不过根据艾斯德斯现在所暴露出的能来看也不能直接查出什么。
“唉,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她也打不过我不是吗?”罗墨一握拳,根根利爪在月光下反着光。
“走了!小红!”罗墨一念之间大河里顿时炸开水花,巨大的红色身影一跃而起遮蔽了大半夜空。
“让我想想,接下来就先会王都吧!正好回去给罗卜大叔报个平安,然后准备入职吧!毕竟时间也不多了,要早点拿到王都的那份素材提升实力才行,而且替身也还没找好....”
说着罗墨撇了一眼身下的小红,略显不满。
“单论小红来说的话不保险啊,除了皮糙肉厚一点以外好像就没有其他优点了...
难受啊,生物型的素材太少了,现在根本找不到能和我体内的能力相匹配的替身,这还是在我没有提升自身实力的情况下....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走了!”
....
再次回到王都时已经是三天后了,本是半天的路程沿河就能走到,但是在罗墨曲曲折折的走了三天以后才看见了王都的影子。
“王都啊,我又回来了!”望着眼前这个巨大的城门,罗墨心中也是默默感叹了一句,来到这个位面已经过了许久了,但感觉这些时间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提升自己。
虽说在之前拉伯克给的图鉴上记录的这里能给自己用于进化的物种还有很多,但是奈何地图太大爆率太低了!回想到当初的经历愣是让罗墨痛不欲生,跑了小半个地图了愣是一个都没遇到,一打听才知道。
“什么?几百年前就灭绝了?”
“不是吧?你说它是传说中的生物?没人见过?”
“啊?被猎杀成素材了?那素材呢?吃了?*@#%!):/”
这一趟跑下来就很离谱,不是被杀绝了,就是被吃灭种,凡是被自己看上的都是一只不剩,连半根毛都嫖不走这让罗墨心理扭曲的不比克苏鲁扭曲,心理极度不平衡,好家伙,就没这么非过!
“唉,就离谱啊!虽然我平时打游戏时都是一直抽保底,暴击永远打不出,经济拿最低,但也不至于一个野生素材也遇不到吧?”
想到这些罗墨难免仰天长叹,终究是非洲人还是逃不过非酋的命啊,”及时有了系统而偷渡成功,但脸还是黑的。
“嘛~不过也已经无所谓了,好歹还是拿下来一些生物素材,至少也亏不到哪去。让我想想,接下来好像就应该去找艾斯德斯报道了吧?”
罗墨在脑海里面默默的整理着反抗幕后的计划,甚至连名字都已经命名好为“黑光奴翻身做主人”了。
“罗...罗墨?”
而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叫住了他。
罗墨脚步稍顿,平视四周后目光向下一瞥,“啊!是罗卜大叔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你这小子跑哪去了?还知道大叔我啊?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罗卜假装恼怒的轻捶了一下罗墨。
“可以嘛!这段时间没见,身体又结实了不少嘛!”
“哪里哪里。”罗墨不好意思的蹭了蹭鼻子,当初不辞而别确实有点对不起当时对自己那么好的罗卜大叔,本只是打算把着猎杀危险种刷点素材,结果确实一不注意就迷路了,还直接迷路到夜袭的总部去了。
“诶,对了,莎巴特大婶呢?她近来还好吧?”
只不过话音刚落,罗卜大叔的笑容却是僵住了。
“你大婶她...她在出门买菜的时候被贵族的马车撞伤了,现在也还不能下床。”
“这..怎么会!”这时的罗墨才看见罗卜手上提的是一大包草药,想到刚来王都时贵族的马车在大路上肆意横行却是证实了罗卜所说的事情。
“罗卜大叔,带我去看看吧!所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唉,也好,那就走吧。”
在经过了七拐八拐的巷子后,罗卜的那座旧工坊出现在了罗墨的视野里,只不过却是比上次的更脏更破了。
房屋四处漏风,工作台布满了灰尘,想必也是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墙上的武器仅剩了那么一两把,不用罗卜说也知道这些应该都是被低价卖出去给莎巴特换药去了。
“老婆,我回来了!我在街上遇见了罗墨,他也过来了!”推开那扇摇摇晃晃的破木门,罗卜便向屋内喊话,只不过的是屋内一片寂静,一点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罗卜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放下了手里提着的药包,便领着罗墨向内室走去,屋内那张不宽的床上正躺着那位莎巴特大婶。
此时的莎巴特已是奄奄一息了,面色死灰,若不是有着那细弱游丝的呼吸,甚至都让人认为床上躺着的是一具尸体了。
罗卜轻轻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掀起了莎巴特身上盖着的白纱的一角,仅仅是这样一瞥罗墨便看见了白纱掩盖下的可怕的截面。
“街上的人说马车轮是从莎巴特的身上碾压过去的,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为了保住她的命我只能让医生进行截肢,只不过到现在她也没能醒过来...”
也许是察觉到了罗墨神情的变化,罗卜主动向罗墨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平静的语气却是将罗卜的脸色映的惨白,丝毫不比莎巴特要好多少。
而罗墨也是沉默不语,轻轻掀开白纱检查了一下伤口后,哀叹一声,以着极其平静的语气问了一句:
“谁干的?”
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