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阵掌声伴随着那声“好”响起。
“嘭——”
众目睽睽之下,一面容不忍直视的男人被一看不清面容的青衣男子压在了身下……
聚贤阁内人们的视线顿时被这一对看着十分“般配”的人儿吸引。
见此一幕,就连说书人的节奏也被打乱,只好让听众们歇息片刻…
两分钟前…
果然,人民群众的力量就是伟大的,他们很快就摆脱了困境……
确定自己安全后,奚云初可算是得到了解脱,放慢了脚步,只是……
她真是服了,这男人怎么又是这张丑脸!
刚刚明明是她,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他们才能摆脱那些人。
这个男人不感谢她就算了,还给她甩脸色。
还有,刚刚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她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不就是拽着他跑了一会吗,怎么算也是他占了她初爷的便宜,现在怎么看的像是她占他便宜一般。
有那么迫不及待地将手甩开吗?
哼,惹她初爷不痛快,她初爷也不会让他痛快!
他这么不想让她碰他,她就偏碰!
躲?你躲得了吗?
她就像是一块粘人的糖一般,不停的找机会粘着男人。
说是粘人的糖还不如说是饿狼扑食,这不一不留神就扑倒了……
…………
“…”
“…”
电石火光,四目相对,各有所思……
半晌儿,奚云初顶着一副难见的面容,匆忙的从男人的身上跳了起来。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本戳中心事的人儿将一句,本应该是斥责的言语说的格外心虚。
现在的他丑死了,一点都入不了她的眼,她怎么就…
风满楼那张常常以拒人与千里之外的面容,竟露出了罕见的笑靥。
这个女人,有时候还真是有趣儿……
“上回书说到单骑入狄去首级!,只身入狄本就是件常人无法做到事情,可那位不仅仅是做到了,竟然还取了那部落首领是首级!”
“你说这事蹊跷不蹊跷?”
“是啊,是挺蹊跷的。”
“是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听众们,怀着疑惑窃窃私语不时地还相互交流着,最后都不明所以的将目光投向了说书人。
“话说那位皇城骁勇善战的外姓王爷可谓是有擎天架海之才,四海恕不钦敬!”
众人的视线又重新被说书人吸引,这正好方便了奚云初扎进人堆的准备。
擎天帛玉柱,架海紫金梁?
这是对谁的评价?
是不是有些高了?
“兄台,在下刚刚进这儿,不知这上面的说的是哪位啊?”
奚云初带领着奚落找了个人不算少,但算是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同他们一桌的是一位白面书生,看着年纪同她差不了多少。
“我们大黎国唯一一个外姓王爷风…”
被问的人欲言又止,环顾了四周,伸长了些脖子,凑到奚云初耳边用仅能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风满楼……”
“风满楼?”听到那人的话,奚云初有些惊奇地脱口而出。
她惊奇的不是别的,而是…
这人怎么取这名?怎么和刚刚她见到的那座青楼的名一样。
“公子,那位的名可叫不得……”
那人将一双本就不大的双眼,睁得格外大,一脸紧张地看着面前这个俊俏公子。
“为何?”奚云初不明所以。
“难道这人已经逝世?”不假思索,奚云初脱口而出。
在她看在,在这古代也就只有死人才会被人说是叫不得。
听到这话,身旁本是一张心情愉悦的脸瞬间崩盘。
这女人的胆子,未免有些大了些?竟直呼他的名讳!
不过,好生奇怪,从这个女人的神情来看,她似乎并不知道他!
“使不得!使不得啊公子,在下今天从未没听见你说过这番话……”那人一脸慌张。
什么鬼?
怎么了?
她说错什么了?
“风…”
“公子!”那人见奚云初又要开口连忙阻止。
“禁语…”
“……”
看着那人紧闭双唇一个劲的点头,似乎在不断地在和她强调,那三个字是不能说的。
想着自己也不必纠结那么多,她还是问问那段评价。
“那,他真的像上面那人说的那般厉害?”
“可不是嘛,那可是我们大黎国唯一一位的外姓王爷!真正的男儿!”
那人眼里透露着崇拜与向往,深情并茂地同奚云初讲起了这位真男儿……
不知是这位小哥讲的太好,还是环境的影响奚云初竟被带了进去…
…………
半个时辰后,台下响起了阵阵掌声,以及听众们的欢呼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书人醒木一拍,便退了那高台。
醒木声将奚云初以及同她讲故事的那位少年一同拉回来现实…
“哎呀,都结束了!”那书生懊悔地看着顿时空荡荡的高台。
“不好意思啊,兄台…”
“啊,没事,在下没有怪公子的意思。”一听奚云初的话,那书生连忙解释道
“这段其实我听过很多次了。”
“那为何?”奚云初欲言又止,自己好像不该问那么多…
“因为这段最为精彩,值得一听!”书生解释道。
傍晚十分,奚云初人在魂不在地走在回东市的路上,这一路她脑海里分析着那位传奇人物。
倘若那书生说的都是真的,那风满楼果真是担的上那句:擎天帛玉柱,架海紫金梁的评价。
不仅有着经天纬地之才,还兼备着出神入化,威慑对手的战略战术…
只是不知那风满楼究竟长这一张怎么样的脸。
若是如兰陵王高长恭那般容貌,那可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