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曾穿渡星河万顷我还是有幸与你相逢
“将银河揉至细碎,绘成他的眉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时的感受。即便很多年过去,我也依旧觉得这世上再多的词汇也描写不出他的美好。
父亲将我送到国王十字车站便匆匆离去,甚至未将我带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明媚的阳光让我想起了那天对角巷的乔治韦斯莱和他的兄弟,一样的阳光,一样的热情,不深不浅刚好在我心里烙下一笔。
“嘿,伊诺亚”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回头便看见布雷斯朝我挥手。“日安,扎比尼夫人,布雷斯”我向眼前这个婀娜多姿,美丽大方的扎比尼夫人和我的小竹马布雷斯问好。“日安,伊诺亚”扎比尼夫人也冲我微微一笑。笑的妩媚动人,勾魂夺魄。也难怪布雷斯总是嘲笑我花痴,实在是扎比尼夫人太过迷人。
布雷斯带着我上了霍格沃茨特快。车厢还算空荡荡,几乎没什么学生。于是我们就随意找了一间车间。
小竹马轻轻拉开们,向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当我走到门口时,照潘西的说法,我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当然,里面的人见到我,脸色也不好看。布雷斯见我停在门口,便凑上来朝里望,他看到里面的人时,轻轻推了我一下,示意我打招呼。
我自己都能感受到我笑的有多虚假,上天就是不放过我,千躲万躲,偏偏让我遇见德拉科马尔福。
要是真论起来,我与德拉科马尔福还算沾亲带故——我的外祖母是瑞亚马尔福,卢修斯马尔福的姨妈。我的外祖父是阿尔法德布莱克,纳西莎姨妈的亲舅舅。
我称纳西莎为姨妈,但我并不叫卢修斯马尔福为舅舅或姨父,只喊他马尔福先生。原因很简单,我不喜欢马尔福那副尖酸刻薄高高在上的模样,小马尔福就同他父亲一般。可我是喜欢纳西莎姨妈的,她优雅高贵,与扎比尼夫人不用,马尔福夫人是温柔慈爱的。她们是不一样的美。
车厢里气温低的尴尬,我和马尔福假装热络的打了个招呼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片刻后,我实在是受不了几个人在车厢里大眼瞪小眼,便提出出去走走。
一阵热风吹过,热气全都洒在我的脸上,这种没有束缚的感觉好极了。
“嘿新生,来尝尝韦斯莱的新发明么?”一个红头发抓住了我的右肩。“保证你百分百逃学成功”另一个韦斯莱按住了我的左肩。“哦,韦斯莱”,我见到他们俩,之前的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不不不,不用了”我连忙婉拒,生怕他们把这糖塞进我的嘴里。“哦好吧,新生你叫什么名字”韦斯莱问到“伊诺亚.艾弗利”我冲他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弗雷德”“乔治”他们一起说到。我们在走廊上边走边聊,但很快便与他们告了别。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原来的车厢很远了,根本找不到布雷斯他们了。
在我急的正准备要一个一个推门找的时候,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同学,你是找不到自己的车厢了么?”我点了点头。如果他没有那么高,就会发现我现在已经红透了双脸。
很多很多年以后,我依旧觉得那一刻十分美好。
“那我送你回车厢吧,好么?”他弯下了腰与我平齐,用浅蓝色的双眸望着我,简直比母亲最喜欢的蓝宝石还要通透、动人。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一个劲的点头来缓解我的害羞。他微微翘起嘴角,轻轻地笑着,带着我一个一个找他们。不得不说这个办法蠢极了,但确实很有效。
布雷斯看见我回来,迎出门来。那个男孩子看见车厢里的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浅棕色的头发,笑了笑让我快进去。
“伊诺亚艾弗利,很高兴认识学长”我有些舍不得面前的男孩子。“塞德里克迪戈里,赫奇帕奇四年级,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他还是一如既往露出温柔的笑容,目送我走进车厢。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我会为了这个笑容付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