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有女名唤知月,姚家有男名为长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她叫林知月,红衣逍遥剑客,勾人的丹凤眼,烈焰红唇,束着干净利落的马尾辫,每天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叫姚长生姚府的逍遥公子哥,也是长安城的挂病侯爷,常年混迹于烟花缭绕之地,唯有那揽月楼的正山小种深得他心。
正午的烈阳,照的人眼生疼,一抹红衣倩影亭亭玉立,拿着一把红剑,站在桥头,像是在赴约。而那揽月楼内,一个潇洒公子哥正品着泛着红的正山小种,茶香入口,心旷神怡。不一会脸上出现了一抹不合时宜的绯红,门悄悄的打开了缝隙。老天说变脸也快,不一会就下起了小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发丝流了下来,流过了脸颊,顺着脖子滴入衣服里。虽然已经立夏,但这风吹的不免让人心生寒意。而揽月楼,一室旖旎。
雨中残留下了一抹落魄红影,数月后,长安城张灯结彩,布满红菱,欢天喜地,衬的天边的云霞也红了几分。有人问“这是哪家公子成亲,竟如此隆重。”“姚府,姚长生。”那声音好似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软弱无力,事到如今,便只能祝福他们了吧。
天边的繁星亮亮的,是那相思的人儿把情郎念。灯火阑珊,映照一副如画容颜,在灯火的照映下显得,柔和小巧,这女人是那,揽月楼的送茶姑娘,名唤小禾,华丽的嫁服,少女娇羞的容颜,那角落里坐着一个酩酊大醉的少女,嘴里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耳边的话渐渐模糊了,忽然身体变得轻盈,被人托起,模糊下看见了少年的影子,“是长生吗?”没有回答。
从此长安城再也没有了一个混迹烟花之地的淫腐侯爷,也没有了一抹红衣逍遥天涯的绝世剑客,有人说她坠落了红尘世俗,就此改头换面。也有人说她不过是归隐山林,还有人说她成了剑下亡魂,对此无人知晓。
长安还是那个繁华的长安,只不过时光却不是当时的那段潇洒时光。
烟雨霏霏的断桥边,还是有一个褪去了稚嫩的少女,有人问她“姑娘,等什么君?”“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