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打开门回到家,他早从梁家搬出来了,他厌恶那个充满着腐烂味的地方。
他褪去了伪装,眼睛上挑,轻笑,带着几分妖,走到沙发那边,腿一搭,取出一个高脚杯,倒上酒,抿着。
(ps:梁大佬已经成年了)
蔺可期和章程是很亲密,都说他们是一对,但他们相处很奇怪,眼中也没有情愫,不会是情侣。
想到蔺可期对章程的依赖,梁浩随意地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目光阴狠毒辣,杀意肆溢。
章家的那个孙子真碍眼,要不把章家也一起端掉算了,反正隐世了,手上也没有多大权利了,也就一个女婿是水瑞轩的副总。
他将下午蔺可期给章程抓的娃娃死死地抱在怀里。没错,是梁浩他抢来的。
蔺可期?期期!这个名字没人叫,也适合随时叫,小媳妇他怕自家期期会害羞。
期期啊,你一定要是我的,别人连半分都染指不得呢。
所以,章程啊。我真的很想让你消失呢,不过,我会给你机会的,我家期期她一定不喜欢我做坏事。
他一愣,又了然地轻笑,他对期期或许不只是喜欢,而是迷恋呢。
不然从计划出现变化的那一刻,期期就该是一具死尸,没有人能扰乱他的计划。
喜欢这种事在他身上可并不长久,因为啊,要不是被人弄死了,就是被他弄死了。梁大说兴趣会是一个人的软肋,不过期期是不一样的。
酒在杯中晃动翻涌。
从小时候开始就存在的贪恋,堆积了这么多年,在蔺可期接触他以后,就变成了强烈又偏执的感情,如果有人来造作,那就送他下地狱吧。
梁浩平时刻意收敛的气息一下子展露出来,像是在捕猎的毒蛇,躲在一旁,伺机而动,阴狠凶猛。
荆棘丛生长着,它们找到了一朵美丽的红花,它们惊讶于它的动人,打算小心试探,但是生长的荆棘已经将它划入自己的领地。
他将头埋进娃娃里,试图找到蔺可期的气息。
一晌后,喑哑低沉地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期期,我觉得有一句话梁振东他说对了,我是个变态。”
“期期,期期……”梁浩的声音里带着粗重的喘息声,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那些“狐朋狗友”说的欲。
他将娃娃放在沙发里,端着酒杯,走进了浴室,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眼角泛红,目光带着誓死必争的凶光,一饮而尽。
水流声骤然响起,与之一起的是更加幽暗的低喘。
昏暗的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就是灰黑两种阴暗的色彩,那一个穿着明黄色裙子的娃娃和柜子上的零食都像是异物,硬生生地挤入了这个世界,带来一抹色彩。
黑暗将光亮死死得拽住,将它拉入自己的世界。
至此,梁浩的计划里真正地加入了蔺可期,并默认了那本并不该存在的可变的可能性。
“子衿,妈妈告诉你,你每走一步,都要下定决心,不要随意改变,不然,我的今天就会是你的明天。”
隔天,
蔺可期趴在桌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她又熬夜补作业了,她不喜欢假期了,好烦,好累,想原地去世。
“期期”,一声缱绻的声音伴着一声金属声响起。
??一个激灵,蔺可期坐直了,看清了来者,蔺可期的心里只有无数个大写的懵。
这位大佬怎么回事,被鬼附身了?他的冰冷凶恶人设呢,和那天的突然抽风一起消散了吗?大佬,别笑,我瘆得慌。
“期期”又是一声,还伴随着愉悦的笑声。
我不是在做梦,这是现实,感受到脸上的力道时,蔺可期这么想着,但是她被大佬突然转人设给吓着了,于是她瞪大了眼睛,面上满是不可置信的呆坐在那里。
梁浩松开了手,眯着眼,挡住眼睛里满满的占有欲,期期真是可爱呢。
期期对缠着她的人最没抵抗力了,就像那个大块头只要缠着她,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拿到零食一样,他也可以靠着这个,不过,他不想要零食,他只想要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