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裸裸的炫耀。”
“若非我实力不够,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听见江辰十几天突破五个品级,夏山,齐子瑜,花印月等人,开始嘀咕了起来。他们对江辰是羡慕嫉妒,只是没有恨。
东方涛点了点头:“根基稳固,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最近天元宗也比较忙,我就先走了。”
说完之后,东方涛就离开了巨口关。因为天元宗此刻很多事情要处理,东方涛若不是等江辰,早就赶回了天元宗。
东方涛走后,燕不归才开口说道:“既然你们都想去第六营地,那就跟着夏飞去吧。”
“主帅,这不行啊!”
“对啊主帅,怎么也得给我们分点啊。”
其余营地统帅,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述说。
东方涛挥了挥手:“如今,化意门,万剑宗,无极宗,三大宗门都以覆灭。夏国一统,今后天元宗和皇室,会源源不断的送人过来。”
秦素素也开口说道:“以前三大宗门虎视眈眈,我们受制于人。现在夏国一统,便可以专心对付魔族。你们等待一些时日,必定会有新人被送来。”
“那就先便宜夏飞了。”
“看在第六营最近损失的确很大,那就让着他们吧!”
其余几位统帅,得知三大宗门覆灭,知道局势已经变了。以往几年送一批人来,现在夏国一统,基本每年都可以送人来。所以大家也不再争夺,江辰一行人全部归属了第六营。
“走,我们回营地!”
此次收获颇多,夏飞以急不可待的想要回营地。
就当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燕不归开口问道:“江辰,补给是不是该留下?”
江辰回头傻傻一笑:“你老人家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是天元宗收集的粮食,丹药,能源石。这里有账本,你老清点一下。”
手下东西之后,燕不归挥了挥手:“你们都可以滚了,东西清点出来之后,我会让人送往各个营地之中。”
出了巨口关,江辰忍不住嘟起了小嘴:“还想把这批补给,全部留给我们自己用呢,没想到落了个空。”
夏飞拍了拍江辰的肩膀:“若你阴谋得逞,其他营地的兄弟姐妹们,就得饿肚子了。”
边境六个营地,每个营地一万人左右,巨口关有两万战士。一共八万人,每天消耗的粮食,都是一个庞大的数字。天元宗的补给也不够用,每个营地过一段时间,还有派人去购买补给。
前往第六营地,翻越了几座大山,这才到达。六营建立在峡谷之前,这里地势比较空旷,进可攻退可守。
“统帅!”
六营战士看见夏飞归来,纷纷行礼。
“召集千夫长,前来议事!”
夏飞一声令下,九位千夫长迅速到了主帅营帐。营帐很大,足以容纳三十多人。
夏飞坐在主位之上,两边分别还有五个座位,上面坐了九个人,这九人都是千夫长。分别是兰田,花韵,孔冰,赵龙,冯平,王志凯,周才,江勇,杨志超。这九人都是侯爵修为,一品,二品,三品,不等。
除了六营高层之外,营帐之中还有何亮,江辰,黄超,马飞,张虎。
夏飞看人以到齐,开口说道:“何亮,二品侯爵,主帅派他过来接任千夫长职位。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互相认识一下。”
“欢迎,欢迎!”
几位千夫长纷纷起身,和何亮握手,通报自己姓名。
一番熟悉之后,夏飞又开口说道:“不久前,我们还损失了四位百夫长,现在由江辰,黄超,马飞,张虎,四人接任。”
夏飞刚说完,兰田就站了起来:“启禀统帅,在你立刻的这几天,我们又损失了三位百夫长。而且损失的百夫长,都是第九阵营的百夫长。”
六营之中有一万人,又被分成十个阵营,每一个千夫长掌管一个阵营。第九阵营的千夫长名叫余宝宝,三品侯爵的实力。
不久之前,余宝宝在与敌人战斗之时,在阵前被斩杀。余宝宝手下的十个百夫长,心有不甘,经常去外调谑魔族。在夏飞离开之时,第九阵营就以损失了四位百夫长。
现在又损失了三位,第九阵营已经就剩下了三位百夫长,若不在补充强者,第九阵营就得土崩瓦解了。
夏飞看了看江辰:“江辰兄弟,你有没有好的人选?”
江辰想了想:“冷天,齐子瑜,赵瑶,他们三人都有领导能力,做百夫长绰绰有余。”
夏飞皱起了眉头:“不行啊,齐子瑜和赵瑶都是女孩子,我们六营之中的女孩子,全部都得去第二阵营,归属花韵管理。如果男女混杂,怕出麻烦。”
江辰又只好从新做出人选:“赵文,熟读兵书,可做百夫长。夏山收买人心也有一套,做百夫长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夏飞点了点头:“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冷天,赵文,夏山,三人也升为百夫长。除女生之外,其余人都去第九阵营。”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所有女子都去了第二阵营,跟着花韵混。这花韵是花印月的堂姐,也是齐子瑜的表姐。她们进入花韵的阵营,有人照顾也算不错。
剩下的人,全部去了第九阵营。何亮为千夫长,黄超,马飞,张虎,冷天,夏山,赵文,江辰,七人做百夫长。
江辰直接带领天元宗弟子,其余人接管第九阵营中的战士。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晚上营地之中还举行了一场欢迎仪式。众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享受了一次狂欢。
此刻江勇拿着酒坛,来到江辰身边:“江家如今可好?”
这江勇是江家大长老的儿子,属于这一代之中年龄最长者,比江辰大了足足17岁。在边境已有十多年,离开江家的时候,江辰还是小屁孩呢。
“现在江家还算不错,已经成为了大家族。倒是江勇大哥,你在外这么多年,也不给大伯写封信什么的。”江辰从小就听说过江勇,只不过不是很熟悉。
“我是一个粗人,不喜欢写家信。来到了这里,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
“好。”
二人闲谈了一番,然后就又各自分开。毕竟年龄的差距,岁月的代沟,使得二人并没多少可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