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心勃勃,一招瞒天过海,明面上是攻打云孟,实则却把兵力放到中州,慢慢向东推进,欲取坞泽,待我大越前去云孟增援,你楚西再从后方偷袭,趁火打劫,寡人说的可对?”玉冥寒不疾不徐的说道。
“冥寒兄果然好眼力,如此精妙的布局,竟轻松被你识破,难怪画卿晚会如此忌惮你。也罢,既已识破,我楚西断不会再向大越出手,但无论何时,我楚西和拓跋必定共进退,还望冥寒兄明白这一点。”
“离沧兄,这里就你我二人,你这么着急表忠心,画卿晚也听不到,即便是听到了,他也不会信了,看来你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状况。”
“玉冥寒,你做了什么?”月离沧怒道。
“如此精妙的布局,如若没有知情人相告,以冥寒的思绪,怕是想上三百年也想不到。”玉冥寒端起茶杯送到嘴边,摇头叹气道。
“所以,冥寒此来,是为了表达谢意,同意与离沧兄结盟,从此,我大越必定与楚西一条心,共进退。”
“你什么意思,寡人从来没有透漏给你任何消息,你休想把这通敌叛国的罪名安在寡人头上。”
“离沧兄此言差矣,何为通敌叛国,楚西虽与拓跋交好,但从来不是一国,楚西犹在,何谈叛国,拓跋强势跋扈,想必离沧兄这些年也不好过,一旦遭遇危急,画卿晚必定舍弃楚西,保全自己,离沧兄难道会不知吗?何不趁此机会脱身而出,与我们同盟,共同制衡拓跋。”
“拓跋虽强势,但我楚西公主嫁与画卿晚为后,太子更是在拓跋当质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离沧兄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你这条路,已经被我堵死了,我派人在拓跋散布消息,说离沧兄愿意与我大越交好,所以把拓跋的阴谋告知与我,助我解危,我大越为表感谢,特地亲自护送公主前来和亲,以示诚意。”
“哼,你以为画卿晚会相信吗?”
“也许吧,他可能不信,但是经过这三天,我若毫发无损的从楚西回去了,他怕是要疑心你的忠心了。”
“你就不怕我...”月离沧攥紧拳头脸露狠色。
“离沧兄可以试试。”玉冥寒含笑道。
“离沧兄切莫意气用事,还是想想退路,与我大越结盟吧。我们五国联盟,楚西日后不必再受拓跋制约。”
“寡人现在还能说不吗?”月离沧恨恨的垂下眼帘。
“离沧兄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罢了,依附拓跋,非我所愿,原本也是我那不成器的妹妹...”月离沧摇头无奈道。
玉冥寒成功与月离沧达成协议,从此拓跋没了楚西这个助力,其他各国都能略微松口气,成功化解了此次危急,又意外得到了楚西这一盟友,玉冥寒心情大好,想着不知乐萱在宫中怎么样,他迫不及待,准备班师回营,就收到残影的请罪书,信上说,自己不慎中了萱妃娘娘的蒙汗药,萱妃娘娘带着丫鬟宝珠出宫了。
玉冥寒面色冷峻,手中的书信在掌力的催动下化成了粉末,“萱儿,你若是出事,我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