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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反转

夜凉如水的夜空悬挂着一轮满月,惨白的月光映照着三个人的脸。这场景颇为戏剧化,前一刻阿飞和大奎还在拼命的奔跑,一转眼大奎已被这女子按到在地,脖子上一把明晃晃的西餐刀让大奎动弹不得。斗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拿刀的手却一点没有放松的样子。三个人没有一个人出声,气氛出奇的平静,但是这种平静只是表面上的,他们三个都有自己的盘算。大奎想着怎么脱身,阿飞想着怎么让对方放人,而这个女子心里想的却是怎么让这两个混蛋付出代价。

“这样吧,我们把东西都放下,都给你,你放了我兄弟,从此以后我们河水不犯井水,你看如何?”阿飞率先打破了沉默,缓缓的说道。

“是呀是呀,你看这都多久了,这地上多凉,我们把东西给你,你就放我们走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大奎一个劲的点头迎合着。

“想就这么走?我都被你看光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呜呜呜……”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一只手抹着眼泪,哭泣的颤抖让她另一只握刀的手也跟着不停在颤抖。

“姑奶奶哟!你可把刀拿稳了,千万别抖,你这一不小心可就要了我这小命了啊!”大奎感觉刀子也在抖,吓得魂都没了,连忙求饶。

“你再多嘴我真宰了你,我特么的有那么老吗?”女子抹掉泪水,凶狠的说道。

“不老,不老,你是大美女,国色天香……”大奎一个劲的把女子一顿好夸。

“你就别难为我兄弟了,事情都是我干的,我也知道有些方面我做的不对,你说怎么办,你提个条件,看我能不能做到!”阿飞真诚的哀求道。

“站那里先别动!”女子从兜里居然掏出一副手铐,丢给了阿飞,又接着说道:

“你自己把自己拷上!”阿飞和大奎看到手铐心里都是一惊,卧槽,这女的怎么还有这嗜好呢?难不成她是个警察?完了,这次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还不快点?不要你兄弟的命了?”她手里的刀子又一紧,大奎便嗷嗷叫,本来还在迟疑的阿飞,捡起手铐“啪啪”就把自己给拷上了。那女子一见阿飞把自己拷上,又从另外一个兜里拿出一副手铐,将大奎双手反扣“啪啪”将大奎也拷了起来,大奎连连喊疼。她也不理会大奎的叫喊,一把拉起地上的大奎,阿飞看着她一只手押着大奎,另一只手里还提着刀子缓缓的走过来。

“要杀要剐,你随便吧,这事都是我惹的,反正人现在你都逮到了,有什么冲我来,弄死我之后,你就把他给放了!”阿飞知道这下估计要歇菜了,便闭上眼睛,悠悠的说道,颇有一番行将赴死的悲壮感。

“卧槽,臭娘们,你要敢动他一下,老子跟你拼命!”大奎一看这阵势,心里想着阿飞可能凶多吉少,一下便急了。一头朝着女子的胸口撞了过去,只见这女的用膝盖一顶,一个利落的肘击,大奎一声闷哼便一头倒在地上。跟着跑到阿飞面前对着阿飞就是一脚,踢得阿飞直接向后面仰了过去,半天爬不起来。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不得好好折磨你一顿,不然怎么解我这心头恶气?你们两个都给我起来别给我装死!”她看着两个人缓缓站起来,示意两个人在前面走,以此防止两个人趁其不备溜走,还不时的踹上几脚催促两个人快点。

阿飞和大奎两个被手铐铐着,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没成想一路走来,没被大自然给吞没,这次居然折在了这丫头片子手里,心里就无名悲凉涌起。两个人竟然默契的叹了一口气。谁知道两个人屁股上又给挨了一脚,大奎嗷嗷的叫唤着不人道,对待俘虏要人道。话音没落,屁股上又挨了一脚,示意大奎不许吭声。

走回来那女子的栖身所在之地,那女子在楼道口示意两个人停下,一把将大奎揪过去拿刀架着。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把钥匙丢过去,示意阿飞给自己解了一边的手铐,然后让阿飞把解掉的一边套在大奎的手铐链子上,最后又拷到楼道的栏杆扶手上。又从阿飞手里拿走钥匙,随后又检查了一下,确认万无一失。便准备上楼回屋,走了两步停下来,转身说道:

“你们两个先给我待这里,等我想好怎么处理你们再说……”

“喂,你不能把我们两个就这么丢在这里啊!”阿飞急了。

“笑话,你们又不是我请来的贵宾,你们是我的俘虏!怎么不能把你们两个丢在这里?”说罢便转身上楼回屋。

阿飞和大奎面面相觑一眼,气氛沉默起来。约摸半小时左右,大奎居然呼呼的睡了起来,阿飞心想这样也能睡?便用另一只手使劲的推了推大奎,大奎迷迷糊糊的醒过神来,阿飞说道:

“这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上面没什么动静了,快想点办法……”

“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哎,你说你惹谁不好,这丫头片子,太厉害了!我现在浑身上下都在疼!”大奎迷迷糊糊的说着。

“哎呀,我说你打起精神来,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我现在可一点办法都没有!白天跑了一天,刚才又在跑,现在肚子里一点东西都没有,完全没办法想……”大奎表示完全没有办法。

“大奎,你看看这附近都是这种老式的居民楼,基本上都有二三十年的时间了,这些楼当时修建的时候刚刚赶上经济腾飞的初始阶段,那个时候盖的楼据说都是国家掏钱的,所以这些楼当年修的都异常坚固,可不像现在的那些开发商偷工减料。虽然话虽如此,但是有些不必要特别加固的地方也不会浪费多余的材料,你懂我意思吗?”

“飞哥,你说半天我都没明白你要说啥呢?”

“就好比这栏杆,你摸一下材质,铁的,上面还有很多铁锈,本来这种老式居民社区就没有物业管理,平日里就没什么人来维护。这几年又不断的积灰积尘,想必这栏杆我们两个人用点力就能掰断了!”阿飞说完便转身向铁栏杆用力。

大奎因为手被反铐着,出力不大方便。便背对着栏杆用两只手抓着,整个身体的重心向外倾斜,脚尖在台阶上作为支点,用力的向外拽。弄了半天,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两个人休息一会又继续,如此反复折腾了好一会,只听“嘣”的一声沉闷的响声,特制的扶手栏杆的焊接处居然给硬生生的拉断了。

一看已然脱困两个人蹒跚的便走了出去,刚走出去大概三四百米。大奎说要想办法把手铐解开,不然两个人没办法走远,天一亮,那丫头片子追上来,还是会被抓回去。阿飞深以为然,只是这黑灯瞎火的,上哪里找工具去。大奎又说刚才一路被那丫头片子追,路过一家开着门的汽车维修店,那里应该有锯子什么的。于是两个人以特别别扭的方式向大奎说的那个地方走去。

到了地方发现这地方还挺大,工具还真不好找又到处积满了灰,手里又没有照明设备,便只能借助月光慢慢摸索,找了好一会,终于在一个塑料桶里找到一把钢锯。拿起来便锯,过了好一会才把链子锯断,刚解放另一只手。又示意大奎靠近钳工台,把手铐链子放上来,阿飞便一顿猛锯,只听大奎如释重负的一声叫唤,两个人算是半解放状态了。因为此时,大奎手腕上一边有一个钢圈,阿飞手腕上有一个钢圈,若放在以前这个样子满大街跑肯定会被当做逃犯抓起来的。

大奎一边揉着酸痛得胳膊,一边来气的道:

“这丫头片子下手这么狠,现在咱俩解放了,好好收拾一下她,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算了,毕竟是个女孩子,咱们想办法把装备和补给拿回来就走吧,有些事情确实是我我做得不太对,人家生气发火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啥?就这么放了她?你知道刚才在街角那一脚么,差一点让兄弟我断子绝孙……看她、摸她的又不是我,干嘛对我那么凶?你没见她拿刀子架着我那样子,凶神恶煞的……尿都快吓出来了……”

“大奎,算我对不起你,一开始这事儿就因我而起,连累你了!”

“飞哥你说的这是哪里话,虽然咱们遇上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可这一路你救我好几次,咱这条命都是你!”大奎激动得说着,顿了顿,剁了下脚接着说道:

“行吧,你说咋样就咋样吧,我听你的,不计较就不计较了!”

“大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个事情本来就是我引起的,牵累到你……”大奎不好意思的说道。

“哎哟喂,我的哥哥哟,你就说吧,接下来怎么弄!我可说好了啊,这次咱们得计划周密些才行,争取一次性制服她。”

“我觉得咱俩待会回去,还得待那里蹲着,等天亮了,她出来了,趁她不备咱们两个人一起把她制服了,拿着东西就走,不过记住,别伤害她。毕竟她和我们一样都是好不容易活下来的……”

两人便不再多说话,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眼瞅着天慢慢的亮了起来,阿飞摇醒大奎催促大奎赶紧一起回去。这一路大奎不住的连声打着哈欠,一天一夜这么折腾明显的都没有休息好。阿飞上去给大奎鼓劲儿,便再无多话,走到那女子楼下将栏杆又花了半天力气复位,便按昨天的姿势,原地坐下休息。又过了片刻,阿飞觉得差不多了,给大奎使了个眼色,大奎心领神会。只听大奎使劲的嚎了起来:

“姑奶奶喂,饿了呀,能不能给弄点吃的!要优待俘虏啊!”

“大美女,我要尿了呀,能不能求你帮帮忙解开让我方便一下啊!”

“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计较了哇!”

…………………………

眼看着太阳渐渐升起,日头已经老高了,大奎楞是喊了一上午,嗓子都喊哑了,咽着唾沫星子说自己不行了,喊不动了。阿飞心里纳闷,虽然这丫头凶神恶煞、套路又深的样子,实际上阿飞感觉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坏,如果一开始不招惹她,也没有后面的事儿了。大奎都喊了一上午了,不应该连面都不露,至少可以出来骂几句让大奎闭嘴吧?

“难不成,昨晚她就发现我们跑了,然后去追了?”阿飞自言自语的说道,一旁的大奎嚎了一上午,又没有喝一口水,早就说不出话来了。

阿飞心想其实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房间现在必定是没有人的。心下这么想着,但又不敢确定,便留下大奎休息,蹑手蹑脚的摸到三楼隔着防盗门仔细听里面的动静,果然一点动静都没有,里面说不好真的没人。

于是阿飞又和昨天一样爬上了二楼的挡雨板,发现防盗网昨天的缺口处,很巧妙的放着一只玻璃瓶,想来这丫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阿飞仔细的琢磨着这个瓶子的角度,伸手轻轻的将这瓶子挪开,没曾想刚一碰居然引起了连锁反应,房间里一阵东西倒掉的声音。阿飞再一看,原来这瓶子底下还压着一片薄薄的木片,他挪开瓶子的时候,木片的另一头有东西因为受力不均衡掉了下去,引发了一连串的声音。心里一惊糟了,原来是个简易的机关,这下又麻烦了要是被她逮到,又少不了一顿毒打。

可是过了好一会,并没有什么反应,阿飞一阵庆幸,确定屋里肯定没人,便不再犹豫用力掰开窗子,一撑便跳了进去。可是当他刚站定猛然发现那丫头就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刀子指着阿飞。他一惊连忙后退,可是此时他已无路可退,心想,又要挨一顿好打。便忙做解释,可是阿飞发现她好像有点不对劲,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只手捂着腹部右侧、满头大汗、眼框充血一看居然就是病了!

“我只是想进来拿我们的背包,如果你真的很需要补给我们可以分一点给你!请你真的不要误会!我们真的都是好人,没有干过坏事的。”阿飞连忙解释道。

“你……你这个变态……,居然……又翻进来了……要不是我……啊……”她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镇定,但是她腹部传来的一阵阵绞痛完全无法让它继续装下去了,但是她还是握紧了手中的刀,防范着眼前这个男子,接着有气无力的说道:

“拿上属于你们的东西快滚!”

“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如果没有那些东西我们根本走不了多远!我们这就走!绝对不会伤害你的。”阿飞一边说一边从卧房门口退出去。拿起放在角落的装备,就在这时,阿飞回想起刚才她的状态,好像是病的不轻。如果就这样走了,怕是真的会要命的。想到这里阿飞觉得有必要再回去看看她,于是又走回卧房,刚一出现在门口。她又把刀子举起来,指着阿飞说道:

“干……干什么,你……你还想……干嘛!我劝你……你不要趁人之危,我真的会……会死在你面前的!”说罢握着刀子便指向自己的脖子。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现在腹部右侧激烈绞痛?这种绞痛已经持续至少有半年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每次绞痛的时间越来越长,并且伴随着低烧症状?天然气管道早已经很多年没有燃气了,我看你家里又没有烧柴禾的土灶。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有自己做过热食?一直都只是食用罐头食品?”阿飞语气平和的问道

“那又关……关你什么事情?”她忍着剧烈的疼痛回答。

“我曾经是医学系的高材生,还做过医生!你要如实告知我你现在的状况,或许我能帮你!”

“是又……又怎样?”她的语气里透着一股藏不住的倔强。

“如果是这些症状,我推测你患的是慢性阑尾炎,现在你的情况就已经很危险了,如果不及时做手术,一旦穿孔是真的会要命的。”阿飞诚恳的回答道。

“不要……不要你管,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你给我快滚!”

“你如果真的想死,何至于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灾难过去那么多年了,就我们这几个幸运儿活了下来,如果我们还不珍惜自己的性命,那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不管之前发生了多少误会,你怎么恨我。我只想告诉你我对你并没有半点恶意,请你相信我。我和大奎一路走来,经历了很多常人没办法想象的艰难与困境,就是为了能好好的活着。我也希望你也能好好活着,你和我们的那些已经逝去的亲人、朋友、爱人想必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你要努力活下去!我一定会把你治好!请你相信我!”阿飞言辞哽咽的望着她的眼睛说着。

只见她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刀,竟然轻轻的啜泣起来。阿飞轻轻的走上去,拿走她手里的刀放在一边,蹲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请你相信我!好吗?”

只见她望着眼前这皮肤被太阳晒得略显黝黑的帅气男子,不知不觉的就觉得他的眼睛里流转着一股温暖的力量,轻轻的点头放下了防备。于是阿飞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起身便出去打开门招呼大奎上来,大奎刚一进门惊喜的发现装备,提上就要走。阿飞一把把他拦了下来,递给他一瓶水道:

“咱们一时半会走不了咯……”

“为啥啊!这不拿到东西了吗,赶紧走、赶紧走,免得夜长梦多”大奎拧开水瓶猛喝一口听阿飞说不走了,差一点呛道,然后边说边拉着阿飞作势就要出去。

“你看看里面……”阿飞示意他去卧房看看

大奎刚走到房门口,赫然看到这丫头片子就坐在房间里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大奎一下就乐了:

“哟,我的大美女,你这是病了啊!你也有今天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大奎撸起袖子,抽出绳子就要上去就要给她绑了,阿飞连忙阻止。

“飞哥,你这啥情况啊,她这可是昨天把咱俩追的满大街跑的,趁她病要她命,飞哥你别拦着,我刚才都想好了抓住她绑起来,打她屁股!”说罢就要进去绑。

“哎呀,行了,和解了,她现在有病,马上要动手术,晚了可是要出人命的!我马上给你写个单子,你去那妇科医院的药库里给我把东西拿来!一定要快,还有把我的听筒找出来,在那个红色的医疗包里面!”阿飞一把拦住,急切的说。

“啥?这就和解了……不是,我看她昨天说那话的口气,让你负责,你不会是……答应了吧?你就这么把自己给嫁出去了?”大奎露出一脸不敢相信的神色望着阿飞。

“我的大奎兄弟,我不跟你开玩笑,我马上写单子,你就别闹了,等事情过了我再跟你说!”说罢从客厅找来笔和纸,凭着对药库存量的记忆,刷刷的写了一长串的清单递给大奎,并且叮嘱道不能拿错了看仔细,可以多拿,但是千万别少拿!

大奎接过单子一看,犯难了:“哥,这么多我一个人拿不了啊!”

阿飞心想也是,想起三轮车不是被她骑走了吗?便转身回到卧室问她,她示意车子在后面那栋楼那里。于是阿飞便告知大奎放三轮车的地方,并一再叮嘱大奎千万别拿错,也千万别拿少,记得把大妞和大壮也一并带过来。大奎应了声,便蹬蹬蹬的跑下楼去找三轮车了。

从窗口望着大奎奔跑去的背影,阿飞也不敢耽搁拿起听筒,转过身便回到卧室看她蜷缩在床头,阿飞示意她躺下。她望了望阿飞,居然不动,过了片刻她咬着牙拽着衣角平躺下来。

“不要怕,我给你检查一下先,你先把疼的地方掀起来,这样我好给你诊疗!”阿飞自顾自的按诊疗流程方案要求她照做。

只见她紧紧的拉着衣角,就是不松手。阿飞也是很郁闷的,于是伸出手去想挪开她的手,哪知道敢碰到,一股触电的感觉便侵袭了两人,两人同时缩回了手。她脸上面红耳赤,而阿飞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又去将她的衣角轻轻掀起,露出雪白的肌肤,这次她没有阻拦。冰冷的听诊器刚一碰到她的身体,只见她轻轻的抖了一下,又恢复平静。阿飞先用听诊器仔细的听了一下情况,眉头一皱说道:

“我需要手诊一下,嗯,就是要摸一下痛处才能确定现在的情况,你不要害怕!”阿飞平静的说道。

阿飞见她咬着牙也不吭声,于是便将她的睡衣又稍微掀起一些,左手轻轻的平方在患处。刚一碰到,她便感觉一股暖流缓缓的流向自己,她抬头看了一下面前这个男子,顿时没有那么讨厌了。

“躺好,不要乱动,我开始了,疼就告诉我。”阿飞嘱咐道,她点点头。

阿飞一只手平放她的腹部右侧,另一只手做扣门状,隔着手掌,轻轻敲打着她的整个腹部右侧。

“疼……”

“是这里吗?”阿飞又敲一下再次确认。

“是的……”

阿飞心想,有点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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