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阳趁着人多,招呼几个年轻人一起把车里的茅台酒、中华烟、糕点等吃食搬进家。
见郑天阳车里装了这么多好烟、好酒、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大家既感到震惊,也分外高兴,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吃过、用过的好东西,都是郑天阳的,他们作为亲戚也能沾沾光的。
刚把车里的东西搬进家,又有人来了。
“听说天阳回来了,还开着好车。”人没到声先到了。
二伯一家三口白天在镇上打理蛋糕店,知道消息最晚,路也远,所以来的也最迟。
郑天阳赶紧拿凳子、倒茶,招呼二伯、二伯母坐。
见人都来齐了,老妈开始往院里桌上端菜,大伯母、二伯母、大姨、小姑都去帮忙。
郑天阳从家里搬了一件茅台酒放在院里,又去拿了2条烟摆在桌上。
“嚯,天阳,你是准备把我们都撂翻在这啊。”二伯开起了玩笑。
“二伯,今天我们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大家都敞开了吃、敞开了喝,家里还有,烟酒管够。”
郑天阳笑嘻嘻地边说边打开一瓶酒给每个人的杯子里都倒满。
“高兴就行,不能喝多了,”大伯郑海洋赶紧说,他怕大家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喝多了。
“对,听你大伯的,喝高兴就行,不能醉。”老爸补充道。
于是全家人端起酒杯,老爸说了几句吉祥话,大家一起喝干了。
喝着酒、吃着菜,大家的话题也围着郑天阳转。
二伯回来晚,没有参加饭前话题,喝完两杯酒后问道。
“天阳,你买这么多好烟好酒好东西,发财了是咋的?”
“二伯,说不上发财了,就是钱够用,想吃啥吃啥、想买啥买啥。”
“嚯,”二伯一听就牙花子疼,他嚯了大半辈子、土埋半截的人了,知道钱难挣、屎难吃的道理,平时都是省吃俭用的过日子,好容易儿子在镇上开了家糕点店,日子才稍微松快点,但离想吃啥吃啥、想买啥买啥的境界远差十万八千里呢。
自己这个侄儿前阵回来还苦兮兮的穷酸样,这次回来就阔了,花钱如流水,有钱也不能这么霍霍啊。
贫穷限制了二伯的思维。
“天阳,你咋发财的啊?”
“就是和人合伙买下了一个小厂,挣钱了。”
“你哪来的钱买厂子?”大姨问道。
“找同学借的,已经还清了。”郑天阳怕父母担心,解释说。
听郑天阳说完,大家送了一口气。
“你们买的是什么厂,这么挣钱?”
“一家街道小厂,生产刀具的,倒闭了,我买下来了。”
“该不会是个铁匠铺吧?”二伯小心翼翼地问。
“也可以这么说吧。”
“铁匠铺不挣钱啊,咱们村过去有,就是因为不挣钱,所以没人干就关了。”二伯大声说道。
“我们的铁匠铺不一样,科技含量高,打出来的刀质量好,卖价也好。”
“一把刀卖几块钱,一年能卖多少把,赚那么多钱,没道理啊。”二伯百思不得其解。
“天阳啊,你是你们几兄弟里最有本事的,以后可要拉帮兄弟们一把。”
“放心吧,以后大家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的,我肯定帮。”
“大伯、二伯来我们大家一起喝酒。”郑天阳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说道。
喝酒的气氛又热烈起来。
这酒真好,不上头,这也烟好,平顺不呛嗓子,菜也好吃,不亏是镇里大饭馆炒的。
“天阳,你厂子里搞不搞福利,我那有新烤的糕点,很好吃的。”堂哥郑逸阳端着酒杯凑到郑天阳面前说。
“卫生没问题吧?”
“绝对没问题的,我可以打包票。”郑逸阳拍着胸脯说。
“那好,回去的时候我带些。”
“能带多少?”郑逸阳两眼放光地看着郑天阳。
“你们一天能生产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