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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厌恶,想一了百了

眼眶一直流泪,手上的动作也很用力,身上没有一处完好,全部都红成一片。

好脏,还是好脏。

她整个人很无助,双手拍打着水面大喊,“啊——”

地下室内,纪衍初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缓缓吐了一口烟。

“很喜欢录视频对么?既如此,冷殇,给她安排一些“男主角”,再来一个专业的摄影师,为我们的“女主角”记录下激动人心的时刻。”纪衍初冷声吩咐。

冷殇抿了下唇角,点头答应,“是,二少。”然后,挥了下手,身后的几个男人就上前抓住陈雯的手臂。

陈雯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不管怎样,她姜浅就是脏了!你还是用了别人用过的破鞋,真悲哀啊,哈哈哈!”

闻言,冷殇只觉得她不知死活,无奈的摇摇头。

纪衍初唇角微勾,起身走到她面前,把嘴里的烟拿出来,往她胸前一摁。隔着衣服烫到了皮肤,陈雯惨叫一声。

“她始终是我女人。而你,想死都死不了。”话落,嫌弃的把烟头扔到地上,冷声道:“带走!记得,别让她死了。”

“你不得好死!姜浅她就是个破鞋,你就是个收破烂的,哈哈哈哈。”

直到陈雯消失,声音才没了。而跪在地上的男人心里发怵,忍着腿间的疼痛一步步挪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裤腿,“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是那个女人拿着我女朋友的命威胁我,我没办法,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纪衍初冷笑一声,“你活着,我亲爱的大小姐不会开心。毕竟,你可是一个强奸她的人。”

男人心里‘咯噔’一声,死死的拉着他的裤腿,拼命摇头,“没有,我还没有。还没全进去你就把我踢开了,真的,你已经废了我了,饶我一命好不好?”

听到他的话,纪衍初的怒气不减反增,抄起桌子上的枪抵着他额头,“我女人,不是你能玷污的!碰了,就得死!”话落,扳动扳机的同时迅速挪开,子弹打进他的肩膀。

“呃!”男人吃痛的捂着肩膀,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纪衍初一脚踢开他,铮亮的皮鞋踩在他胸口,朝着他另一个手掌开枪。

砰——

砰——

砰砰砰——

半小时后,纪衍初重新回到房内。床上没有姜浅的身影,浴室里水流声不断,他心下一急,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姜浅苍白的脸庞倒在浴缸里,一地的水染成鲜红。他瞪大了眼睛,瞳孔猛缩。二话不说,把姜浅从浴缸里抱起来走出浴室放在床上,手掌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处不让鲜血继续流出来。

“冷殇!”纪衍初大声朝外面一喊。

听到纪衍初的声音,他不敢耽搁,跑到纪衍初房门口,“二少。”

“快!赶紧找闻修过来,快!”他着急的大吼着,面前的女人,血色全无,没有一丝生气。

得到命令,冷殇不敢耽搁,立马打电话过去,“闻医生?”

“闻医生在开会,您有什么事?一会闻医生开完会了我转告他。”小护士有条不紊的找出纸笔,准备一会记录冷殇的话语。

冷殇着急一喊:“你现在去会议室把闻医生叫出来。曲二少这边出事了,人命关天。”

听到曲二少三字,小护士不敢耽搁,“好,好。”挂断电话,立马冲进会议室。众人齐齐看她,她尴尬低下头,走到闻修面前,“闻医生,曲二少那边好像出事了。”

闻言,闻修放下手中的笔,“各位,今天先到这里。”话落,走出会议室,到自己办公室把白大褂脱下后,整理了些应急用药就离开了。

“二少,我已经跟姜小姐的好朋友讲过了,她知道应该怎么说。”冷殇在门口缓缓汇报着他刚刚交代的内容。

纪衍初点头,手上的力道一点不敢松开。“给A大校长施压,提前军训日子,明天就去。”

“是,二少。”

“闻修来了吗?”

“闻医生应该快来了,您稍等一下。”说着,下楼去看看情况。

很快,别墅外面响起汽车的鸣笛声,闻修拿着医药箱走进来。冷殇悬着的心着陆了,“闻医生,在二少房里,您赶紧去吧。”

见冷殇这一番话语,他听出受伤的不是纪衍初,这让他多了几分好奇。

“衍初?”闻修刚到门口,发现纪衍初处于站着弯腰的动作。他靠近几分,发现他手上紧紧攥着手腕。

纪衍初闻声回头,语气中充满倦怠,“你先帮她看看。”说着,慢慢松开手,整个手上满满的血迹。然后他走进浴室,把一地的狼藉给收拾干净。

再次出来后,闻修拿着注射器在一旁配着药水,缓缓开口:“发生了什么?这位小姐给注射了毒品。”他刚帮姜浅检查的时候,发现她手臂的针孔。大概的替她看了一下,是毒,品没错了。

听到他这么说,纪衍初一愣,随即眉头紧皱。沙哑着声音,“哪种?”

闻修摇摇头,“暂时不清楚,我取点她的血液去化验后才知道。她有点发烧,我现在给她打退烧针。她醒来后可能会犯瘾,你看着点,可别一时心软给她。”

白痴都能看出来床上这位跟纪衍初的关系不一般,万一她一个低声细语他就给了怎么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了。”纪衍初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待闻修打完针后,抽了一小支她的血液。

……

纪衍初走到床边蹲下,床上的人面如白纸。他捋了捋她的发丝,“真的绝望到那个地步了么?”

看着姜浅这副模样,他只恨没把那人千刀万剐。打空了三支弹夹,那个男人的手掌都给打穿了,绝对挽回不了了。

良久,姜浅辗转醒来,只觉得喉咙干涩,奇痒难耐。她伸了伸手,什么都没摸到。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按了下床头的开关,整个房间就亮了起来。

她观察了一下,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很快,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抬了抬手腕,上面包裹着白色的绷带。她自嘲一笑,眼角滑下一滴泪水,“这都死不了……原以为,死很容易呢……”

“死是愚蠢之人逃避的做法。”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闻声望去,纪衍初穿着灰色的衬衫站在门口,手里拿了一杯水。

姜浅自嘲的笑了笑,“现在这样,只会成为姜家的耻辱,让姜家和闵家蒙羞。”

纪衍初走到她身边坐下,捏着她的下巴抬头,“姜浅,原以为你这两年成长了不少。不料,只是嘴巴厉害,心里承受能力还是那么低。”

“这是谁造成的?”姜浅冷笑一声,反唇相讥。“两年前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也不会碰上那些事情。”

“就算没有两年前,两年后还是会发生。”紧接着姜浅的话,纪衍初马上补充道,“姜浅,你美好到令人发指,就你的眼睛,都是勾引男人最好的利器。”

姜浅怔了怔,他所言,的确不错。就算两年前的事是他造成的,那么两年后祝扬的事,就是她自己。

“我要回家了。”说着,打掉他的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走到门口的时候,只听纪衍初又道:“你确定现在能够回得去?姜浅,你应当清楚,你已经染上了,什么时候会发作都不知道。你是想让你亲爱的哥哥和未婚夫都知晓这件事吗?”

姜浅的身形僵了一下,恐惧感油然而生,张了张嘴,空气进到喉咙里,沙哑着声音开口:“你……你怎么知道……”

她想赶紧离开,就是不想他知道这件事,可他为什么还是知道了?为什么她不堪的一面总是被他看到?为什么他总是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出现。

纪衍初缓缓起身走过来,手臂圈住她的脖子,低声在她耳边道:“你的伤口是我请人包扎的,你说我怎么知道?嗯?”

忽的,姜浅的身子颤抖了起来,恐惧,对,恐惧……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了一了百了?反正你不是喜欢我的眼睛吗?我死了,你正好可以把我眼睛取出来,为什么要救我?”姜浅哽咽着嗓音,很无助,犹如一个被囚禁在孤岛上的人,没人救得了她,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孤独。

纪衍初轻轻在她腮帮子吻了一下,“他们对你做的,我已经十倍奉还。姜浅,你还干净。”

姜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觉有千言万语,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纪衍初,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想了半天,终是说出这句话。她知道这时候不该说这种话,纪衍初也不会想听。但她,跟他始终没有可能,她今生今世只会是闵尘染的妻子。

纪衍初扭过她的脸转过来,盯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永无,可能。这辈子,你只能是我女人,旁人不能染指。”

说着,就要俯身。在唇瓣距离只有一毫米的时候,姜浅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干净的,想必找人检查过了,这证明你还是在乎那一层膜。既如此,是不是只要我跟人睡了,你就可以放弃我了?”

忽的,纪衍初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姜浅只觉得自己的下巴要断了,眉头紧皱。

“姜浅,你给我听好了,就算你出去卖,老子也照样要你。”纪衍初低声警告着,说出的话不容置疑。

要不是怕她醒来觉得自己不干净了,他吃饱没事干找人检查做什么?当然,如果真的发生了,正常男人都会介意。只不过,他不在乎,再介意她都是他的女人。

话落,不等姜浅反应,纪衍初的唇瓣就落下,印在她的唇上。辗转不断,与她纠缠……

姜浅皱着眉,因为是后背贴在他的胸前,所以手上使不上力,脖子也很酸痛。张嘴要一口咬下去的时候,纪衍初微微睁眼,退了出来,顺势在她唇瓣上舔了一口。

“想咬我?你还嫩了点。”纪衍初漫不经心的嘲讽着,在她唇瓣上轻轻的吻着,并没有深入。“这段时间,你就在这住着。你家虽然我托人交代了,但想必你那亲爱的未婚夫不会相信,自己打电话回去。”说着,松开她,走出房间。

姜浅伸出手背使劲的擦了擦唇瓣,皱着眉头,生气的看着他离去的地方。

忽的,想到了什么,抬起右手臂掀起袖子,果然看到那小小一点的针孔。

“呵,想必哥哥知道了,会把他们一家都弄死吧?可惜,他们一家都死了……”姜浅自言自语道,走回床边坐着。

看到旁边屏幕碎了的电话,姜浅拿过来看了看。不小心按到锁屏键,屏幕亮了,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她回了姜暮声的电话过去,轻声道:“哥哥?”

“浅浅,怎么不接电话?”姜暮声的语气有点疲惫,他刚从会议室出来,连续开了一天的会。

姜浅张了张嘴,在想着用什么借口,很诚恳的先认错:“我刚在跟同学看电视,没听到。”

“听你同学说你们明天要去军训了,你今晚住她家?”姜暮声揉了揉额头,问。

军训?这个借口吗?

“嗯,是啊,明天下午走,我明天上午回去收拾东西。”既如此,那她便顺着这个谎言说下去好了。

姜暮声无疑有他,点头,“好,那你今晚好好休息。”

“好,晚安哥哥。”

挂完电话后,她给闵尘染回了个电话过去,“阿染。”

“浅浅?怎么不接我电话?”闵尘染语气有点着急,下午没接到姜浅就找了几个人问了问,说是放学后跟一个同学离开了。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纪衍初后来回学校打点好的说辞,不管问谁都是这么说。

姜浅抿抿唇,“抱歉,手机没电了。我今晚住同学家,没提前跟你说。”

听到她安全,他便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那你早点休息。”

“嗯,好。我可能过两天就要去军训了,到时候可能要上交手机。”她提前先说好,免得到时候令他担心。

闵尘染的眼眸盯向远处,缓缓道:“好。注意身体。”

当时他听姜暮声说,姜浅高一军训的时候晕倒过一次,他心有余悸,特地交代一遍。

“嗯,我会的。”

之后,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听到闵尘染打哈欠,姜浅才结束话题。

“阿染,你身子不好,早点休息吧。晚安。”

“嗯,晚安。”闵尘染柔声道了晚安,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

“跟你未婚夫聊的可还高兴?嗯?”

就在姜浅准备继续睡觉的时候,一道冷俊不禁的声音。

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栋别墅里除了纪衍初不会有第三个人。

她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被子,“高兴。不知道纪先生听的可还高兴?”

“高兴。”纪衍初赞同的点点头,随后,话锋一转,“只不过我没想到,仅仅两年,你同你那病秧子未婚夫关系进展倒是快。”

听到“病秧子”三个字有些刺耳,姜浅不悦的皱起眉头,“还请纪先生嘴下留德。”

像是听到笑话一般,纪衍初轻笑一声,鼻尖发出一声冷哼。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怎么,说你未婚夫两句不高兴了?那你可曾想过,你……”说我的时候我有多不高兴?

“对,不高兴了。”姜浅冷声打断他的话语,“幸亏纪先生还记得我是有未婚夫之人。”

还未说完的话哽在喉咙被她打断,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姜浅,激怒我,对你没多少好处。”

“不知纪先生可曾听过一句话?一心想死的人是救不活的,你救了我一次,我还可以死第三次第四次。”偏是不肯服软认输,哪怕自己遍体鳞伤,也定要伤敌一分。

纪衍初微抬下巴,眼底有一丝不屑,“我也可以不救你放任你死。只不过,你死后,我会让整个姜家和闵家给你陪葬,哪怕倾尽所有。”

“你……”姜浅的心猛地一紧,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我说得出,做得到。”

看纪衍初并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她的气势便软了下来。她知道,纪衍初这两年变了不少,所有人都对他恭恭敬敬。就连那天在桌球室,负责人都对他毕恭毕敬不敢怠慢。

忽的,姜浅突然感觉眼前有点灰暗,纪衍初的身上多了很多阴影。

不应该,她视力向来很好。

她眯了眯眼眸,想要看清眼前的东西,结果都是徒劳。

她突然感觉那阴影向她袭来,光亮正在消失,自己好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一样。身上的温度急骤降低,浑身上下冷飕飕的。唇瓣飞快变得干涩,微张的嘴唇吸入空气,只感觉喉咙涩疼的很。

好像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头,她的骨头像被劈开一样,骨头从里向外一点点地刺穿姜浅的肌肉和皮肤。感觉牙齿也要裂开了,拼命地疯长,像利刃一样刺向姜浅的大脑,脑袋爆裂般地疼。五脏六腑也被什么东西撕扯着,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

姜浅在床上的手紧紧的攥着被子,妄想让自己平稳下来。

只见她面色苍白无血色,脸上冒着细汗,张着嘴唇喘着粗气。

纪衍初知道,她这是犯了。眉头紧蹙在一起,坐在她身边,捧起她的脸蛋,“姜浅,姜浅,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姜浅的唇瓣一张一合,感觉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水,努力想要看清面前的人却看不清,连声音都听得断断续续。她只依稀听见,有人在喊她,但是谁,她听不清。

“阿染?还是……纪衍初?”姜浅看不清面前的人,只知道是个男人,并且发型与闵尘染有些相似。

听到她提及闵尘染,尽管心中万般不愿,但知道现在不是任性吃醋的时候。

姜浅现在浑身无力,倒在纪衍初身上。感觉全身都在疼痛,从皮肤到骨头,从头顶到脚底,就如蚁噬骨、鬼抓心一样。

慢慢的,一滴滴滚烫的泪水滴在纪衍初手上。纪衍初用袖子帮她擦了擦,被姜浅一把抓住,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甚是可怜。

“是,纪衍初吗?”

她闻到浓烈的烟草味,记忆里那个熟悉的味道,是纪衍初没错了。

有了这个肯定,她迫切的抓住他的手,“我好难受……”

极其低沉沙哑的声音,说一句话就感觉嗓子要裂了。

纪衍初知道她需要什么,但是不可以,这个会毁了她的。

“姜浅,你听我说。忍过去,不然你清醒的时候会厌恶现在的自己,会恨你自己一辈子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不清,只有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进入她的耳朵。

她疯狂的摇头,手指紧紧抓着纪衍初的手臂,苦苦恳求,“我求你,好不好?我求你了,什么都行,求你给我买好不好?”眼泪四处横飞,头发都黏在脸上,毫无形象可言。

纪衍初紧紧抿着唇,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睛盯在她身上,不为所动。

这时候,他不能心软,否则,她这一辈子就完了。这才刚开始,第一次,慢慢来还能戒得掉,到后面,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见他不为所动,没有任何一点动作言语。她忍着骨头有几万只蚂蚁噬咬的感觉,推开他跌跌撞撞的下床。刚冲到书桌前就跪坐下来,脑袋撞在桌腿上,她却浑然不觉疼痛,扶着地板继续起身。

瞧见这一幕,纪衍初起身跨着大步走过去,一把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别再闹了。”

刚碰到姜浅,她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反应激烈,伸出手用力把他推开,整个人因为后坐力趴在他的桌子上。

“姜浅,听话。”纪衍初还在说服着犯了毒瘾的姜浅。

姜浅突然感觉脑袋很疼,很疼很疼。手撑起桌子,不小心又滑下去。这一滑,手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指腹触碰到什么锋利的东西,心一狠,紧紧握在手上指着朝自己靠近的纪衍初,“别过来……别过来……”

看清她手上的东西,纪衍初眉头紧皱,刚想靠近一步,姜浅的手就胡乱飞舞着。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去给我买啊!我求你,求你了,给我买,好不好?”

那把解剖刀,是最为锋利的,此刻,姜浅的脖子已经有点被划伤,她却浑然不觉。

“你要是不给我买,我就死给你看。”姜浅只觉身上如万蚁啃噬一般,从头皮到脚趾,无一幸免。

纪衍初愣了一下,缓缓开口安抚道:“你放下,我给你去买。”

姜浅有点半信半疑,手上刚松了一些,又飞快贴紧自己的脖子,死命摇头,“不,我不信。你先去给我买,你去,你去啊!”她崩溃的大吼出来,关节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但手上还是紧紧握着那把解剖刀,不肯松手。

“我骗过你吗?听话,先放下。”纪衍初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靠近。

“不!”姜浅拿着解剖刀到处乱飞,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臂,但她也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别过来!别过来!”

“二少!”

冷殇一手按在门上,他听见楼上的声响,不由分说就跑上来。发现纪衍初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出去!”纪衍初怒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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