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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往事,恩怨多纷扰

冷殇点头,娓娓道来,“二十五年前,曲家是上海最庞大的一个家族,曲氏的地位无人能及。有些企业眼红曲氏,便联手设计陷害,可是都被老先生一一化解。

当年老先生和老夫人在商场上算是叱咤风云,被人并称商界“二皇”。而后五年,林家慢慢崛起,成为商界数一数二的家族集团。

其实闵家跟曲家并无多大恩怨,据说闵家是十几年前得罪了赫连家,所以赫连家才会对付闵家。闵家的根基在美国,后来回国发展,只不过十三年前闵总又带着全家移民到了美国。

姜家跟林、闵两家不同,没有丝毫根基,是姜总一手打拼下来的。

二十年前,姜氏突然就成为商界数一数二的公司。而这两大家的崛起后,曲氏便没落了,连带着曲氏在其余各地的分公司也一同被击垮。”

冷殇缓缓解释了曲家曾经的辉煌到没落,林姜两家的无人问津到如今家喻户晓。

许久之后,冷殇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纪衍初,纪衍初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淡淡的吸烟。

一盒烟已经见底,纪衍初拿起最后一根放进嘴里,缓缓问道:“赫连帮着外公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这点属下不知。老先生说,他同着赫连只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他毁掉他想毁的,赫连得到他们想要的。”

说来也奇怪,曲氏如今虽然已经恢复,但也没什么是可以让别人惦记的。冷殇也不明白,赫连家的大少爷跟老先生合作,究竟想得到些什么。

纪衍初吸了口烟,缓缓道:“帮我查查赫连家的大少爷是什么来头,曲氏绝对没有他想要的。”

如今的曲氏是什么样他最清楚不过,说白了,就同着那苏家一样,只是个普通的公司和家族。

赫连既是美国大家,曲氏还有什么能让他看上眼?除非,林闵姜三家有什么是他想要的,而且还是毁了之后才能得到的。

“是,先生。”冷殇应道:“纪先生,饭菜该凉了。”

纪衍初捻灭烟头,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打开盒饭吃了起来。

“先生,那是凉的,对胃不好。”冷殇看他直接吃冷的饭菜,有些惊讶。

纪衍初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淡淡道:“无事。你有空派人回范屯看看那个人,别让他死了。”

反正这些饭菜他以前吃的也不少,冷的、硬的,他都吃过。

他两年前来到上海,纪安瑞却没跟着他一起来,只是一个人守着那个房子,也倒是安然自若。

“纪先生说的可是您父亲?”冷殇问道,毕竟人不能弄错。

纪衍初冷冷瞥他一眼,“不然还有别人我需要管?”

冷殇点点头,“是。”随后,离开别墅。

‘老夫人当年遭人暗算,身中剧毒,虽然老先生找人极力救治,但还是落下病根。’

‘当时姜林两家还合伙绑架了大小姐,大小姐中了慢性毒药,当时以为根治彻底。直到十五年前大小姐去世,我们查明原因才知道,原来祸根还一直残留,阻挠着心脏的运作。’

‘纪先生,冷殇说句僭越的话,您就算不为曲家讨个公道,也不该跟姜小姐在一起。’

纪衍初走到厨房,拉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一瓶啤酒,拉开拉环仰头灌了一口,大半罐啤酒就这么没了。

他就倚靠着冰箱,冰箱门敞开着,冰凉的温度徐徐传出。喝完了就把瓶子扔在地上,伸手继续打开下一瓶。

他记得,当时纪安瑞跟他说是因为他,所以母亲才会死。他一直不懂,为什么纪安瑞会讨厌他,现在他知道了。

当时查出毒素作祟的时候,本来应该做手术根治,可那时候已经怀了他,倘若做手术必定会伤及胎儿。

曲婧媛为了保全腹中的孩子,选择了不做手术。等孩子出生了,她才开始接受治疗,但终究治标不治本,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间,一切都是徒劳。

只为曲婧媛延续了五年的生命,纪衍初五岁那年,曲婧媛就去世了。而他,从那时候起,只有父亲。

他到现在都记得纪安瑞在他五岁那年看他的眼神,嫌弃、厌恶、恶心,仿佛在说,死的怎么不是你一样。

纪衍初一瓶接着一瓶地喝,直到冰箱所有啤酒都喝完了,他整个人坐在沙发上。伸手抱了一个抱枕在怀里,眼眶有点疼,好像有沙子进入眼睛一般。

‘小初,你以后一定要开开心心的生活,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遵循着自己的心,知道吗?’

纪衍初的脑海里回荡着这句有些模糊的话,好像,是他四岁的时候,曲婧媛跟他说的。

开心?让他怎么开心。

纪衍初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香烟,点了一根放进嘴里。

接下来几天,纪衍初都没有回过别墅,冷殇都会给姜浅送吃的来。直到这天,A大新生都军训回来了,姜浅也可以回家了。

军训过后,A大给新生放了四天假,周一她重新返校上课。

“浅浅,军训怎么没见你?”刚进校门,就被苏雪冉拉到一旁询问,眉宇间有些着急。

姜浅笑了笑,让她安心,“一点点小事,回头再详细跟你说。军训怎么样?让我看看你黑没黑。”说着,捧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左手看一看,右手看一看,就差没把她衣服脱了。

“哎呀,好啦,我没黑,好的很。”苏雪冉制止她接下来的动作,拉着她的手走进校园,外面可热了。

中午,姜浅和苏雪冉坐在离A大较近的一家咖啡厅,姜浅吃着手上的提拉米苏,对她缓缓道来这段时间的事,避重就轻。

“那女人疯了吧?明明是祝扬自己不要她的,你当时也拒绝过祝扬了,她怎么会这么没脑子的绑架你?”听完姜浅所说,苏雪冉气的牙痒痒,愤怒地喝了一口面前的杨枝甘露,

姜浅无奈笑笑,她就这样,总是喜欢替她打抱不平。

“我这不是没事吗,你看,生龙活虎的。”

苏雪冉抿着唇瓣,拉着她的手看着她,低声道:“那你现在还好吗?你哥哥知道你染上毒瘾的事吗?”

“不知道。”姜浅摇摇头,“没敢告诉他。”

“可你这样不是办法,你接下来在家里长期居住,纸包不住火。”苏雪冉说。

“能瞒一时是一时吧,反正说了也没更好的解决方法。”她苦恼的托着下巴,一手拿着叉子扎着蛋糕。

苏雪冉无奈的摇头,她每次都这样。当年躲去乡下也是,连她都瞒。

“浅浅,所以你是说,你这几天住在纪衍初那儿?”苏雪冉很快抓住关键字,询问。

姜浅点点头,有些苦恼烦闷。“那天在路上突然发作,正好就给他抓回去了。”

“浅浅……”苏雪冉犹豫了一会,重新开口,“其实纪衍初挺关心你的。那天他经过乐团发现你不见了,他差点把整个乐团拆了,要不是归海学长拦着,他可能已经把默沨学长打一顿了。”

“……”他关不关心她又有什么意义现在?她跟他没可能的。她不可能抛下闵尘染跟他在一起。

见姜浅不语,苏雪冉又道:“浅浅,我不是做他的说客。浅浅,以你的聪明才智,如果真的想走,他拦不住你。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你心里,还有他是不是?”

姜浅眼神看向别处,手上不停地往嘴里送着蛋糕。

“没有。”姜浅说。

“你究竟是骗我还是骗你自己?”苏雪冉长叹了口气,“浅浅,你……”

“我要跟阿染结婚了。”姜浅打断她接下来的话语,说。

听到这个消息,苏雪冉眼底止不住的吃惊,“浅浅,你这样,最后三个人都会受伤。”

姜浅笑笑,摇摇头,“阿染很喜欢我,把我当成他生命的一部分,如果没有我,他可能也就没了生命的意义。”

两年前,姜浅有想过跟闵尘染谈婚约的事,想过说以其他方面补偿闵尘染。可闵尘染不要,他尊重她的意见愿意放她自由。

可是后来,却传来闵尘染昏倒的消息,一个人,在别墅。

如果不是莫南茜发现及时,可能闵尘染就这么去了。

闵尘染当时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姜浅的手道歉:‘对不起浅浅,真的对不起……’

姜浅看了于心不忍,原本准备了一堆想要骂他的话,如今却骂不出口。

她还记得医生是怎么指责她的,‘倘若再晚一点送来,就是华佗在世都救不活!!你们这些家属怎么当的?明知病人有严重的哮喘病,还放任他不管?既然这样,还送来干什么?直接准备棺材得了!!’

医生当时也是给气急了,顾不上面前的人是谁就教育,最后走之前还气愤的瞪了姜浅他们一眼。

他走后,医生旁边的小护士开口宽慰劝解,‘你们也别怪闻医生,闻医生的母亲就是因为哮喘病发作没抢救及时去世的,所以对于有哮喘的病人家属他会比较苛责。’

‘阿染,你别这样好不好……’姜浅在病床旁边,握着闵尘染的手,一种害怕的念头涌上心头。

若真如医生所说,没抢救及时的话,闵尘染这么一个翩翩如玉的谦谦公子,可能就烟消云散了。

闵尘染抬手擦拭姜浅眼角的泪水,眼底满是自责。‘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好不好?浅浅,我知道我很卑鄙,但是,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哪怕一点点,好不好?’

闵尘染泛着泪水的眼眸看着姜浅沙哑着嗓音,脸上还戴着氧气罩。

很卑微,他只想浅浅留在他身边,他也只想要浅浅。他什么都没了,只有浅浅,现在的一切都不属于他,他只想要她。

‘阿染,你这又是何苦呢……’他理应知道,这时候她心里还放不下那个人。

闵尘染笑着,摇头,紧紧拉住她的手。‘浅浅,我这一生所求不多,自你当时说想嫁给我之时,我便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了。浅浅,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如此一个卑微而又令人心疼的少年,此刻,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脸上戴着氧气罩,脸色苍白如纸。好像,只要一不注意,他就会像那天使一般消散在天际,她怎么能不心疼?

姜浅两行泪水滑下,抽泣了一声,艰难的点头,哑声说:‘好……我试着喜欢你,你以后,不准做这种傻事……’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自己,一辈子都不会……

“浅浅?”苏雪冉的手在她面前挥了两下,轻唤一声。

“啊?”姜浅回过神,扭头看她。“刚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

想到曾经,当她提出解除婚约的时候,闵尘染不吵不闹,只是想要独自消失。至今她还心有余悸,没有她,闵尘染便失去了生的意义。

“冉冉……”刚想说些什么,余光瞥见咖啡厅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刚开学那天跟她打招呼的女孩。

知秋一叶,梦寐以求,蒋知梦。

只是,她身边那个人又是谁?据她所知,蒋知梦应当不是什么大家小姐,毕竟上流社会的名媛她基本都认识。

她端起英式红茶喝了一口,有些出神。

“浅浅,你究竟是愧疚,还是真的喜欢尘染。”苏雪冉看着她,问。

姜浅放下手中的杯子,对上她的视线,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他。”

“浅浅,你口不对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改?”苏雪冉无奈叹气,但也没法多说什么,这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三个人的感情,最终定有一人受伤,就看这人是纪衍初,还是闵尘染了。

她记忆尤深,一年多以前,姜浅十八岁生日会上,姜浅喝多了,竟把闵尘染认作纪衍初……

醉酒后喊的第一句,竟也是纪衍初。

她也见过纪衍初,同一个学校的,有时候会跟着曹教授给大一的学生上化学实验课。她偶尔会见上几面。

***

姜浅放学后回到姜家,管家已经准备好晚餐,而姜暮声也下班回来了。

“哥哥,怎么阿染去了美国这么久?以往都是几天就回来了。”姜浅夹了一块咕咾肉,酸酸甜甜的味道刺激着味蕾,让她浑身抖了抖。

姜暮声喝了一口汤,不骄不躁地开口,“想他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黏他?女大不中留啊……”

“哥哥!”听出姜暮声话语里调侃的意味,姜浅瞪了他一眼。

姜暮声爽朗的笑了两声,“好了,不闹你了。尘染闵家那边出了点事,他爸爸这些时日病了,所以才把他召回家。”

“闵叔叔没事吧?”听见闵尘染的父亲病了,她不禁有些担忧。前阵子去美国看望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还健康着,怎的如今就病了。

姜暮声摇摇头,“没大碍。”

听到没多大事,姜浅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我听尘染说,你在走之前应允他回来后就订婚?”姜暮声漫不经心一问。

闻言,姜浅坦然点头,大方承认。“嗯,我亲口答应的。”

姜暮声放下筷子,神色有点凝重,凝视着她,“浅浅,你爱尘染吗?”

“哥哥,你不觉得说爱,太沉重了吗?你曾经也很喜欢慕姐姐,可后来呢?你们不还是没有在一起?”

听见姜浅提及心里头的那个人,姜暮声抿着薄唇,一时说不出什么话。

良久,他才轻启薄唇,“浅浅,这不一样。”

“哥哥,有什么不一样?”

“浅浅,我跟枝儿就如同伯牙和钟子期。她把我当做知音,而我却对她抱有爱意。像她这么决绝的一个人,倘若知道我的心,只怕连朋友都做不成。正因为我爱她,所以才会让她离开,她当初决定走的时候,我才没有阻拦。”说着曾经的往事,姜暮声眼底流露出淡淡的寂寞。

后悔吗?他不曾后悔,至少这样,他还能够以朋友的身份关心她,这就足够了。

听到姜暮声这么说,姜浅更不懂了,“可是哥哥,你甘心吗?你明明这么喜欢慕姐姐。”

“不甘心又能如何呢?浅浅,不是世界上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月有阴晴圆缺,人也会有悲欢离合。浅浅,你心里,是不是还住着两年前那个人?”终于,姜暮声把问题问到点上,之前的不过是虚晃几招而已。

面对姜暮声突如其来的问题,她手不小心一颤,刚拿起的勺子就掉进碗里。

怎的今天人人都问她这个?

姜浅尴尬的笑了笑,若无其事地重新拿起勺子,“没有啊,你说谁?我早忘了。”

“那为什么佣人帮你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姜暮声把旁边椅子上的衣服拿起来,看着她。

他手上拿的,赫然是一件黑色外套,谁的,她最清楚不过了。

一时竟无言,她低着头,不敢看姜暮声。

姜暮声叹了口气,把衣服放下,“浅浅,他不是适合你的人。不可否认,他曾经是喜欢你,那现在呢?你们各自有了生活,你也有了尘染。”

“他说他还喜欢我……”姜浅幽幽张口,来了这么一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明明,这时候沉默才是最好的。她明明也知道,可是,她也知道纪衍初还喜欢她。

“浅浅,你不是小孩子了。他如今就是喜欢你又能如何?你就不要尘染了吗?”终是下不了狠心去骂她,只能语重心长的同她说着。“浅浅,有一件事你知道吗?想必尘染还没告诉你。”说着,自顾自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也对,你既不想知道,他又怎会说。”

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姜浅有些迷糊了,“哥哥,你说什么啊?”

姜暮声摇摇头,他刚有点不理智,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你既然答应了尘染,就不该想别的。浅浅,我们姜家的孩子,一向有担当。”

“哥哥,我知道。我会跟阿染好好在一起的,而且,我已经有点喜欢他了,真的。”说着,迫切的看着姜暮声,双眼直盯着他。

看她这般模样,姜暮声也无奈没辙,“好,浅浅,哥哥信你。尘染估计国庆便会回来了,你生日的时候便结婚,双喜临门,如何?”

“好。”姜浅木讷一应,本就该如此,这样,也好。

对于面前的食物,她如同爵蜡,食不知味。

明明是自己答应的,为什么现在又好像是被人强迫一样?姜浅,你在做什么啊!

转身上楼时,看见姜暮声把衣服扔进垃圾桶里的时候,她明显有着想要跑下去的冲动,但还是被她忍下来了。

但,她只是紧握双拳,忍下了这个冲动。眼不见为净,她加快速度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打开那个衣柜,原来在角落里的衣服现在已经不见了。

她有气无力的合上衣柜,拿着浴巾和衣物走进浴室。

楼下,在姜浅上楼后,姜暮声慢条斯理的捡起垃圾桶的衣服,用手拍了拍。

“管家,一会让人把垃圾清理了,在小姐下来之前。”一手拎着衣服,转身上楼。

管家只是微微弯了身子,然后就吩咐佣人把东西都整理好。

回到房内,他随随便便把衣服扔在桌子上,拿出口袋的电话,目光冰冷的看着窗外。

“琳达,帮我好好查查浅浅除了雪冉之外,还跟什么人有往来,只需要男性。”话落,挂断电话。

他断定,那人肯定又出现在姜浅面前了。两年前那个让他险胜的男人,那个桀骜不驯的男人!

***

几天后,A大西侧门。

“纪先生,我们家副总有请。”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恭恭敬敬地说。

纪衍初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那加长版的林肯,双手插在口袋,漫不经心地走过去。

刚拉开车门,一丝不苟的脸映入眼帘,那副黑金边框下的一双眼睛,与他认识的一个人极为相似,就连五官,也有七分相像。

姜浅。

他想到的是她。

车内之人缓缓扭过头,悠闲地靠着车窗,淡淡道:“好久不见,纪先生。”

仅是一愣,随后很快回过神。抬起腿,坐进车子里关上车门,关门的动作十分粗鲁,发出巨大的声响。

男人勾了勾唇角,微眯眼睛看着他,对着司机吩咐道:“去二中篮球场。”

等琳达上车坐在副驾驶后,司机掉了个头,行驶着车子。

“你想说什么。”纪衍初淡淡一问,眉宇间多了三分狠厉。

“打场球,我们再慢慢聊。”说着,看着微型笔记本里的资料。

对于面前这个男人,纪衍初没什么好感。两年前他第一次输球,自他球技提升之后,放眼整个德阳高中,没人能够打赢他。他已经做到一个人单挑一个球队的能力,但居然给姜暮声给阴了一把,输了。

十分钟后,二中篮球场内有不少人在运动,琳达走到篮球场中心同着打球的几个人说了一番,那伙人便退到观众台上。

姜暮声脱掉身上的外套和马甲扔给琳达,然后还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走到中心去,弯腰捡起篮球。

篮球在手上拍了两下,然后扔给纪衍初,“老规矩,赢了我,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纪衍初把篮球在指尖上转着,慵懒的看了他一眼,“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打?”

“就凭你喜欢姜浅,你就一定会跟我打。反之,如若你输了,我希望你不要打扰浅浅和尘染。”凭着他对于姜浅的执着,姜暮声很肯定他会同意。而他,目的也在于此,让他退出自己妹妹的生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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