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走走走,下去吃饭了。”
满脸喜悦的秦寿冲进房间,对着盘膝而坐修行的王大圣开口道。
“什么事这么高兴,捡到天阶武技了?”
被惊扰打断修行的王大圣,睁开了眼睛,平平淡淡的开口道。
“快点。”
秦寿连拖带拽的拉起蒲团上的王大圣,向着楼下跑去。
全程不到三十个呼吸。
“未央姐,点了些什么菜?”还在喘气不停的秦寿开口道。
她素手微微提起茶壶一样倒了一杯茶,递向秦寿,摇了摇头。
“小二,上菜招牌菜都来一份!”
秦寿一口饮尽茶水,对着柜台喊道,随即想起了,这家店已经没有小二了,又重新喊道:
“掌柜的,招牌菜来一份,再来一坛好酒。”
“好嘞,公子稍等片刻。”
微胖掌柜,走向伙房,行在途中摇了摇头叹息道:
“财帛动人心啊,朱文啊朱文,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未央姐,他叫王大圣,是我秦三前些天认识的朋友。”
秦寿对着她开口道,刻意的把秦三两个字突出,暗示王大圣。
“老王,这是这两天,我认识的姐姐,刘未央。”
又对着王大圣说道。
她只是看了一眼王大圣,微微一点头,没有后续,继续给秦寿倒水。
“刘小姐。”
王大圣初微微诧异,而后亦是点头拱手轻唤一声,示意认识了。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
“客官久等了。”
微胖掌柜和伙夫协助,满满的摆放了一桌子菜,还开了一坛酒,倒入酒壶,给三人倒满,示意伙夫离去,给自己亦倒满,举杯对着三人,继续说道:
“鄙人,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包涵,这顿我做东,给诸位赔罪。”
言罢,看着秦寿,一饮而尽。
秦寿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微胖掌柜说的是小二的事,想了想,尘归尘了,没必要多计较这些,饮了杯中酒,对掌柜摆手示意不计较了。
微胖掌柜,心里松了一口气,抱拳躬身一礼,退回柜台。
约莫十来个呼吸。
埋头猛吃的秦寿,微微抬头,看见她几粒米几粒米的进食,也没动任何菜肴,王大圣亦是斯文缓慢进食,画面很是没有生气,不由得停下了筷子。
“未央姐,吃菜。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和朋友一起吃饭了?”
秦寿一边挑了一块青菜放进她碗里,一边开口道。
“嗯。”
她轻柔的回了一句,也不知是说:
“好,我吃。”还是“对,很久没吃了。”
她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只是想尝尝米谷,微微抬头,望见秦寿期盼鼓励的眼神,慢慢尝试吃下了青菜。
秦寿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想到:
“哥们真害怕你是个仙女,只喝露水的那种仙女,毕竟仙女离我太遥远了,还好是个人间佳人。”
他停止了进食,尝试着一种种菜肴,一点点的给她夹菜,她吃一种,他就再换上一种,以此往复。
她见他专门为她添菜,停下了进食,便停了下来,夹起一块回锅肉,放进秦寿碗里,互动了起来,轻柔的开口道:
“你也吃。”
与秦寿对立而坐的王大圣,偶尔抬头脸上黑线密布,低头猛吃,不再斯文,心里想到:
“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这么大一个活人,不需要面子的吗?叫我来吃饭,这样吃?这么无视我,你们这样侬我侬的真的好吗?我怎么感觉嘴里酸的不行,真的烦人。”
越想越气,化悲愤为食欲,一边吃一边猛灌酒水。
秦寿余光撇了一眼王大圣,开口道:
“老王,你慢点吃,别着急,不够我再帮你叫,没人跟你抢。”
言罢,继续你侬我侬互动着。
王大圣听着秦寿的话语,喉咙的食物感觉格外的重,被咽得面红耳赤,过了好一会才恢复如常,心中默念无数次: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未央姐,喝点酒吗?”
言罢,秦寿给她的杯子倒了小半杯酒水,推递到她面前。
她接过与秦寿一碰杯,樱桃小嘴初微微一泯,眉头往中间皱了皱,而后一饮而尽,杯子放在秦寿面前示意他再来一杯。
秦寿再次满上,并给自己满上,开口道:
“未央姐,没有喝过酒吗?”
“没有喝过这么辣的酒,我以为酒只有香甜果味可口的,小三儿,谢谢你。”
她好像遇到了,能打破她宁静姿态的心仪物品,两人忘记了王大圣,忘记了菜肴,她不说,他亦不问,只默默的陪着她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灌喉咙。
约莫半个时辰后。
一坛酒空了,王大圣早已在他们推杯换盏的中途消失。
她脸颊两侧红云弥漫,一只柔夷撑着桌面扶着脸颊,模样别样的诱人,示意他继续满上,秦寿的面色也微微泛起了红云,开口道:
“未央姐,没酒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送你回房间。”
她眉头微微一紧,随即松开,回了一句:
“好。”
秦寿一手扶着她的柔夷,一手揽着她的芊细无骨的腰肢,缓慢上楼而去。
约莫过了六十个呼吸。
二十四年来,秦寿推开房间,第一次进入女子的房间,扑面而来的是和她身上一样的不知名花香。
又过了约莫十个呼吸。
秦寿扶着她到了软塌之前,她已经眼睛难以睁开,闭眼假寐,根本不知道到地方了。
秦寿直接松开扶着她柔夷的手,微蹲身子,勾在她的腿弯,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她自然而然的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这一刻,他迷恋着,舍不得松手。
约莫过了五六个呼吸。
方才,把她温柔的的放在软塌之上,退去她的纯色小白鞋,将羊脂色的莲足,微微推进床铺中间地带,铺上被褥,倒上了一杯茶水放凉,又看了她一眼,向门口走去。
秦寿刚准备带门离去,她的声音传递到了他的耳内。
“小三儿,小三儿。”
软塌上的她,一只柔夷掀开被褥的一角,在半空中摸索着什么,口中喃喃叫着他的名字。
“在,我在呢!”
门口的秦寿轻声回应道。
再次进入房内,随手关上了房门,提起了食桌前凳子,坐在软塌前,握住了她半空中摸索的柔夷,盖好掀开被褥,开口道:
“我在这儿呢!”
她的柔夷还在摸索着什么,秦寿的头主动的向她靠了靠,随着直觉,将她的素手牵引到他的脸颊,她另一只柔夷这时也伸出了被褥,双手捧拂着秦寿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