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复复玩了十多次,秦寿的思绪才又落到了秦三的钱袋里面。
掏出秦三给的钱袋,里面的空间要比黄沙首领的大一些,约莫半个手臂的立体来空间,物品要多一些,先摸出了书籍。
一本《芳华一瞬》与一本《感应篇》与《黄沙斩》三本书落入秦寿的眼睛,这不是那个黄沙首领跟秦三干架用的两个吗
在秦寿翻阅三本书的的时候,左手的铜钱,在一个个的被手掌吸收,而他思绪全然沉浸在这新事物里面,手掌反馈的气流转全身,让他舒服的呻吟:
“啊~”
良久,一声感叹发了出来。
“这就学会了?这是真是一个有趣的世界,或许也很精彩。”
秦寿把书放了回去,看了看左手,只剩下银子了,铜钱不翼而飞,疑惑的用右手摸了摸头。
似乎有些好奇,又掏出收刮的那八人和秦三的铜钱捣腾出来,放了一个到左手上去,眼睛不眨的盯着铜钱,果然,有气体流向他,三五个呼吸,铜钱消失了,身体暖洋洋的,排除一身恶臭的黑色物质。
于是乎,秦寿将所有的铜钱,都拿了出来,用左手握着。
一个时辰后。
秦寿所有的铜钱都不见了,身上一层黑色物质包裹着皮肤,恶臭扑面而来。
荒山野岭中一只黑皮猴子,带着冲天的某名的味道,扛着宝剑,向西不断的找着水源。
“我是不是不应该再穿这身,让这个世界感到奇怪的衣服?”
秦寿在一条溪流中,无数次重复的洗刷着身上的黑皮,喃喃自语道。
“我得毁灭了这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不然可能会被当成小白鼠,莫名就被抓去实验?”
太阳悄悄的落了下去,月亮又徐徐的爬了上来。
想到哪就做到哪儿,秦寿换上了这个世界的青衫劲装,脱下了那个代表着敬畏生命、诺不轻许、滴水涌泉的文化。
当最后一缕青烟燃尽的时候,这个世界回归了原来的轨迹。
秦寿的脑子似乎更加灵活了,他靠着火堆休息,想着《感应篇》里面的引气规律,左手抓着一堆四五块银子,随着夜色渐渐淡去。
左手的银子,缓慢的消失着,约莫消耗好了一多半,一股信息打乱他梦里运转的路线,一本《玄黄古经》强行更改了《感应篇》的路线,如果要比较的话,估计就是,一条线循环与十十条线循环的差距,身体流露的气息依旧是《感应篇》的气息。
当左手的银子消融光了的时候,掌中心的石头散出两道光球,又一本《灵枢》与一本《素问》强行灌注到秦寿的脑子里面。
直接强行醍醐灌顶般的传承了下来,这一夜,风清味重,臭熏数里。
秦寿又变成了一个黑皮猴子,睁开眼睛的臭味,让他又跳进了溪流里面。
映着溪流,秦寿看着自己的脸,看着自己的身体,白里透红。
“握了个草,我真的二十四吗……怎么感觉说我十六都觉得嫩呢。”秦寿四十五度角望着天空道。
“这个世界真的很有趣。”
“什么情况,我昨天明明感觉我应该快突破这个世界的引气境了,怎么一夜过去,感觉又回到了解放前。”
“什么鸟东西《玄黄古经》。”秦寿闭上眼睛运转灵气,感受了一下身体幽怨的自语。
“这才十分之一啊。”
“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尝所愿…不知何年…”秦寿便低哼着小曲儿继续的向西方向前进。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秦广王府内。
一贵气宫装妇人,坐落在大厅侧席,手里拿着香茗,贴着嘴角抿了一口,脸上岁月打磨的痕迹,依旧难以掩盖她妙龄时的芳华,想必二十多年前,也是个秀丽美人。
“夫人,二小姐回来了。”
一个国子脸管家秦武,越过外门的石质屏风,低头拱手汇报道。
“哐当。”
秦夫人手里的香茗,在她失神站起来的那一瞬间,砸落了下去,徐徐开口道。
“柔儿回来了?快让她过来,娘两好些年没见着了。”秦夫人,露出来惊喜的神色。
“不,不必了,我亲自去门口接她。”秦夫人言语尚未说完,便大步的跨了出去。
秦广王府门口。
抬眼望去,一淡青色衣裙,鬓发在微风中,有那么一两丝,调皮的爬上了娥眉,柔夷微扬轻轻的拨弄回它应该存在的耳垂,众人得见其容颜,明目皓齿,淡扫蛾眉,冰肌玉骨,仿若将空气都变得恬静,迈着徐徐的步子,走向门口的宫装妇人。
“娘亲”
一声柔弱的呼唤,仿佛兰花的摇曳。
秦柔走到秦夫人的面前,双手便挽着秦母的一只手臂,二人转身,缓缓步入府邸。
唯有剩下一群吃瓜路人还在发呆。
“王二狗子,你的口水流出来了,快擦一擦。”
“李麻子,我今天非揍得你母亲都不认识你不可,我那里来的口水。”
“那你还擦。”
“不知道哪家能摘走这朵恬静的兰花。”
“反正不是你们。”
“哥几个,揍这个王八蛋。”
“哎…哎哟…别…别打脸,那里,那里不可以…”
“……”
秦广王府内,侧厅餐桌上。
“柔儿,我的闺女,离开家这些年,你在山门过得怎么样?又瘦了好多,多吃点。”
秦夫人一边给秦柔夹着菜,一边关怀的问道。
“娘,柔儿这些年啊,在玉清宗里修行,认识了很多朋友,也过的挺好的,没有瘦,大哥和三儿呢。”
秦柔恬静优雅的一边吃着秦母夹来的菜肴,一边问道。
“你大哥秦飞,别提了,脑子一根茎的玩意儿,自从三年前跟李家姑娘订了亲,也不知道回来多陪陪人家,每年过年跟你父亲一起回来吃个年夜饭,最多三天就走了。”
秦夫人说着说着有些失神了,还是继续开口说道。
“三儿啊,三年前,脑子一热,非要去修行,那不是年纪不到山门选拔吗?这王八犊子,偷了两本书自个修去了,至今没个信,留书说今年可能回来。”
秦夫人眼神中,似担忧,似思念,又似生气,但最多的还是想念。
“娘,柔儿都回来了,三儿应该也快了,他机灵着呢,在外边吃不了亏,雏鹰就应该让他在外面飞翔。”
秦柔放下手中的筷子,拉着秦母的手,似安抚母亲,又似在安抚自己。
十四岁的少年,离家出走,怎么能家里人放心呢,三年没有音讯,至今也找不着,两人都默默的想到。
“三儿,你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