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秦广卧室。
坐在床头给秦广号脉的秦寿,感受到秦广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便想法子支开管家,开口道:
“秦武,你快去门口看看二小姐买药回来没有?”
“是,三少爷。”秦武躬身回应着秦寿,退出了房间。
“出来!”这时的秦寿对着左手低声喊道。
一只黑色古朴的棍子,浮现于秦寿左手之中,随即秦寿将左手隔着棍子贴在秦广胸膛,运起强行灌注在他脑子里的功法,一次未使用过的《素问》,死马当活马医般抢救着秦广的生命。
借着暖玉作导体,秦寿《素问》转换的治疗灵气不断的涌入秦广的身体,秦广的面色渐渐恢复了红润,而秦寿脸色则越来越苍白。
约莫过去一盏茶时间。
感受着秦广安稳的呼吸,力竭的秦寿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失去灵气驱使的暖玉,也消失在他手心,床上的秦广慢慢好转。
又过去一刻钟。
秦柔提着草药与银针急切的推门而入,看见床上的秦广脸色正常,随即松了口气。
目光下移,望着倒在地上的秦寿,当即放下了手中的草药与银针,快速的跑过去将秦寿抱了起来,送回了房间,看见虚弱的秦寿,知道应该是他用什么办法,透支了自己稳住了父亲的伤势。
王府,秦三卧房。
秦柔此时抓着躺在床榻上秦寿的手,关切的目光看着他,等待着他醒来。
一盏茶时间后。
秦寿悠悠的醒了过来,望着握着他手的秦寿,气若游丝的开口道:
“姐,父亲他没事吧!”
“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床榻上的他,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应该是你透支了自己的法子,帮他稳住了伤势吧!现在我担心你有没有事。”
秦柔抓住秦寿的柔夷又用力的握了握,一脸担忧的开口道。
“姐,我没事。”言罢,秦寿翻身下床,双脚触地的一瞬间,却全身消失了力气,虚跪栽倒。
秦柔还未松开秦寿的手掌,见状,迅速的扶抱着秦寿的胳膊,将他倚靠在她身侧,心疼的开口道:
“小三儿,你身体现在太虚弱了,先好好躺下休息吧!”
“不行,父亲沾染旧疾多年,已经深入四肢百骸,加上刚才的莫名晕倒,若不赶紧医治,怕是,怕是这次醒不过来了!姐,你快扶我过去。”
秦寿九分真话,一分虚假的言语让秦柔两头为难,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弟弟,秦柔思绪呆滞了片刻。
见状,秦寿又继续开口道:
“我没事的,这些年我有奇遇,得了绝世医师传承,你把我送到父亲哪里,随后去库房帮我取大量的现银送来,我可以快速恢复,真的。”
秦柔将信将疑的望着秦寿,看见他坚定的眼神,似乎不是开玩笑,犹豫了两个呼吸,便听从他的指令,扶着秦寿向秦广房间走去。
半盏茶时间后。
王府,秦广卧房。
将秦寿送到秦广房间后,片刻时间,秦柔已经自库房回来了,从储物袋取出,约莫五百万两现银黄金,堆放在房间内,金光闪闪格外的耀目。
秦寿望着一脸担忧的秦柔,思索了片刻,想到这种不符合修炼逻辑的方式,应该很难让人接受,或者说让人当成异类,便开口支开秦柔道:
“姐,你先出去守住门口,别让人进来打扰我,相信我,父亲很快就没事了,我也没事。”
秦柔微微犹豫,随即点了点头,想着可能女子不方便在现场观摩,转身走出卧房,随手带上房门,一脸担忧的在外面渡步。
透支了灵气的秦寿在秦柔离开后,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伸出左手接触着房间内的黄金,修为迅速的恢复着。
“……”
一万两黄金消失了。
“引气境一重。”
十一万两黄金消失了。
“练灵境一重。”
三十一万两黄金消失了。
“红尘境一重。”
“……”
一百三十一万两黄金消失。
“命轮境一重。”
当五百万两黄金全部消失时。
“命轮境三重。”
秦寿的整个恢复过程不到一刻钟。
这时的秦寿微微的明悟了这块石头的胃口,引气境时相当于十万两白银灵气饱和,炼灵境时一百万两,红尘境时二百万两,到了现在命轮境时,约莫一千万两一重,大概需要一千万两黄金才能突破苦海境。
秦寿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微微一叹摇了摇头,要想着后面的恐怖金钱需求,明悟到,得想想吃药变强这一条路了。
随即秦寿收回了思绪,望向了床榻上的秦广,看着他脸颊的红润已经开始慢慢染上黑气,不断的增加着。
秦寿迅速的解开秦广的衣服,将他扶坐在床榻上,自一旁抽出银针。
“百会,风府,神道,灵台……长强。”
“华盖,紫府,玉堂,气海……中健。”
随着银针一针一针落下,秦寿面颊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当最后一针在中健穴落下,秦寿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口中吐出一口浊气。
终于完成了那本《灵枢》中天衍八针的第一针强健,八针分别是强健、润体、养身、活血、补气、安神、定魂、归元。
天衍八针一共七七四十九穴,此法由繁化简单,一共八阶,每一阶段随着实力与熟练的增强,每次递减七针,书中记载说,理论上第八针可以四十九归一,逆天改命,配合《素问》所产生的治疗灵气,无需药石辅助,可与天地夺命,定死魂活肉身。
唯一可惜的是著作者自己也没达到第八针,仅仅达到第七针定魂,认真品阅的秦寿,将这个说法只当是个趣闻轶事,一阅而忘。
不过仅仅第一针强健已经如此之强,此时的秦寿已经脸露喜悦,一技在身,金钱的获取与实力的提升,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秦寿也微微的得知了一丁点神秘石头的来历,应该是一块流传千古的强大医师的药石,因为里面带着这名无名医师的毕生心血。
秦寿甩出脑中的思绪,将秦广身上的银针收回,放入储物袋,扶着秦广躺下,又注入些许的治疗灵气,盖上被褥,对着房外开口道:
“姐,父亲已无大碍,你让下人把药煎一下,文火慢熬一个时辰。”
听到秦寿声音的秦柔,推门而入,看着床榻上面色红润安稳入睡的秦广,松了一口,又望向脸上汗水未干的秦寿,对着门外的家丁吩咐了几句,便走到秦寿身侧为他擦拭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