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贞德,以ruler职阶现世于此,你就是我那违规的master吗。”红光闪过,一面战旗竖起,一个少女穿着欧式战甲,站立在卿的面前。
一瞬间,在场众人都安静了,包括那江面的元帅。
大家都在第一时间搜寻脑海中关于ruler职阶的一切——
ruler,裁定者,昵称尺子,不属于俗称的“剑弓枪骑术杀狂”七职介的额外职介,正常来说,只有满足特殊的条件,才会被召唤现界。
ruler被召唤的情况粗略分为两种:其一是该次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结果为未知数,也就是圣杯判断出需要ruler的情况;其二是圣杯战争的影响有可能令世界出现歪曲的情况。
但显然,这位ruler并非圣杯召唤而来,即使这场圣杯战争在卿出现的一瞬间,就已经完全符合以上两条条件!
可这是卿在众人眼前召唤而来的ruler!而非圣杯所需召唤来的ruler!
一双墨色的眼睛和一双蓝色的眸子正在大眼瞪小眼。
“……”
“……”
黑色的,好似笔墨画就一般的眼睛里闪烁着无边的沉静。
而那蓝色的,如同雨后天空般的清澈眼眸却是带着疑问。
这种瞪视和被瞪视的关系持续了足有一分钟,直到蓝色眼眸的主人圣女贞德不愿再这么沉默下去。
“我的master,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召唤我的,但是请你明白,你本身的存在就是违规的,而我,是ruler。”她看着他,言说着,语气平淡,但透过那双眼目,卿能看得出纠结与矛盾。
她是ruler没错,但她也是Servant,一个有着master的Servant即使她的master是在全程违规操作,但自己是否应该遵守一个ruler的责任?还是遵守一个Servant的责任?
而且,心底总有个潜意识要她遵守卿的命令,无论他干了什么,是否是自己的master……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自己应该去按照卿的吩咐去做!即使违背自己所谓的责任……
卿漠然的看了看手上的三道刻印,果然,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是系统召唤的从者也会直接算入这场圣杯战争里是吗。
就像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即使出现即违规,却因为系统的缘故被圣杯这一存在默认合理化……
但这只是圣杯的默认,不代表其余Servant的认知也被改写,或者说系统的存在不屑于去改写Servant的认知,所以,于其余Servant而言,卿的所作所为确实是不合规矩的。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selfishness,不遵规则的自私者。”
换成是其他的参战者,无论是从者还是御主,听到这个答案都不会立刻相信,至少也会问一句为什么。但ruler没有,她相信了,这也是因为她的职介特权之一——技能·真名看破,以ruler身份被召唤出来的情况下,所有直接遇见的servant其真名、职阶以及性能情报将会自动揭露。对方有隐藏真名及性能的固有能力或宝具时,须按幸运等级来判定。
在ruler的眼中,卿的情报清清楚楚,甚至包括了那台名为阿瓦隆的聚爆甲。
但显然,召唤出自己的能力并不在这些情报中。
“我知道你有疑问,希望这些东西能为你解惑。”他坦然的看着贞德,目光交错间,贞德的脑海中出现了不属于她的记忆,她看着他,似乎在消化。
是的,卿以系统为媒介,像贞德输送了自己的关于4战的记忆传输给了贞德……
少女看着近处的人儿,她开始变得平静,心中的矛盾也在悄然间消逝,透过那段记忆,她似乎有点明白这个人,这个召唤她的人究竟是怎么的存在……
而另一边,看清贞德长相的刹那,阿尔托利亚愣住了。
这头发——
这脸型——
这耳朵——
这眉毛——
这鼻子——
还有这嘴——
怎么这么熟悉呢?
感觉就像是在照镜子——等等,这不就是我的脸吗?
她是谁?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不怪阿尔托利亚如此震惊。哪怕是一个普通人,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都会吓一跳,何况阿尔托利亚这种有过特殊经历的存在。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姐姐摩根利用魔术和自己诞下的禁忌之子莫德雷德就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虽然她可以肯定眼前的少女不是莫德雷德,但她在看到这一张脸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不会又是姐姐搞得鬼吧。
要知道摩根既是“湖之精灵”又是和梅林其名的大魔术师,这样的人只要不死,搞出什么幺蛾子都奇怪。不巧,亚瑟王“死”的时候,摩根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
当然,要是阿尔托利亚能打破次元壁,认识一个叫武内崇的家伙,她就不会这么吃惊了。一个长得像的算什么?顶着同一张脸的人物可以组一个战队,甚至打一场圣杯战争。
可惜,阿尔托利亚不认识武内崇,所以她陷入了混乱,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原地,目无焦距地看着贞德转身面相吉尔……
(这段时间去社会实践去了,因此没有更新,不过我依旧借着空闲时间查阅着资料,比如贞德用哪款游戏的数据与设定,关于阿瓦隆的相关设定补丁等等,尽可能的完善这个篇章,当然,我不否认为了剧情进度已经删掉了某些我脑海中最想写出来的剧情,忍痛割爱确实难受,毕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结果,就这么放弃了……
总而言之,作者在尽可能的构想,安排并完善,所以也请在读书的各位不要为了打发时间而读这本书,务必带着脑子去读书,去发善思维,正如本书简介那样,我们是一群人的故事,而非卿一人的故事,卿只是个人的代表,一个代表了作者内心所思的代表,但当你们阅读起他的故事时,你们自身的联想将把这个故事以一个模板变成你们真正想要的故事!这段话原本是放在作家言论里的,但各位可能不会重视,所以想了想放结尾了,肺腑之言,请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