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来了?”卿来回打量着眼前的人,感到有些意外。
“你不会根本没打算我来到这个世界后该何去何从吧?”贞德看着眼前这个好像在“装傻”的憨批,一脸严肃。
“也许?好吧我没有。”卿装都不打算装了,直接摊牌。
“喂喂喂!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好歹也曾是我的master唉!”
“实话说,我只是单纯的召唤你来亲手处理掉你的友人,给元帅一个快起来不错的退场,顺便展示一下手腕,再让你以观战者的身份参与而不直接参与这场战争而已!没想那么多不是很正常?”卿直接全招了。
贞德沉默了,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种人!
好吧,现在算是见到了……
卿当然不知道贞德的内心戏,他看了看旁边一话不语,十分乖巧的樱,又对上那双似乎在沉浸在“无奈”的圣女,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嘛,给你安排一下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个小条件。”
“不违反我的规则就行。”贞德并未多想,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也许是脑海中那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在作怪?
“嗯,那我明说,我希望你能保护这场圣杯战争的所有御主,让他们能活着过渡过这场战争,嗯,已经死掉的不算。”卿说着,想着,他是想改变这场战争的历史,但并不是什么都要亲力亲为,有个“免费打手”为什么不用?
“如此吗,并不违反王身为ruler的前提,然后重点对象是Lancer和Archer的御主对吧?不过你想怎么处理那只老虫子?”
对于贞德一口一个老虫子,卿并不意外,毕竟自己的记忆里就是那么叫的,为什么贞德会问这个问题,那还用说嘛?
她是“主”的使者,而老虫子的做法“主”是看不下去的!
“这件事你不用多管。”卿并没有回复她,直接跳过,贞德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
两个人就带着一个小孩走在了大街上,一种莫名的感觉充斥在三人中,这大概是一种叫做信任的不可名状之物吧……(信任让相互信任的人互相之间掉san,没毛病,不多说了,已经开始掉san了~)
“唉?我们这是往哪里走啊?你们不应该住在酒店里吗?”虽然信任已经被“基建狂魔”悄然间建立在几人心中,但好奇这种东西并没会因为信任而减少。
“已经不再用住酒店了,我们回家,对吧,樱。”
“嗯!”……
“班长,任务完成。”埃尔兹贝伦城堡的森林里,一栋全新的建筑耸立起来,门外,黑木幸牵着一个头发雪白的女孩……
在夜幕的另一端,索拉在距离遥远的新都中心大厦的屋顶上刚刚看着巨大海魔的身影逐渐被眩目的火光吞没消失。
在夜雾中心本来就看不清楚,而且距离又这么远,根本无法用眼睛观看战争的进展状况。她也没有准备用于这种场合的侦察侦查用使魔,只能带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远远地看着巨大海魔与战斗机在河岸边乱斗的模样。
总之战斗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右手的令咒没有异常。这也就代表Lancer获得胜利,在这场战斗中生存下来。
“太好了……”
站在没有遮蔽物的高处,索拉忍受着从高处吹来的肆虐的狂风,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了下来。
Lancer不久之后就会带着捷报回来吧。如果这场战斗是和其他从者一起合作才取得的胜利,索拉以外的御主同样也会获得额外的令咒作为报酬,但是这种事情一点都不重要。只要连系她与从者的令咒能够回复为三道就很让她高兴了。
如果没有狂风吹过的呼啸声,或许索拉会更早发现背后的魔术痕迹。可是她太过专注于战场,以至于忽略了身边的状况。这位娇生惯养的贵族大小姐,别说战斗训练,就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常识都不了解。
伴着一声闷响,这位大小姐应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