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听绣衣使叙述完过程,无奈的笑到。
“这泰夭国尽是些奇葩啊,士兵不要脸,怎么地这使臣还不要脸的吗?”
“算了,通知其他各国使臣前来大殿,顺便把那泰夭国使臣的队伍,全部给压上来!”
“遵旨!”
白袍军雷厉风行起身而去,绣衣使也随之隐而退去。
“陛下,这泰夭国,怕是来者不善啊!”
房玄龄对夏元提醒到。
“不善?哼!那就不用和他客气!”
“还有在边境上,那泰夭国使用的手段,和流氓土匪有什么区别?”
房玄龄的一句话,点爆了典韦几人,各个说的是愤慨万分。
泰夭国使臣也是作死,来就来呗老老实实呆着啥事没有,偏偏还耍起花样。
边境上的教训,看来这人是还不够记忆深刻!
不一会。
先是其他各国使臣赶到,他们还纳闷刚没走多久,又把他们给叫了回来。
疑惑归疑惑,但也没敢问什么。
“先等等,待会你们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夏元随口对他们解释一句,便等着正主的到来。
他说完没多大会,被抓的使臣及其一众随从,全部被白袍军压到了大殿上。
“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他国的使臣?”
“可知道我是你国的贵客,我一定要禀告你们的皇帝!”
“一群无礼之徒,野夫!”
来人从殿前,一直骂骂咧咧到大殿上。
还没有看清事态很严重的这位泰夭国使臣,继续着他的个人表演!
此人一副贵族打扮,不同于各国使臣的官服。
只见他肥头大耳,一身是膘。
穿金戴银和那一副放浪形骸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使臣官员。
倒是像谁家的纨绔子弟,跑来游山玩水的。
再加上其身后的那三、四个打扮精致且露骨的丫鬟,更能说明这个人问题不小。
这不,都到了殿上,跪到夏元面前,他还是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
“知道我谁吗?我可是受你家新皇邀约,前来参加开国大典的,你们谁是新皇?”
“你们看看,看看,这就是大夏的待客之道?”
“信不信我泰夭国,兵发大夏?!”
就算是面对诸国使臣,这人依旧毫无顾忌,满嘴芬芳!
“朕在这呢~,呦吼!”
“先给‘跪’客松绑,瞧瞧,肉都给勒青了!”
夏元算是先礼后兵吧,同样也算是为了在各国使臣面前,让大夏王朝留些好印象。
看着那人侧边衣服都是破开的,肥膘都漏出来了。
夏元便故意打趣他,特别是‘跪’字,语气说的特别重。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该问问,该杀杀得了,整这出他也嫌累。
见白袍军松开了绳子,那人气势立马就拿出来了。
“你就是夏皇?!呵呵~!”
“我是受泰夭国圣上的指派,前来参加开你国的大典!”
“为什么一进皇城,就把我给绑上了?”
“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交代待,待我回去,一定会禀明圣上,替我出这口恶气!”
要不是为了给各国使臣一个好印象,他夏元真就想把这货现在就给宰了,还在这里听他废什么话。
单凭他一句‘呵呵’,就足以显露出他的轻视之意!
这使臣也知道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没敢爆太过分的粗口,但那轻蔑的眼神着实欠揍。
只一个劲的指责大夏的待客之道,还不忘把他身后的靠山给搬出来说,他也怕直接就被办了。
“这话说的倒是稀奇,难道朕的人,无缘无故就把你给绑了?”
“喏,看看他们,朕怎么不把他们也绑了?”
夏元按耐住想要抽他的冲动,忍着性子,硬装和气地对那使臣说着。
“那谁知道?是不是觉得我泰夭国好欺负?还让他们来看笑话?”
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自嘘傲态。
明知自己理亏,还就是不服软。
其实他就是在泰夭国横行惯了,进到皇都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哈喇子淌着上去调戏了一番。
然后被旁人来了个英雄救美,他气不过,就让随从下手伤人。
之后,这动静便把白袍军给引来了,结果就不是成了现在这样。
而当他见到眼前的这位皇帝只有五六岁时,瞬间就充满了迷之自信。
对他来说,忽悠、恐吓一个小孩子,总比对付一个精明的老头要来的简单,这不是又开始作妖了。
“夏皇,最好不要为了几个贱民,而损坏两国之间的和平,后果可不是那么简单!”
“贱民?!”
好家伙,夏元差点就爆了!
“先说说事情的原委,贱不贱民的,就你还不够资格来评判!”
他才懒得听这使臣扯什么和平不和平,边境上的那些事,早就决定了两国的关系。
一白袍军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禀报了出来,就连抓这使臣时他那骂街的话,都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待那位白袍军说完,各国使臣的脸色听得是风云变幻。
一个个闷着声,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也猜到了夏元又把他们喊回来的目的。
“这是血口喷人,污蔑毁谤!”
“证据,证据呢?空口白话,谁不会说?”
“哼!想不到夏国一个小小的卒兵,心肠竟然如此歹毒险恶。”
这使臣还没吱哇乱吠完,殿外一漂亮的姑娘,和几位百姓就走了进来。
“草民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元瞅着几人,对那使臣到。
“他们,是不是你要的证据?”
他嫌烦了,已经快到了忍耐的极限。
而这巍峨的宫殿,都被那使臣搞成了公堂审案,大殿上那越发浓郁的杀意,充斥着各国使臣们的神经。
当这几人指认,和叙述完事情的经过后,那泰夭国使臣,依旧是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夏皇,随便叫几个贱民来演一场戏,有意思吗?”
夏元无视了他的耍无赖,扭头对各国使臣说到。
“哎~,烦!”
“诸位怎么看?”
得到的回复,也是不尽相同。
“夏皇,这会不会是个误会?”
“全凭夏皇定夺。”
“哼!夏皇不至于为了你这人,而演这出戏!”
“外臣不敢断言,相信夏皇自有断决。”
吧啦吧啦说了一堆,他们是要么就真不信此事,要么就是隐忍难言。
当然,也有相信这是真的,反正就是各说各话。
听得夏元是怒极反笑,除了没表态的樱花国,和站大夏一边的紫阳国以外,每一个敢表明立场的。
“呵呵,算了!”
“就这缺货,不知道那泰夭国皇帝是怎么想的,派他来作秀的?”
“典韦!”
夏元是真心不想再扯皮,使了个眼色给典韦。
典韦瞬间会意,便对那跪地的众随从,动了杀手。
这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典韦的双戟给削掉了脑袋。
鲜血溅满一地,就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叫出来。
最后只剩下那个滚刀肉没死,不过是夏元开口阻止的。
“你不是说破坏两国和平嘛!今天就放你一马!”
“记得回去后告诉你的主子,五天后,开战!全面的那种!”
那人早被典韦的举动给吓傻了,说动手都不带犹豫的,脸都吓成了猪肝色。
故意没杀这使臣,不是夏元顾忌这人的身份不敢杀,而主要是让他带个口信回去而已。
在听到放他一马后,便立马起身跑出去了,沿途还留下一地的尿液。
“来人,清理一下。”
“让各位见笑了,习惯就好,哈哈!”
各国使臣确实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夏元只好打着哈哈,安慰安慰他们。
“哦对了,要不你们也尽快赶回去吧!”
“五天后,朕就要和泰夭国开战了,不和你们主子去报报信?”
总算是打发了那个缺货,夏元来了个一步到位,要打就打,真以为他是吓大的?
倒是各国使臣,此前各自心有的盘算,现在被这场面惊得连脑子都怕是转不过弯来。
毕竟事情发生的太快,几息的时间让他们根本反应不过来,还得缓缓。
这说杀就杀的场面,也是夏元故意给他们的看见的。
一来嘛,杀鸡儆猴。
二者,算是展露点他大夏王朝的实力和血性。
这不,就先拿泰夭国开刀了嘛,大夏王朝,不是谁都有资格来叫嚣的。
这会的各国使臣,只能是按照夏元的话打道回府呗。
开战大事,必定得禀告其各自的皇帝。
至于该怎么下决定,又或者有什么大动作,那就是他们主子该去考虑的事请了。
夏元的出现,就像是一根通红的铁棍,插入到了各国之间,把这本来就浑浊的水,给搅得沸腾。
各国使臣匆匆告退一声,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马不停蹄地向各自的国家赶了回去。
对他们来说,这次出事出大发了。
已经不同于他们各国之间的那种小打小闹,而是两个国家全面战争的爆发!
其结果,就是当前的格局,将要发生很大的变动。
而要怎么选择,怎么做,就要看他们各自皇帝的眼力见了!
待该走的人都走后,大殿之上的夏元,便直接下起了圣旨。
“传朕口谕!”
众人皆跪听旨,这可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玩笑!
“令,白袍军、关宁铁骑由蒙恬、典韦、许褚率领。”
“目标,泰夭国!”
不等三人回话,夏元接着对他的两大丞相说到。
“房丞相、萧丞相,朝廷各部的事,暂且交由你们两个打理。”
“令,魔礼青和谢必安随朕同行。”
“这次,朕要御驾亲征!”
“谨遵圣上谕令!”
没人阻拦他的‘御驾亲征’,众将臣可不相信他出什么事。
至于五天后,他大夏王朝会对上哪几国,就难猜测了。
毕竟有人不想把目前的局势给打乱,也有人早已想发兵战起。
有人结盟联手,有人审时度势,有人不甘平静,有人想安逸度日。
每个皇帝的真实想法,和他们所需的利益,他夏元那知道,他也不在乎。
在一切强大实力的面前,任何伎俩都是纸糊的,轻轻一通,便能支离破碎。
要是谁想和泰夭国站一边,夏元不介意一起收拾掉。
当他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在他眼里就已经变了!
那心底的某种欲望,也随之萌生。
虽然他没察觉到这股欲望,也不清楚将来会变成什么样,而一切的一切,只能是交给时间来断定。
随着夏元的圣旨一出,各地也有不同的声音传出。
比如,什么此时不合适开战,不吉利,会遭到报应。
还有,泰夭国是一个几百年的公国,大夏那是对手等等,诸如此类的言语很多。
不是夏元不愿听,而是这些人,根本还不明白自己国家真正实力是如何。
他们的思想,还保留在没有被夏元统治之前的时候。
心底没有一丝自信,对国家不是完全信任,甚至还觉得,又得要换主子了。
这些负面的言论,并未动摇夏元的情绪。
说难听点,统治着一群还未开化的愚民,没必要去较真,和解释什么。
这些思想的改变,还有对国家的归属感,自豪感,夏元计划是在大典之后,实行改变的。
而这次和泰夭国开战,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能更直观地,让他们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国家的强大。
除了收拾那泰夭国以外,这个也是夏元的目的之一。
而对他来说,子民的爱戴,和百姓的幸福,同各名族的团结,也是他期望的盛世!
要是能达到,在他前世生活的土地上的那种凝聚力、团结度,他就非常满意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也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