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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王森发现公司问题

半个多月时间没有关心企业,王淼去上学,王森还要忙于工作,可能是最近王森很少来公司,办公室员工开始聊天,有些员工对着头聊天,也许对着头聊天不过瘾,用电脑发邮件聊天,就算不用电脑发邮件,他们用自己手机聊天。这些员工玩疯了,王森几天没有来,他们开始混日子,王森有点心寒,用打工者的心来工作。

也许有人看到王森了,他放下手机、关掉邮箱,开始工作,办公室都是一些老员工,彼此都很了解。就像是自己老家养一只猫、一条狗,你回到家不高兴,它绝对不会来到你身边卖萌,在你身边舔来舔去,只会躲着你,等你心情好些了,它会第一时间来到你身边,这就是最简单的熟悉,你的一举一动都很了解,不会往枪口上撞,杀鸡给猴看,这是企业以往的方式,谁都不愿意把自己当鸡,都想成为猴子,自己生命能够延长。

办公室这些人知道,王森从来不对着大家发火,如果把自己的不快发泄出来,只会让大家不满,这种做法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会把问题复杂化,因为这样,他们还会在王森没有来的这几天里,自己痛快聊天,不顾忌王森的感受。在他来到办公室第一时刻,都停止,这也是给王森一点面子吧,不要把人逼急了,狗急了跳墙,何况是人,他的儿子王淼出事,大家没有看望,也许内心有些不满,这也是开始工作原因之一。

居然想开除赵美玲,首先要削减她的权力,把她的工作分开,让其她人承担,由于太明显,赵美玲在企业工作很多年,王力的行动非常清楚,处理完自己所管理客户,在处理完订单之后,自己也该与贵公司说一声拜拜,这里瞬间变成,赵美玲前企业。

王森坐在凳子上看一会电脑,查看最近一段时间的情况,发现问题不少,最近休息不好的他,看一会有点困了,靠在凳子上、看着天花板,以前没有这样观察过,天花板上有很多小孔,王森记得,天花板上面有很多管道,水管都是塑料的,如果加热不牢固,在几年之后会破裂,水从上面流下来,

也许王森不该考虑这个问题,谁又知道水管漏水和公司破产哪一个先来啊。闭上眼睛没有几分钟,采购部雪栖辞职,看完她的辞职单,让雪栖先回去,等着给你回话。

经过一段时间调查得知,截止到现在,有想辞职员工不少,最主要是没有找到合适下家,他们从事着一个萝卜一个坑儿工作,哪里会缺少你一人,就算有一个位置空缺,也会招来两三个人实习,在她们几人当中选择,胜算也不会太高。由于大家都有家庭,老板在迎接毕业生和职业老员工中相比,他们会选择前者,没有家庭、不会请假,没有一个企业愿意看到员工请假,谁愿意招一名快退休的人啊。

雪栖的离职还有一个原因,她们采购也是一个肥羊,如果在这里采购量太低,没有太多提成,会选择离开,仔细查阅一下,一个企业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采购员首先离职,这也是原因之一,每个企业都是从采购离开开始。

王森还是痛快答应,你留不住一个没有心的人,她在这里不会散发正能量,只会让大家对企业反感,对企业有一种危机感。

身体是好了,王淼也该期末考试,面临着考试和放假,在这一年当中,王淼的家庭发生惊天动地变化,可是父母在他面前一直隐瞒,他完全不知,灾难也是从这里开始。

考试前一晚,同学还是认真学习,就算记不到多少,也比放下书本好得多。这一次的考试也是下半年排名次,还会分班,都不愿去差生班,可是王淼还是和往常一样,对于他来言,知识不是一下子记下来的,而是一个漫长过程,如果是为了考试而学习,那你就失去学习的意义,在教室为了考试,等你大学毕业之后,你一定不会在学习,因为这是一种交易,等考试不在是一种交易的时候,你不在喜爱它,它不会为你赚回任何面子,家人也不会拿着虚拟物品找回面子,家人在设定一个目标罢了。

只要自己懂得即可,不要为了一场考试,学一些自己不喜爱,会瞬间忘记的东西就行,这种暂时的东西,会占用你大把时间,不喜欢一考定输赢,哪有输赢,只是一种过程,只不过有太多人喜欢这种方式,又有一些人发现方法不错,因此,会把它推出去,普及发展,随着时间推移,这就变成人必走的道路,如果你想破坏它,你想变成一个另类,就会得到相应的惩罚,甚至变成受害者,让你长长记性。有些人拿着这件事还会说,这就是下场,他已经受到相应的惩罚,你们不要学习他。

考试当天有很多家长都来了,也许这是最全的一次,家长最重视这次考试,父母两人会来一人,考试就三天时间,为了能够来到现场,他们都是请假来,王淼看着校门口,没有发现自己父母,也许父母工作忙,没有时间来,又有可能是,他们根本没有想着来,其实王淼不想他们来,如果他们请假来现场看我考试,我会感到不舒服,感到不适。

其它同学家长站在校门口,学校门口有一个围墙,它是铁栏杆,家长从外边往里面看,就像是看望犯人,中间一个铁网,他们马上就可以出来,大家在门口等待,开着自己私家车,停在校门口,让路口水泄不通,还会影响路上车辆同行。自己在上班的时候也发现过,只能是抱怨,自己站在小门口的时候,也能听到有人抱怨,只是立场不同。

考完一个科目,大家站在学校楼上往下看,学习好的着手,跟自己父母打招呼,没有考好的学生在教室不出来,也许害怕父母看到自己,这些时间留下来,让自己复习下一个学科吧,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们继续战斗。

考试完第一时刻,他们交完试卷跑到校外,父母领着他们上车回家,有的家庭比较富裕,开着不错的车,有的家庭贫穷,只能开一辆代步车,在车上不会问孩子考试累不累,只会问有没有考好,也许你考好了,我也能在同事面前骄傲,教子(女)有方。

看着有些同学受到父母的打骂,潜台词就是,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还耽误我上班,不能给我争口气。也许没有考好不能变成人上人,没有进入重点班,你以后的人生不会有希望,一个班级、一场考试有这么重要吗?

王淼回家路上有人看着他,他们觉得,这孩子父母一点不爱孩子,今天期末考试,都不舍得请假来看望他,太同情孩子。

回到家里,家里和往常一样,父母都不在家,把书包放在卧室,打开电脑看新闻、查资料,没有多长时间,王森回家了,看着父亲有点憔悴,一定是公司事务繁多,只能在家里放开,不用顾虑什么,人只有在家里还能放开,不管是穿着、言语动作,都可以不受约束,父亲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从小父亲就这样说,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对眼睛不好,可是父亲今天也这样做,王淼关闭电脑去客厅。

王森对着王淼说:“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王淼:“今天我们考试,考完试就回来了,过不几天就放假。”

王森看了看日历,六月二十六号,马上放暑假,瞬间想到去年的结果,没有想到一年过去了,身体跟往常一样,可能是检查错误了,现在医院一天有很多人,检查出错很正常,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误诊”两字在王森脑海里浮出。

过一会母亲也回来了,发现他们都在家里,刘阿姨也做好饭菜,他们一家三口开始吃饭。他们的家庭就是这样,王淼的考试家人都知道,可是不会问他考的如何,考试如何与自己没有关系,你不是为任何人而学,让你学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有弊无力,还是失去这一方面的天分,毁掉一个别的领域人才。

从小到大,他们一家三口很少一起出门,今天也奇怪,父亲主动领着王淼出门,王淼在中间,他们在两侧。

这个场景如同小时候,那时候王淼还小,以前也从这条路上走过,就像是从小时候走到长大,王淼还能想起以前,看到想吃的东西,父亲还是为他购买,也许王淼认为父亲还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只是一直没有说,来到一个广场,王淼自己去玩,父母手牵手往前走,他们也算是老夫老妻,手牵手跟他们年轻的时候一样,由于王淼玩的高兴,没有发现这一幕。

等离王淼一段距离之后,王森说:“他马上就放假了,咱们一家三口出国游玩吧。”

赵美玲:“还是以后吧,我最近工作不顺心,没有心情旅游。”

王森:“就是因为心情不好,还要出去看一看,缓解一下压力。”

赵美玲:“不要出国了吧,在国内游玩吧。”

王森:“问一问王淼,咱们听一下孩子的意见。”

赵美玲点点头,这也是第一次与孩子商议,之前都随着自己性子来,每个人有一个决定,只会通知对方、通知大家,不会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也许赵美玲看到冬天了,不是现实的冬天,而是家庭的冬天。

王淼玩的很高兴,在没有喊他的时候,不会主动过来。最近赵美玲受到领导和同事排挤,根本没有以前的坚强,想找一个肩膀靠一下,头放在王森肩上,手抱住王森的腰,此时无声胜有声,在用表情沟通。

赵美玲累了,可以靠在王森肩膀上,自己的企业出现问题,能给谁说起,内心流着泪,脸上还是有微笑,只想用微笑笼盖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快乐。

看着外边天气变暗,王淼也玩累了,他们开始回家,在回家路上,王森问王淼几号放假,几号回学校。王淼说,后天回学校,有些老师要布置作业,拿着考试分数和作业放假。王淼没有给出一个时间,让王森只能等待。

第二天早上,父母吃完饭上班,王淼起来得晚,也可以说,父母走后他还在睡觉,也许是早上上课太早,好不容易睡懒觉,只能让自己多睡一会,这种想法每个人都有。放假头一天晚上睡觉会很晚,早上起的很晚,能多睡一分钟,绝对不会早起,就算是夏天,外边天气热,也会选择晚起,打开空调不会感到热,有时候害怕感冒,还会打开空调,盖着被子睡觉会更舒服。

在自己无意之时,王淼收到一条信息,原来是灵玲发来的,信息太短,没有说太多的话,说有事找他,王淼回复信息,自己开始穿衣服出门,也许是不饿,饭不吃就出去,他来到海边,来到以前见面的桥下,今天退潮,海上有人挖扇贝,由于王淼没有准备,只能在沙滩上挖,灵玲有备而来,她拿着一个铁锹,在沙滩上挖。

王淼还发现她身边有一个小桶,挖出来放在桶里面,自己工具不先进,看着远处有人拿着电水泵,用水往里面冲,扇贝跑上面,来到他们身边,已经有一大桶了,王淼微微一笑,灵玲说:“你笑什么啊,咱们是来玩,他们是捞上来卖钱,目的不一样。”

她说的没有错,从沙滩最西边,冲到最西边,最少要用几十块钱油钱,也许他们是赔钱捞扇贝,在这里游玩,等他们玩累了,来到岸上休息,王淼说:“昨天考完试了,你觉得能考多少分啊。”

灵玲:“不知道,有些事你可能不相信,我从来不计算考试分数,在没有公布之前,我的考试分数是一个谜,只有这样,我还会高兴着玩,等你计算完,达不到自己满意,你一定会难过,就让它给自己一个惊喜吧。”

王淼:“咱两差不多,我父母从来没有问过分数,就算拿回家让他们签字的时候,他们也不会看成绩,从小没有关心过我的成绩,不想让我感到有压力。”

灵玲:“在这一点上,咱们有些不同,之所以不计算,就怕计算错了,等到有真正成绩的时候,再让他们看吧,到时候也不晚。”

王淼发现有些不同,过一会王淼问她,今天让我来有什么事吗?灵玲说:“下学期我可能会转学,到时候会离开这个城市,我听说你夏天会出去旅游,我还会提前说给你,怕以后没有这个机会,如果有机会以后再见,如果没有机会就算是告别。”

都说,告别没有必要太正式,王淼说:“没有关系,只要有机会,我们有可能在大学再相见,你记着我的电话号码,我不会随便更换电话号码的。”

也许王淼对灵玲有感情,以前把珊琪当成一个朋友,还会成为这个样子。

居然是最后一次谈话,王淼主动让灵玲去喝咖啡,由于他们年龄太小,还申请一个单间,他们这个年龄段是情侣,服务员接触的多了,从表面上看就是,喝着咖啡王淼说:“从这里走后,转到哪个学校啊。”

灵玲:“这还是未知数,可能去南方,也许是杭州西湖,其实我对这里很熟悉,实在不想离开这个城市。”

谁愿意更换位置,从陌生到认识,从认识到熟悉,从熟悉到朋友,不知道要经过多长时间,不管是外边的气温还是水土,都很熟悉。如果自己换一个城市,当地人不再说普通话,自己根本听不懂,还会遭到外人的嘲笑。

父母要离开,自己只能被动离开,自己没有选择权,王淼给她出一个主意,可以在这里住校,等有时间回去找他们,平时在这里。这个方式让灵玲回绝,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样,在她们眼里,女性属于弱势群体,很容易受到伤害,可是在王淼眼中,世上没有绝对的弱势群体,只是自己给自己定标签罢了,知道这个标签之后,自己随着标签往前走,因此,慢慢与这个标签一模一样,等自己和他合二唯一之后,变成一人,自己也无法分开。

就像是王淼,他从小就是在社会中长大,就算出现一点问题,受到一点伤害,都不会想到外人,只会想到自保,在王淼心里只有这么几个字,求人不如求己,与其想到外人的帮助,不如让自己强大起来。

王森企业一团糟,经过上次雪栖辞职之后,现在有几人也提交辞职单,王森看完名字,不看理由,在最下面签字,直接同意,以前还会谈话,尽可能留住他,现在不再这样了,企业有危险,让他们自找下家,去找路吧。

王淼来到课堂,看着老师发试卷,听自己的成绩,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成绩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年还会在这里班级,可是灵玲不会再出现在这里,她在这个班级听课只会变成曾经,临走之前,灵玲送给王淼一个纸菠萝,这个菠萝需要几千小东西做出,最起码需要几天的时间,按照时间推移,考试之前就开始折。如果昨天我不出去,没有见她,也许不会给我,甚至扔掉,一次的见面,变成一次牵挂。

等到最后,班主任发暑假作业,有几个科目老师让大家复习一下,王淼拿着作业和考试试卷回家,灵玲送给自己的菠萝放在书包最上面,害怕被压坏了。

也许是上面有标记,母亲看到菠萝就知道有其它含义,这是女孩子送给他的,晚上问王淼想去哪里游玩,没有想到王淼改口了,她说杭州、看西湖,让王森感到意外,以前他想出国,走出国门看一看外边世界,王森看着赵美玲,他立刻答应了。

母亲觉得一定是因为一个女孩子,也许送她礼物的人,她就在杭州,或者是要去杭州,他还会选择去杭州,没有第三个答案,这也是最好的解释。

从小到大,王淼没有去过杭州西湖,也算是提前看望灵玲即将去往的地方,就算回来见到她,也能给她讲起这里的情况。

在王淼没有回答之前,王森认为王淼会选择美国,这个回答让王森有点意外,居然是王淼的选择,听他的话吧。王森回到公司处理手里的事情,赵美玲在企业没有太多的事情,可是手头工作还要处理,处理完在给王力请假,陪着王淼游玩。

一切完成开始出发,来到杭州西湖游玩,在里面还是划船,从湖面中间看着塔,还让父母给自己照相,在这里留一个纪念,按照以前的方式,他们每年去的地方不会重复,就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看几个城市。

白天在湖面上游玩,晚上有灯会,晚上灯会上成双成对,一家三口占少数,尤其是王森他们家,现在王淼是成人,按照人们观念,他不应该和父母一起游玩,应该找自己女朋友,陪着女朋友游玩,也是这一次,让王淼发现自己身边缺少一人,也许不是灵玲,可是要有一个跟灵玲相似度极高的人。

到了白天,没有晚上的灯会,也没有晚上人多,他们白天上班,晚上领着男女朋友出来游玩,有可能是在一个单位上班,就算不出来游玩,在同一个办公室也会亲亲你我,变成办公室的焦点,也许他们不在乎,总是觉着自己有能力、又漂亮。

王淼走在前面,看着没有晚上的热闹,父母走在后面,王淼就像是给他们带路,父母年龄大了,内心的火苗即将灭,跟着孩子的思想往前走吧,现在有很多东西都是年轻人发明,可能你不看好,你看不惯他们的一举一动,你可以回想二十几年前,你也曾经年轻过,你的父母是不是也会这样想,当时一直投反对票,当时你有多么讨厌,你的讨厌,就像是你在反对他们,希望你不要变成,曾经你讨厌过的人,到时候也许你还不如他们,就像是湖边的大树,他不会再长了,就算是长也是有限,不如小树苗长得快,几年之后,小树苗比这棵大树还要高大。

王淼不会读心术,根本没有看到父母心里的难处,就算是手牵手往前走,脸上的微笑也是装出来的,最后一点微笑也是因为王淼,看着自己儿子能健康长大,自己心里非常高兴,只希望他不要出现意外。

就在着时候,赵美玲接到一个电话,原来是王力让她回去,说企业出事了,如果明天早上不能按时上班,按照自动离职处理。赵美玲了解,今天的自己已经变了,自己的工作已经分割出去了,在这里没有以前重要,王力说到能做到,看着眼前王淼高兴游玩,身边的丈夫王森,他绝对不想现在回去,尽可能多玩几天。

两人在一起生活快二十年了,伪装很容易看穿,在赵美玲没有做主的时候,王森主动说咱们回去吧,以后有的是时间出来游玩,赵美玲抱住王森,发现自己的丈夫看到自己内心,父亲没有说母亲有事提前回家,就说自己公司有事,咱们提前回家吧,王森当王淼心中的坏人,把母亲最好的一面留在王淼心里。

王淼答应回旅店收拾行李,下午坐上回去的列车,一路上王淼没有说一句话,也许是玩的不开心,刚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时不时看看后面,就像是对这里不舍。

等下车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回到家里开始睡觉,父母睡觉之后,王淼打开灯、打开电脑,在上面开始写作文,就像是上学老师让自己写观后感一样,上学的时候,写这些东西是强制性,现在属于自愿性,目的不一样,最终效果完全不一样。

也许是赵美玲没有睡着,心里还在想公司的事情,晚上两点多睡醒了,王淼房间的灯还亮着,这时候王森也睡醒了,还问王森是否要去看看,可是王森回绝了,居然没有关灯就是看书、玩电脑,咱们不要打扰他了。

王淼看着窗外,乌黑一片,外边的天气就像是自己的内心,这时候看不到一点阳光,就算是开着灯,也无法照亮自己的内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王淼也躺在床上睡着了,父母的离开跟平时一样的熟悉,在自己沉睡的时候他们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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