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半个月和容城相处下来,苏小沫经常发现这个男人的很喜欢忧郁。
要搁现代吧,妥妥的一枚丧气小青年啊!
“你很想找到自己的爹娘吗?”容城忽然问。
苏小沫回答:“当然想啊”
原主被卖到山里三年,肯定已经想死她的爹娘了。她既然穿到原主的身体里,肯定会完成原主未完成的心愿的。
“俗话说得好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有娘的孩子像个宝。”苏小沫张口来了一俗语。
容城笑了一下:“放心,很快就会找到的。”
他已经让影子动用影楼调查出来了。既然这个小女娃救了自己,那他不介意回京后帮她一把。
“哎,这个牌子真能让我荣华富贵吗?”苏小沫不知何时掏出了容城给她的牌子。
借着月光,她现在才仔细看了看这个牌子,这牌子做工粗糙,而且上面也没什么字,就一个“帅”字,她有点儿怀疑这个牌子到底有没有用。
而容城这时却从板凳上起来了:“早点睡吧,我明天就走了。”
“明天就走啊,这么快。人家好舍不得你呢!”苏小沫表面上很不舍,实际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容城没有理她,回了屋。
此刻正在高兴中的苏小沫没有注意到容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其实那个牌子并没有什么用,他奉命出征担任元帅,平时为了传达命令方便,军中给他做了不少这样的牌子。他的帐棚里一抓一大把呢。
……
第二天,苏小沫照常走进容城的屋子里喊了一声:“沈云生?”
她准备像昨天一样告诉沈云生她要去镇上,到晚上才能回来。
而当她看见床铺上空空如也,她才想起来原来早沈云生走了。
这男人,真走了啊
不知为何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有些失落。
算了算了,他走后她再也不用养儿子了。
想到这些苏小沫哼着歌背着箩筐去后山采碧萝根了,她要抓紧时间采,毕竟二牛叔马上就要走了。
……
“主子,军队应该离这儿不远了。”
“嗯,加快马程”
“是”
“驾驾!”
树林里,一名男子架着一辆马车,正飞奔在路上
……
“吁!”
马车最终停在了军队扎营地
一个小兵朝着马车大声喊到:“来者何人?”
他听到马车内的有个男子咳嗽了几下,然后一个修长白皙的手伸了出来,只见那手里拿着一块令牌。
小兵看见了,吓得脸色发白立马抱拳:“参见元帅!”
随后马车里传来了低沉的男子的声音:“叫副帅出来”
小兵应到:“是!”
他向营地中跑去。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群人出来了。
“末将失职!请元帅降罪!”中年男子抱拳弯腰行了一个礼。
“咳咳咳”马车里又传来一阵咳嗽声,“回去我会好好在父皇面前好好参你一笔”
那位领首的人,立马单膝跪了下来:“末将知罪”
虽是这么说,可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惧意。
“去找把轮椅来”车里的男人又说。
跪在地上的副帅愣了一下:“是!”
太子这是不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