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在茅屋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苏小沫回来,他有些确信那个女孩抛下了他。
罢了罢了,她毕竟是个小孩,此刻应该是被吓跑了吧。看来,这次他的命就要交代到了这里。
这时,茅草屋的门动了动,苏小沫推开门,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此刻已是深夜,一路走来一个人也没,吓死她了。虽然茅草屋里面也很黑,但是胜在有人。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勉强可以看清里面的男人。
她朝着靠在角落的男人走了过去,而男人正在盯着苏小沫不知在想什么,月光照亮了他的左半脸,透露出一股神秘。
苏小沫来到了他身边将自己手中的瓶子放在他眼前:“我刚刚去给你拿药了,喏,自己上吧”
她将瓶子给了男人,让他自己上药,男人没想到,愣了一下,因为身上有伤他颤抖的接了过去,吃力的坐了起来。
苏小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想着让他自己上药估计很难,于是就拿走了容城手里的药瓶:“我来,我来”
这药是粉末状的直接倒在伤口上就行,可黑夜里她有点看不清男人的伤口。
“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啊?我看不清”
容城顿了顿,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隔着衣服的确不明显。
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嗯”
他这个样子让他自己脱也是很不现实,苏小沫认命似的帮他脱,脱铠甲的步骤有点多而且苏小沫也没接触过这种衣服,脱的过程中好几次碰到了容城的伤口。
这个男人忍耐力是真好!
脱完了,苏小沫感觉自己要喷血了
这男人的身材好棒,每一块肌肉都透出了力量,抛去他身上的伤不说,八块腹肌都长在了她爱的位置上!
矜持,矜持,苏小沫你一定要控制住你自个儿。
苏小沫强忍要流口水的冲动,面无表情的给他上药。上完药后她又重新帮他穿上铠甲。
然后她认识到了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你叫什么?”她问
男人思索了一下回答“沈云生”
“哦,我叫苏小沫”
苏小沫不疑有他,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容城。
小茅屋离刘艳的家不太远,她想着要回去,于是就对容城说“我回去了,明天再来”
“嗯”
……
刘艳是在第二天早上回来的,她每天都是上午在家,一日三餐只有早上偶尔在家吃,她一个女人没有种田,所以苏小沫不用去干农活儿,刘艳只是让原主把家里收拾干净,她心情好了就不理会原主,心情不好就对原主非打即骂。
第二天,苏小沫刚起床果不其然又听见刘艳的声音
“小贱种,快给我起来!老娘都回来了,你这个贱种竟然还没起来”说完刘艳就冲进了屋子里拿起一旁的棍子,作势要打她。
“你敢!”苏小沫狠狠的盯着刘艳,眼神带着一丝寒冷。
刘艳被她盯着有些心里发毛:“小贱种你还敢瞪我?你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她就打了苏小沫一棍子。
那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苏小沫的身上。
嘶,
真疼啊。
现在她身上到处都是平常被刘艳虐待留下的黑紫青,碰一下都疼,而刘艳刚刚竟然又打了她一下。
此仇不报非君子!
“两次了”她看着刘艳淡淡开口。
刘艳愣了一下“什么两次?”
随及又道:“小贱种就算我打你一百下你也要受着!”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喊:“刘大娘,出去织布了!”
哦,这个刘艳还有一份微薄的收入就是去街上的做衣坊给人织布,可平常不都是下午去织的吗?今天怎么提前了?苏小沫有些疑惑。
“哼,小贱种等我回来好好治你”刘艳一把扔下棍子,拖着肥胖的身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