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个世界,我也并不属于这里。”
“哦!抱歉,打断你了,你接着说!”
“我在我的姐妹中算是个异类吧!别的姑娘都是熟读《女戒》,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我却喜欢舞刀弄枪,骑马狩猎。我当时的梦想是当一位战场上的女将军,上阵杀敌守护边疆!”
璐璐陷入了回忆当中
“如果不是敌国来袭,山河破碎,我想我的梦想说不定会成真吧!”
“那一夜的灯火特别亮,整个临都都被照的通明,敌国的士兵攻破了城门,打进了皇宫。四周的是喊杀声,哭嚎声!”
“天塌了!对于十六岁的我来说,我的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我去找父皇,却发现父皇在正阳宫疯狂的杀人,他杀的不是别人,是我的母后!跟我的姊妹!而哥哥们都逃了,他们是带着复国的希望逃跑的。”
“当时父皇看着我,跟我说对不起,提剑向我刺去。我害怕,我当时不想死,我跑了!疯狂的逃跑了!”
璐璐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失声诉说道
张子初想将她抱起轻声安慰,却碰触不到,双手浮在半空,略显尴尬。
“当时慌不择路的我,跑进了祠堂,在心如死灰的情况下拔出了这把凶兵——戮生!父王曾经告诫过我们,这是一把不详的兵刃,只有我们陈国的皇室才能拔出,但是使用它的代价将是无尽的生灵,跟自己的生命!所以祖训规定陈国后裔终生守护,不得使用!哪怕是家破人亡也不能拔出戮生宝剑!”
璐璐惨然一笑
“当时的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恨!我恨他们,我恨所以人!戮生剑的力量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天差地别,也让我明白了普通人的渺小!那一夜的临都如果拥有颜色的话,我想是红色的吧!我赌上了所有寿元,也只砍出了一剑,但是那一剑却杀光了城中所有的生灵!而我也随着戮生剑穿越到了别的世界,剩下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话音刚落,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也许是因为刚才情绪激动,或者是因为别的!
“对不起!我…我也许不该问!”
张子初瞬间有些内疚,这种回忆估计没人会想提起。
“没关系的,说出来心里也舒服点。好了!我累了,有事再叫我吧!”
璐璐摇摇头,身形越来越淡,直到消失不见!
“哎!也许不该问!?”
他没想到背后是个这样的故事,心情多少有点惆怅跟不忍
“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他惊醒
只见一位绝色佳人,手持木盆缓步向他走来。盆中流光十色,散发着各种色彩,将佳人映的仙气十足。
“纯狐蕾蕾?”
现在的她已经卸掉了脸上的妆容,没有那勾人心魄的惊艳,反而带着些清纯!
“你醒了!来!我给你擦拭伤口,把你胸口的那把锁命金箭拔下来!”
她俯身坐下,用手中的绣帕缓缓的在盆中洗漱
“这是什么?”
看着盆中五光十色的液体,他出声问道
“琉璃白玉髓!”
“琉璃白玉髓!”
张子初听后心中一惊,这东西竟然是传说的极品灵液!
如果说金玉液千金难求,极难的得到的话。那琉璃白玉髓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这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因为这是淬炼神兵的极品灵液,也是养伤圣药,用途很广,哪怕一滴也会引起无数人的争夺。
“你们这?这东西很多吗?”
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还好吧!一年也就产个几斤!”
纯狐蕾蕾慢慢的给他擦拭伤口,他感觉伤口不痛,心痛!
“几斤?这玩意论斤?师傅不是告诉我它论滴嘛?”
他感觉自己受打击了!果然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
“别动,可能有点痛!”
就在他刚一分神这段时间,纯狐蕾蕾一用力,将胸口的金箭拔了出来。
“嘶~”
张子初倒吸一口凉气
“好了,给你上点药,休息半个月就没事,这几天别乱动,不然伤口还会复发!”
将金箭放到桌上,轻轻的给他擦拭着绿色的膏药
“谢谢!”
张子初低着头,缓缓的说道
纯狐蕾蕾听后一愣,小脸微红。嘴角却轻轻上扬,一副得逞的样子,不过她低着头,对方并没看见
“没事!是我先对不起你的,好好休息,别乱动!”
说罢,端着木盆走了出去
“那个……”
张子初缓过神来,刚要说什么,却发现对方已经消散自己的视线当中,挠挠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摸摸自己的伤口,慢慢躺下,所幸再睡一觉。
而纯狐蕾蕾听到身后的动静却不为所动,一蹦一跳的向药房走去
心里在偷着乐!
果然!姐姐说的没错,欲擒故纵这招对男人这是好用。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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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光,让张子初极度抓狂。
纯狐蕾蕾一改从前妩媚妖娆的性格,开始跟他玩起了暧昧,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他们之间产生。
那种明明靠的很近,却怎么都得不到的感觉让人郁闷。
比如她向你道歉,说自己第一次见面不成熟,不该说那么露骨的话,其实自己是个好女人,希望你会原谅她。
可是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离得你很近,身上的香味闻得你是春心荡漾。
还有不经意间漏出自己的肤色,跟一些敏感部位,可是表情却那么端庄,让他生出一种罪恶感。
痛并快乐着,是他对现在生活的总结。
本来半个月就能好的伤口,因为好几次情绪激动,多次裂开,用了一个月才好完全。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不是自己的理智,估计早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翻云覆雨逍遥快活了。
“那个……”
最后一次给他上药,纯狐蕾蕾告诉他,明天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只有不运行灵力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什么?”
她回过身看着神情不自然的张子初
“虽然有些唐突,但是我想…,我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