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沅·离开
“我知道的,倒是比你们多一点,睦砚阁就同你们说的一样,窥天下事,栖烟阁相传以‘灵药’为名,听说栖烟阁除了长生不老药,死而复生药,其他什么药都有,治人的,害人的都有,但是想要求得一药,也是非常难的。”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栖烟阁名下有一家百草堂,在每个国家都有这么一家百草堂,由栖烟阁的四个堂主分别管理。其余两阁也是一样,蘅芜阁以‘兵器’为名,顾名思义,就是蘅芜阁擅长制作各种兵器,暗器,尤其擅长奇门遁甲,要想得到蘅芜阁的兵器,也是不容易的,三阁有一规矩,不向任何一国的皇室服务。”南宫潇沫神采奕奕,兴致高昂。
“这么说来,三阁确实是厉害,只是小姐你怎么会对三阁感兴趣呢?”暮春很是不解,她家小姐怎么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了。
“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一个人,也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如果她还在这个世上,她又会在哪里,我听说这睦砚阁名下有一家汀泠轩,我想先去汀泠轩碰一碰运气。”南宫潇沫叹了口气,今日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才提起此事。
“小姐,老爷是不会同意你出去的。”桐夏出声提醒。
“你真是笨,小姐哪次偷跑出去经过老爷同意了。”暮春朝着桐夏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好了,这次给你们说这些,是因为我准备明日天一亮就离开,你们就乖乖呆在府里,这次,我恐怕要离开一些时日,你们可要同往常一样,千万不能露馅了。”南宫潇沫千叮咛万嘱咐。
“是,奴婢知道了。”暮春和桐夏一起说道。
“暮春,把这些东西都收了吧。”南宫潇沫指了指桌子上的笔墨纸砚,接着又对着桐夏说道:“桐夏,你去收拾东西吧,不需要装太多东西,够用就行。”暮春,桐夏,得到命令后,便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日落之前,潇沅阁进来两个“陌生”的女子。其中一名女子身形同南宫潇沫很像,而另一名女子身怀绝技,擅长易容术。
“若离,惜歌,这是暮春和桐夏,之前你们也见过几次,应该是认识的。”南宫潇沫将几人互相介绍着。惜歌,便是那个擅长易容术的女子,之前南宫潇沫每次偷跑出府的时候,都会让惜歌将与自己身形相像的若离易容成自己的样子。
“主儿,若韵在天亮之前,会在府外接应主儿。”若离说道,若韵也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女子,她武艺高强,一直负责保护南宫潇沫。
“行,我知道了,我不在府里的这段日子,一切都靠你们了。”南宫潇沫对着屋内的几人说道。天微微亮的时候,南宫潇沫着一身男装,偷偷溜出了府。
“阁主,属下打听清楚了,北昭国的汀泠轩在禹州,离咱们都城较远,属下将马拴在了前方不远处一个隐蔽的地方。”若韵同样做男子装扮,压低了声音,同时又保证南宫潇沫能听得见。
“要死啊你,你记住了,以后没事的情况下千万不能称呼我为阁主,从这儿到禹州,骑马也得两天的路程,今日先出城,争取在晚上之前找到落脚的地方,还有,就冲我这身打扮,以后叫公子。”南宫潇沫拿着手中的扇子,轻轻的在若韵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以示惩戒,并且脑海中思考着大致的路程。
“是,公子。”就这样,南宫潇沫离开了都城。她并不急于赶路,选择了一条僻静的路,欣赏着路边的美景。
“公子,前面有一家茶摊,我们就在那吃点东西,也让马儿歇一歇,吃点草吧。”若韵对着南宫潇沫说道,只见南宫潇沫点了点头,二人朝着茶摊驶去。这茶摊虽然简陋,但是来往歇息换马的人也不少。
“老板,两碗混沌,两笼肉包子。”若韵对着里面的人喊道。“两位客官,这边请。”正在收拾桌子的一个小厮,将两人请到了一张空桌上。
“唉,让一让,小心烫,两碗混沌,两笼包子,客官请慢用。”不一会儿,东西便端了上来。
“客官,您要点什么?”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坐在了南宫潇沫的对面,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部。
“一碗茶水。”男子依旧低着头。不一会儿,茶水端了上来,南宫潇沫与若韵对视了一眼,低头默默吃着东西。突然,一个飞刀朝着男子刺了过来,男子微微偏身,很轻松的躲了过去。
南宫潇沫见状,第一反映就是快跑,同样在茶摊喝茶的一桌人,直接站起身来,掏出一直藏在衣服下的长刀,朝着男子砍了过去。南宫潇沫很不幸,被迫与对方打了起来,对方大概有五人左右。
“公子小心!”若韵直接将面前的木凳踢了过去,准确无误的砸到了想要在背后偷袭南宫潇沫的人。南宫潇沫手持一把折扇,扇子始终处于闭合状态,南宫潇沫只以扇柄阻挡着眼前人的攻击。那名男子显然也是十分厉害的,不一会儿,三人便将那群人打倒在地。
“若韵,别追了!”南宫潇沫喊道。那五人见此情形,没有继续拼命,而是互相搀扶着跑了。
“公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若韵听到喊声,跑了回来,急忙问道。
“我没事,这群人与我们素不相识,也不为求财,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是碰巧就被我们给赶上了,去把马牵出来,我们走吧。”南宫潇沫吩咐道。
“公子不好了,咱们的马没了,肯定是刚才混乱之中,让其他人给牵走了。”若韵快速跑了出来。
“算了,没有马,咱们就走一会儿吧,重要的东西没丢就行。”南宫潇沫看了看这茶摊,经过刚才的事情,茶客们早已逃跑。南宫潇沫拿出银子,放在了木桌上,离开了。
“公子,你说这都什么事啊,那些人原本就是要杀咱们对面的那个男子,咱们也算是帮了他,可他倒好,一声不吭就走了。”若韵抱怨着。
“你呀,出门在外,保全自己最重要,其他的就别计较了。而且我看方才那人,也是有一定的武功在身,就算没有我们,对付那些人,他应该也绰绰有余。”南宫潇沫回想起方才的场景,只是不明白那人惹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