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晴的呼吸像是被一个棉团哽住了一般，有些困难，只感觉到他缓缓放慢了动作，一遍一遍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随着那一阵疼痛，她便真的——意乱情迷。
星星之火，已燎原。
若以晴都有些不记得晚上是怎么过去的了，虽然顾言舒昨晚一直很温柔，但是他却一遍又一遍地索取，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这才抱她去浴室重新洗了一个澡。
再挨着床的时候，她已经困得眼皮都挣不开了，就蜷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醒了一次，微微一动，顾言舒便伸手环住她，压低声音问她：“哪里不舒服？”
顾言舒怕昨晚的事情会让若以晴的心脏有后遗症，可是若以晴太甜美了，他完全忍受不住，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的索取她。
虽然事后会怕若以晴不舒服，但是他在若以晴睡觉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她。
哪里都很不舒服，都是一起运动的，怎么自己就这么累，书上都是骗人的。
若以晴哼唧了半天，她还是小小声地说了句：“想喝水。”
顾言舒根本就没有睡，但是不止声音里没有一丝睡醒后的慵懒，连起身的动作都不带一点迟缓，很快开门走了出去。
若以晴微微睁开眼看了一眼，就看见客厅外面的灯光笼罩进来，房间里凭空亮了一下。然后便是很清晰地倒水声音，除了这些，顾言舒连脚步声都放得格外轻，像是怕惊扰了她一般。
等顾言舒到床前时，她这才坐起身来，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杯的水，这才觉得稍减嗓子里的沉闷干燥。
顾言舒把水杯放置到床头柜前，躺上床后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哄她睡觉。
若以晴看着抱着自己的顾言舒，他好像什么时候都这么不紧不慢，就连昨晚的事情也是一样。
不过想到昨晚，若以晴脸上一阵红，却被一直看着她的顾言舒捕捉个正着。
后来他似乎是又说了一些什么，若以晴却再也没听进去，抬手环住他精瘦的腰，往他怀里更凑了凑，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知道睡前那一刻月色如水，更深露重，他深邃的眸子就如那温柔的夜色，静静地凝视着她。
专注，认真。
“喂，若叔，小乖现在睡着了，有什么事么？”
或许在别人看来，顾言舒不近人情，脸上的表情也是冷漠的，可是对于若以晴的事，顾言舒恐怕比谁都在乎。
电话那端的若麒笙听见顾言舒的声音，并没有吃惊，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
“小乖的心脏找到了匹配的了，等她醒了带她来医院检查一下。”
顾言舒听着若麒笙的话，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顾言舒走到床前，看着面前的人儿，自己疼着宠着的人儿，心里一阵恍惚。
这一次不管结果如何，他一定会让他的小乖好好的活着的，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挡。
至于背后的那个人，他会好好的送一份大礼给他的。
“晓，医院见。”
“我靠，%@~%–”难得的，郑晓亮嘴里也跑出一些脏话。
“昨天晚上刚从你那过来，现在就又把老子叫去医院，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
不过，不管郑晓亮嘴里再怎么嘟囔，还是很认命的赶去了医院。
因为他知道，没什么要紧的事情顾言舒是不会叫他去医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