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主任走后,只能自己一个看着二狗了,其实这个时候天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马寡妇细心的看着输液,因为有三瓶药要输完的,输完还要拔针,所以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大概有两个小时,药输完了,马寡妇拔完针,扔掉输液瓶,回到房子,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西北风呼呼的刮着,别说是冬天了,就是夏天,这个时候也是比较凉的时间段之一了。再加上这个房子是没有暖气的,取暖的方式有两种,其中一种方式是:生火烧炉子,一种就是火炕。
但是这个生火烧炉子对二狗来说不现实,现在唯一的就是火炕了。
忍受不住寒冷的煎熬,马寡妇不由自主的伸手往炕上摸了摸,这个炕,实在是太温暖了。
不过马寡妇想了想,连忙把手抽了回来,因为自己就和自己的男人在一个炕上睡过觉,怎么能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睡一个炕了,有了这样的想法,马寡妇感觉并不是那么冷,于是就找了一个小凳子,坐了下来,等待着天亮。
可是这个等待实在是太漫长了,人越着急,时间过的越慢,越这么想,感觉到越冷。
马寡妇用手来回的搓着自己的腿,用来取暖的。可是还是抵不住寒冷的侵袭,再回头看看躺在炕上的二狗,再想想自己,觉得自己在炕上坐着,也不会发生什么,还能取暖,这有什么。
经过一番考虑,马寡妇就拖鞋上炕了,上炕之后,马寡妇还专门绕过二狗,从炕边上走过去,坐在了炕脚。
坐下之后,感觉还是有点冷,就把脚伸到被子里,说是被子,其实就是一床破烂的不能再破烂的棉花。
不过,此时的取暖效果还是很好的。
马寡妇靠着墙角,暖和着脚。刚开始很清醒的。也不知道是几点,一双不争气的眼睛再也打不开了......
雄鸡一叫天下白。
随着一声鸡叫,马寡妇慢慢的把双手伸出被窝,用手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无比温暖的感觉让自己精力旺盛。
就在自己感觉到很享受的时候,转头一看,自己尽然躺着,旁边正好能感觉到热乎乎的气息。马寡妇当时就吓了一跳,腾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是还在熟睡的二狗。
马寡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用力在二狗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下,这一下把熟睡的二狗一下打醒了。
二狗迷迷糊糊的,有了这一下,马上清醒,一看自己的身边坐着一个女人,惊慌的不知道干什么。只能傻傻的待在原地,不过还是本能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这张脸昨天被人打的有点过猛,足足比另一半大一圈,现在又加上马寡妇这么一打,就好比是一个伤口上撒盐了,疼的过分,疼的刺激。
二狗莫这自己的脸,马寡妇看着二狗,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一时半会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马寡妇又用力的抽打了二狗一下,二狗这次疼的哇哇哇大叫,可是马寡妇反而哭了起来,这可把二狗吓了一跳,心里想自己被这个女人打了,这个女人却哭了起来,是不是有毛病呀。
马寡妇一边哭一边看看自己的衣服,好像是没有解开过的,心里才有点放心,才能专心的哭。
二狗不知所措,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而且也知道说些什么。
马寡妇哭着,哭着,对着二狗又是一通乱打,二狗只能用手护着头,只能任由马寡妇发泄。
这个马寡妇了,一边打,一边哭,一边骂着:“你个不要脸的流氓,老娘的一世清白就被你这个畜生毁了呀,你还我清白,你还我清白”......
二狗实在是招教不住,用手一甩,把马寡妇推到一边,赶紧下炕,穿鞋就跑,在这慌乱的情况下,二狗穿错了鞋,就跑出门去,只留下马寡妇一个人,待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