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快吐出来。”韩贞儿吓坏了,用力拍打小碧的后脑勺,小碧就是不吐,“会毒死的,太医都验过了,说是鹤顶红,快吐出来,玉露丸可能被人掉包了。”
小碧用力作了一个下咽的动作,然后张开嘴给韩贞儿看,苦笑着说:“吃下去了,娘娘,如果奴婢好了,就证明太医撒谎了。”
“如果你死了怎么办?你怎么那么傻,想证明我的清白,有很多法子,为什么非用这么极端的办法呢?只要韩家不亡,我就不会有事,你个傻丫头。”韩贞儿抱着小碧的头哭了起来。
宫女细心地剪开了小碧的衣服,用温水清洗伤口,然后上药,包扎,没多久,小碧便趴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三天以后,小碧跟没事人似的,帮着韩贞儿重整花园。小碧奇迹般地好了,身上的伤已经愈合,只剩淡淡的结痂。
韩贞儿开始绝食抗议,要求见皇上,天黑的时候,轩辕烨非常不情愿地来到明月宫。实际上,他是可以不去看被禁足的妃子。但是韩贞儿并非常人,国家的兵权掌握在韩千秋手上。
韩贞儿与小碧站在宫门边上,不断的向外张望,“娘娘,别泄气,皇上一定会来的。”小碧安慰道。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的地声叫喊。
轩辕烨出现宫门口,见小碧好端端站在韩贞儿身边,问道:“你不是那天被打的那个宫女吗?怎么……”
“皇上,臣妾要求见皇上,就是想跟皇上说这件事,小碧吃了玉露丸,才三天就全好了,太医撒谎了,由此可见,臣妾准备送给张美人的并非鹤顶红。”韩贞儿解释道。
“你送给张美人的是鹤顶红,给这个婢女吃的才是玉露丸吧。”轩辕烨不以为然地说道,他看着一脸焦急的韩贞儿,觉得她很可笑,这样就想让他相信张美人不是她害的吗?
“皇上,玉露丸必须存放在特制的瓷瓶里,这样的瓷瓶只有两只,一只在我手上,另一只在元帅府。这种瓷瓶做工复杂,根本仿制不了,在流芳阁,皇上看到的就是这只瓶子。”韩贞儿极力地解释道,可是,轩辕烨并不相信。
轩辕烨看了一眼韩贞儿手中的瓷瓶,说:“你可以先把玉露丸倒出来,将鹤顶红装进去送到流芳阁,然后再把真的玉露丸装进去。”
“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你认定臣妾是害死张美人的真凶。”韩贞儿没有想到,轩辕烨不相信她的解释,他总能找到理由推翻她的解释,只因为他一直都不相信她。
“要让朕信服,你得拿出合理的理由,如果没有别的事,朕先走了。”说完轩辕烨绝情地转身离去。
“皇上,皇上……”韩贞儿心痛地呼唤着轩辕烨,而轩辕烨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蕙兰殿,左晚晚跟阿吉新学了一支舞,阿吉的老家盛产茶叶,阿吉教左晚晚跳的就是采茶舞,左晚晚边跳边采茶,将花的老叶子全摘掉了,边跳舞边修剪花花草草,其乐无比呀。
左晚晚想起多年前的一首情歌,歌名叫《茶山情歌》,左晚晚边唱边跳,边装模作样地采茶玩,自己也笑弯了腰。
茶山的阿妹俏模样。
啊……耶……耶……俏模样。
手指尖尖采茶忙。
啊……耶……采茶忙。
引得蝴蝶翩翩飞呀。
引得蜜蜂嗡嗡唱。
啊……哎……哎……耶……耶……耶……耶……
引来了对面坡上的砍柴郎。
呀砍柴郎啊呀砍柴郎(嘿)。
耶……砍柴的少年郎。
砍柴柴的那个小阿哥。
啊……耶……嗓门亮。
茶林里是那个飞出一对金凤凰。
“兰妃娘娘好雅兴啊。”轩辕烨冷冷地说道。
阿吉一听这声音,马上看到了铁青着脸的轩辕烨,连忙跪下,顺手扯扯左晚晚的衣襟,左晚晚太投入了,竟完全没有反应。她继续舞着,直到撞到轩辕烨身上,她的眼里写满了惊讶。
“皇,皇上,左晚晚参见皇上。”左晚晚结结巴巴地说道。
“张美人惨死,死因不明,你却有这样的兴致,载歌载舞,你做给谁看,你到底在得意什么?”轩辕烨紧紧地抓住左晚晚的手腕。
“啊,疼,疼,皇上,您弄疼我了。”左晚晚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在这个紧要时刻她的确不应如此,即便跟张美人没有任何感情,但一个生命在眼前消失,该有的低调和沉默还是应该有的。
“你太放肆了,朕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了。”轩辕烨说完松开了左晚晚的手腕,抱起她就朝殿内走去。
“啊,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左晚晚大喊道,边嚷嚷边捶打轩辕烨的肩,阿吉与小桃跪在地上不敢上前,阿吉听到左晚晚无助叫喊,只能低下头。
左晚晚被轩辕烨粗鲁的扔到榻上,看着轩辕烨在眼前褪去衣服,左晚晚下意识地后退,紧紧地抓着被子,说道:“陛下,如果你想惩罚晚晚,可以将晚晚打入冷宫,但是不要碰我。”
“不要碰你,你以为朕还会由着你的性子吗?在你眼里,朕就那么不堪吗?”轩辕烨用力扯过锦被用力往后一抛,锦被华丽的飘落到地上,左晚晚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了。
“如果皇上强宠晚晚,晚晚会恨你。”左晚晚气愤地说道。
轩辕烨眉头一皱,深深地看了左晚晚一眼,冷冷地说:“如果恨能让你时刻铭记朕,那你就恨吧。”
外衣被轩辕烨无情的扯去,左晚晚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身体,向床内躲藏,轩辕烨看着她的闪躲,心里欲加的气愤。后宫之中,哪个女人不是主动迎合他,想着法子取悦他,而她却是如此抗拒他。
“陛下,求您放过我。”左晚晚哀求道,轩辕烨伸出手扶上她的肩,他的动作使左晚晚低鸣了一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越来越慌。
轩辕烨上前一把拉下左晚晚的肚兜,左晚晚全身一阵颤栗。
左晚晚试图推开轩辕烨,双手却被轩辕烨紧紧扣在头上,“休想躲。”
说着一只手已经向下游去,左晚晚双手被扣在头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轩辕烨欺辱。
左晚晚她紧张地全身发抖,眼泪也流了下来。
青涩的左晚晚如何抵挡得住他强肆又刻意的挑逗与掠夺,原本反抗的动作已被体内渐起的火热给包围,理智也渐渐由脑中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