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莲儿、夫子,一旁还有夫子的儿子王升,夫子缓缓开口“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啦,你自己多保重,记住,从今以后你不再是冯莲儿,冯莲儿死啦,明白吗?”
莲儿低首答应,她怎会不知,爷爷是被谋杀的,八成是仇人索命,可是,爷爷不可能与人结怨啊,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冯莲儿消失了也好,隐姓埋名,她一定要查出真相,替爷爷报仇,
“我要走了,夫子爷爷莫要送啦”她走进轿子上,马蹄声响起,马车便消失在了天边。
不久他们就到了京城,他们守在城门口都两天啦,还是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
直到第三天的夜里,一个红木棺材被前后两个人抬到城门口,一个人走到守门官兵的面前,寒暄抱怨,另一个守着棺木,
见时机成熟,张升便走到守棺人面前,“老哥,这大半夜的您怎的弄了这么个晦气东西啊”
那人见他说起,更是气愤“对呀,你说,这么个倒霉差事偏偏落到我哥俩身上,晦气不说,还得跟着熬着”
“老哥,小弟不才,却也看的老哥不容易,是以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说着便自口袋中掏出一块白玉,
“哇,这可是要给我的”那人两眼放光,眼睛一秒也不肯离开,
“那自是,只是小弟还有一枚绿色翡翠鸳鸯玉佩,这可是上古时代留下的名玉,价值连城,”他摸摸口袋“诶,坏啦,莫不是刚才掉到那个路口啦”
那个人便不由分说的跑向哪里“若我找到啦,可就归我啦”
莲儿趁他走开,钻进了棺材内,盖上了盖子,那个士兵空手而归,见到张升也不见啦,大骂道“真他妈晦气,让这小子给耍啦”
正骂着,突听“当,当,当”三更已到,守城官兵打开了城门,两人推起小车,走了进去,
前两日宫里有位常在不幸落水身亡,这位小主生前不受宠,死后工事院的人总是推三阻四不肯造棺,可也总不能太寒酸的入土,好在欣贵人与这位敏常在交好,便吩咐手下人从外面运棺,
两人把棺材直接送到敏常在的敏慧堂,莲儿从里面探出头,见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便跳了出来。
房间里点着两只白蜡烛,堂内如墨般昏黑,台阶上摆满了食物,有鸡腿,猪肉、苹果----,她像个小馋猫似的用鼻子嗅了嗅,“啊,真香”他摸摸自己的小肚皮,“不吃白不吃,填饱肚子再说”她竟然可以如此的心安理得,抄起那块鸡腿猛的往嘴里塞,妈呀,这儿可是灵堂,这位大姐竟然一点都不胆怯,黑灯瞎火的,不得不让怀疑她还是不是人类,
“讨厌,你就不能正经点吗,你再这样,人家可要不理你啦”伴随着一声女人的娇嗔,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迅速的躲在了棺材后面,不敢出声,吱的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了一男一女,
淡蓝色的水花溅潋裙逶迤及地,缓缓款步,露出里面粉红金丝穿线绣花鞋,抬眼望向那人容貌,也是大吃一惊,那张脸蛋虽非绝美,却洋溢出一股摄人心魄的妩媚,长睫微翘,一双诱人的灵动自双眸流出,玫瑰红的发钗斜插云鬓,一束亮黑的刘海低垂至嘴唇,
凤眸半掩,她的双手缓缓游至他的脖颈,她的腰被他十指紧扣,牢牢的锁在怀里,红颜微仰,血红的双唇稍稍鼓起一股骚动的暖,游走他的脸颊、他的发梢、他的鼻息、最后没入他那同样骚动的唇,四片嫩滑的清香的肉质薄物紧紧的缠在一起,拼命地允吸着,决斗者,撕咬着,她的手抚上他的肩,她的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如此默契的两人不停地颤抖摇晃,
猛然间,她将他推开“挨千刀的,怎生这么久也不来看我,奴家当你死了呢”说着便板起了脸,横向一侧,“怎会,我怎会不记你的好”说着双手便抬起了她的下巴,狭长的凤眸透漏出邪邪的笑意,她手指一扬,扣住了他缓缓将至的唇,
“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啦”女子面上露出害怕之色,“这里怎会有人呢,宝儿,今天这儿就是你我的天下”,话音未落,两人又撕扯在一起,女人外套的青色水烟轻雾霞影衫已被褪去,露出里面暗红绣花肚兜,
妈的,还没完啦,莲儿的褪都蹲麻了,她忍不住动了动脚,咣的一声,一不小心撞到了烧纸钱的碳盒,“谁”,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灵堂里,空空的,没有回应,混黑的夜,白色的迷障,横立于灵柩之后的红棺,还有那棺前的几支蜡烛,一切都露出几丝诡秘,
“啊,呜呜呜呜”一个长发红眼的鬼面女赫然出现在红棺上,嘴里、眼里都流着血,脸上满是死寂的黑,手上还拿着个圆圆滚滚的相似人头的东西,
“鞥—啊—哈哈哈哈”女鬼大笑几声后,使劲撕咬那圆滚的东西,“人头就是好吃,哈哈哈哈”两人刚开始还有些疑虑,听到这句话之后,连滚带爬的消失没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