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还是你来打开吧”
王祥宇看着李婉蓉姣美的面容说道。
这时赵凤走到了王祥宇面前,就算知道王祥宇和李婉蓉没什么关系,看到他们两个让来让去的样子心里也翻起了醋坛子,漂亮的女人到一块没有仇也会有恨,羡慕嫉妒恨,不知这话是谁想出来的。
“凤儿,这是李总爷爷的石头,肯定要让李总来打开,乖啦”
王祥宇疼惜的抚摸了一下赵凤的头,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这才让赵凤脸色好了些。
王祥宇不经意的动作却引起了两个人的不满,一位是李婉蓉,一位是秦军,李婉蓉看到后心里不知咋滴有点不舒服,难道是……?李婉蓉不敢往下想,只是本能的白了王祥宇一眼。
秦军看到王祥宇和赵凤的亲密心里就来火,老子哪里不如他!
“开吧,李总,这是你爷爷收藏的,应该有你这位主人打开”王祥宇说道。
此时王祥宇眼瞳里透出晶莹的淡褐色,让人捉摸不透,温柔的话语落到李婉蓉的耳中又如春风般的温暖。
李婉蓉发觉脸部有些发热,不敢直视王祥宇的眼睛,轻缓地向着石头走去……
会卡是老缅国一个国宝级的厂口。也是重要而著名的十大名坑之一,由于老坑的开采时间长,产量储量都较少。
现在很多人对会卡的认识不全面,原因是这个厂口现在流通市面的好料子极少见,比如会卡老象皮,会卡水翻砂,黑皮会卡。
相传很久以前会卡半岩崖中的玉石很远就可以看见,整个露出的部分都是绿色的,太阳光一照整片岩层都冒绿光,白鹭从这飞过羽毛都会变成绿色。
当时的岩脚下面有一片深潭,很多贪心人用绳子拴住身子爬下去探挖这个玉石,当接近此玉石时,捆住身子的绳子却变成了一条绿蛇,惊恐中抽出佩刀就砍,绳子一断,自己也跌入深潭摔死了。
再后来的一次暴风雨中,雷火对此玉不停的锤击后就不在有绿光了,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现在从岩下看会呈现灰黑色,后人就把这块玉石拜封为“玉石王”。
三四十年前,会卡河岸边还全是原始森林覆盖,豺狼虎豹,象群出没。后来玉石厂开放以后,工人经常利用囤积的雨水来冲刷下头层泥沙,致使过去的深潭变成了浅水潭,但是那件”玉石王”却仍然在半崖中,无人敢动它。
会卡厂口由上到下可分为三层:上层为黄色沙砾层,多为大象皮、灰白色、翻砂、种老、常常出高色料子。中层为铁锈色层,多为红辣椒油壳,有好有坏,参差不齐。下层为黑灰色层,多为黑蜡壳乌纱,出产好种好色矿石的概率高。
会卡出来的玉,肉水好,油质润,经过打磨抛光以后,浑圆玉润,好像美女的肌肤,所以也吸引了很多的人去开采,只是要赌裂。
会卡原石皮壳薄,打灯即可见水见色,对新手诱惑力很大,但这种蜡壳料子多为新场会卡,在南云省边境市场很多,经常会切出水沫子与翡翠共生体。
还有就是灰黑色老场口的石头,出特有的高绿色的几率大,受到后世赌石人和藏家的青睐,尤其是具有赌性和特色的蜡皮。
鉴于对后世会卡料子的了解,王祥宇才敢赌一把的。
“开了”
“开了”
人群中的喧闹呐喊声打断了王祥宇的思考。
随着李婉蓉把切开的薄片拿开,不知谁喊了一声“帝王绿”。瞬间屋内一片寂静,都睁着大眼怕漏过什么似的。
只见原石切开面色泽浓郁、独特,绿的冒油,绿得纯正,绿中还泛出蓝色调,但不偏色,在日光下显现一种凝重的湖绿色,给人以高贵典雅之美感!
“切面平整,无丝毫的裂”这时有位老者羡慕得说道。
“大涨啦”
“一个手镯最少也值几千万”
“这料子现在保守也值十个亿”
此时众人有羡慕的,有懊恼的……
此时最羞愧,最日狗的人应该是那秦军,不知他此刻在想着什么……想到秦军,王祥宇心里乐得想把孙二娘介绍给他,哈哈哈,这次的事还真得要感谢他!
李婉蓉现在脸涨的有点发红,明显是在强忍着内心的兴奋。
王祥宇走到了解开的石头旁边,拿着强光手电来回照了一下大块的石头,看看有无变种,可是咋照也看不出来,是不是接着开呢?万一再切一刀要是变种了或者出现蜘蛛网裂那就完了,可是从目前解开的情况看应该没问题,就算有点不影响出几个手镯也赚了。
李婉蓉看向王祥宇,王祥宇看向李婉蓉,四目相对,仿佛彼此都在询问着什么……
开还是不开?
是切呢?
是扒皮看下呢?
还是开个窗呢?
王祥宇也拿不定主意,不由得又看了李婉蓉一眼。
李婉蓉此时心里想的和王祥宇差不多,如果一开始就切垮了那就无所谓了,会接着切,可是这在又担心切垮了……
屋内众人此时也安静了下来,都在看着李婉蓉下一步怎么办,是接着开还是就此打住,稳妥的办法就是就此打住,随便一出手也大涨了。
“王祥宇,你看下一步是……”李婉蓉轻轻理了下耳畔的秀发,双眼悄悄地避开着王祥宇的目光,脸颊透着淡淡的红晕温柔的说道。
王祥宇看着李婉蓉有点娇羞的表情,心想女人就是女人,就算你是女强人又咋样,大事还得男人来做主。
唉!不行就扒皮,大不了垮了自己的那份不要了,反正自己没有出钱。想到这里王祥宇对着李婉蓉说道“先扒皮吧,开窗怕伤肉”
“好,那就扒皮”
随着切机呜呜的转动声,切石师傅小心翼翼的移动着石头……
这时二楼的房间吱呀一声闪进来一个人,不是秦军还能是谁,这混蛋玩意此时脸色满满的沮丧感……
“怎么了小军?”
秦四海脸色发红,看着就是喝了不少酒了。
“小军,赵凤呢?怎么,怎么你一人回来了?”
此时赵凤的父亲赵宗法也喝了不少酒了,说话有些打结。
桌上几个人也都看向了秦军。
“爸,赵叔叔,胡伯伯,赵,赵凤和王祥宇在一起”
接着秦军蹭到赵宗法身边,趴到赵凤父亲耳边轻轻说道“叔叔,你知道她俩什么关系吗?”
这句话问的赵宗法心中一惊,“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