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还是给我吃吧。”净怜准备接过炽火葱面。
“没事。我觉得味道还不错。”说着,凌若又撩了一口送进嘴里。
“你吃鱼吧。”
净怜低下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凌若显然没有听清,“嗯?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净怜赶忙摇摇头。
“话说你吃不了这么辣的干嘛要点呢?”炽火葱单从辣度上来讲绝对算得上凌若吃过的食物中最辣的。不过炽火葱的不只是简简单单的辣味,有一股类似碳火般的香味。如果不小心吃的话呛到喉咙一定非常难受。
“炽火葱面可是绝剑道场极具盛名的菜。我这不是想试试吗?”净怜道。
“极具盛名吗?我怎么没听过。”
“炽火葱面是食剑庄那位长老所创的一道面食。当年彦国举办厨艺大赛食剑庄长老就以此炽火葱面参赛。结果被各大评委评为最失败的菜肴。之后有一个观看的武者试吃,竟一下觉醒了火之道果。再后来那名武者成为了彦皇身边的一名御前侍卫。自此炽火葱面便广为人知。先前说炽火葱面是失败品是评委都沦为笑柄。”净怜缓缓道。
凌若看着眼前的炽火葱面道:“想不到小小的一碗面食竟有如此奇效。之后还有武者食用炽火葱面觉醒火之道果的吗?”
“听说这么些年还是有几个的。不过你的体质应该不适合火吧。我很少在你身上感受到火之道意。”净怜道。
“的确。我不适合……”就在凌若说话之时,一柄长剑竟从天而降,将他面前的桌子刺穿。
凌若眼中闪过一道煞气,看向长剑的主人。
“那是胥华隐吧?他怎么突然对两个沧澜山的来客动手了?”食剑庄内有武者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彦大师姐命令我们要善待沧澜山的两人。前几日胥华隐见到那男的和彦大师姐交谈甚欢便心生妒意……”旁边的人还未说完,胥华隐便目光凌厉地看向他。
“你再多说一句这剑就会落到你脑袋上!”
那人只好悻悻地乖乖闭嘴。
这时,胥华隐忽然身形晃动,向后闪躲。
四柄灵气匕首在他方才的的位置向刺。如果不是胥华隐反应足够快,恐怕脑袋早已落地。
“你要是再不滚过来道歉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好躲开了!”净怜收回四柄匕首,阴沉道。
胥华隐冷哼一声,“就凭你吗?”
“师姐,在食剑庄没有不准弟子间打斗吧。”凌若拉住身旁一个娇小女弟子的手问道。
那名女弟子看着凌若俊逸白净的脸竟是心神慌乱了一瞬。
“只要不伤及他人……”女弟子话未说完,凌若已经一个箭步来到胥华隐面前。
“不过灵修四重也敢与我动手?”胥华隐同样打出一道掌印与之对轰。
嘭!
空气被打出爆炸声。
胥华隐倒退几步,有些震惊地看着凌若。
“他什么可能有这么浓厚的灵力?”
周边武者见胥华隐一招不敌也是议论纷纷。
“这位沧澜山的弟子竟能凭灵修四重境击退灵修六重巅峰的胥华隐!”
“你也太小看胥华隐了。刚才他不过是在试探那人。接下来才是杀招。”
“可恶啊!就因为他是一位太上长老之子,就敢随意动手!连一些灵修七重八重的弟子都要对胥华隐忍让三分!”也有武者被胥华隐欺压过,故此来抱怨两句。
“胥华隐追求彦大师姐多年。恐怕也只有彦大师姐那样身份的人才敢收拾他了!”
……
胥华隐有些恼怒。这些绝剑道场的弟子竟有些在帮着外人说话!
“都给我闭嘴!”胥华隐大喝一声。
“这胥华隐又在发什么疯?”食剑庄角落一名身材火辣的少女道。
“花师姐,我猜他又是闲着没事干想做点什么吸引彦大师姐的注意吧。”少女对面的蓝衣青年道。
蓝衣青年名为萧域,修为最近突破到了灵修七重。他口中的花师姐名为花研,灵修八重修为,绝剑道场弟子中顶尖战力之一。
花研轻蔑地看了胥华隐一眼,“就他这种靠资源和关系修炼才修炼到灵修六重的废物也配追求彦沉仙?”
“听说他上次还找过洛宁的麻烦?不过洛宁性情温和没有与他计较。就是不知这两个沧澜山来的弟子会如何应付了。”
“一个灵修五重,一个灵修四重。”
萧域突然想起什么,道:“花师姐,不如我们来打赌如何?赌谁能赢。我赌沧澜山的那个弟子。”
花研倒是不怎么在意,“好啊,我就赌胥华隐胜吧。”
“不过既然是打赌总有赌注吧?”
萧域微微一笑,“我要是赢了师姐下次练剑时让让我如何?”
“那我要是赢了呢?”
萧域想了想,道:“那就我让你怎么样?”
花研赏了萧域一计刀眼,“我还需要你让?”
说话间,凌若和胥华隐已经战上了十几个回合。
看起来凌若似乎处于劣势。
胥华隐张狂地笑起来,“怎么样?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了吧?”
“要是将你打败沧澜山的名誉应该也会受损吧!”
凌若面无表情,右手手臂盘旋着一条远古凶蛇向胥华隐冲去。
“雕虫小技!”胥华隐唤起长剑一晃竟化作十几柄长剑。
“剑雨刺!”胥华隐低吟一声,面前的十几柄长剑一齐向凌若刺去。
凌若看出此剑式的不凡,不过刚刚破镜,他也想试试自己变强了多少。
剑雨刺和小螣蛇掌相撞。
远古凶蛇将长剑吞于肚中,片刻后竟被长剑刺穿。
凌若来不及躲闪,被长剑刺中。好在事先运作灵力抵挡了些许威力才没有受太重的伤。
胥华隐见凌若不敌,一个暴步冲向凌若。
“沧澜山的弟子也不过如此!”
凌若陡然消失,下一刻就出现在胥华隐身后。
“你也不过如此!”凌若一计长虹指打在胥华隐的背后。
“噗——”胥华隐吐出一口淤血,身形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