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没想到吧!”严欣瑶回眸俏皮一笑,灵动美好,似有万千风情。
“拜拜咯,以后进了内门记得找我哦!”说完,冲凌若眨了眨眼睛乘剑行空离去。
“这也太……”凌若盯着手中严欣瑶给的空间戒指看了许久。
严欣瑶?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子。
严欣瑶和芸芊的美丽不同。芸芊是一种祸国殃民,勾人心魄的感觉,而严欣瑶则是俏皮灵动,充满青春活力的感觉。
当然,凌若知道这两个女孩都不是他的菜。
“师父,严欣瑶你认识吗?”晚饭上,凌若对着南宫冥问道。
“认识啊,那家伙的孙女嘛。怎么了?”南宫冥随意地说。
“她爷爷是谁啊?”
“一位太上长老,和我关系还不错。我还欠她爹不少钱呢。”
“啊?”堂堂沧澜山第一天才也会欠别人钱?
“你不会看上人家姑娘了吧?那妮子我见过,天赋不错,就是体质有些特殊。不过你可不准和她谈恋爱啊!我可不想和她爹那么正经的人成为亲家。”南宫冥惊讶地问道。
“我才没有!只是今天她找我买了许多血精石,给了我十万灵晶,后来我算了算,她多给了一万,想拖师傅你有时间还给人家。”凌若取出装有十万灵晶的空间戒指说道。
“我说你小子咋这么实诚呢?人家女孩多给一万灵晶是看得起你,哪有退的道理?你不要我要!”南宫冥看着凌若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不是你教的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吗?”凌若小声嘀咕。
“那叫随便拿吗?那是人家给的,还是女孩给的。怎么你小子一点没学到师父我的处世之道呢?”南宫冥激动地说。
“你知不知道我欠了她爹多少钱?”随后,南宫冥打开手掌,做出一个“五”的手势。
“多少?五万?不对,不可能这么少,五十万?”凌若说道。
“再猜,往大的猜。”
“五百万?”凌若瞠目结舌地说出这个数字。五百万灵晶可是沧澜山外门近一年的支出。
“非也,非也。五千万。”南宫冥缓缓地说道。
“师,师父,你别吓我啊!你怎么欠的人家五千万的?”凌若听到五千万这个数字牙齿都在打颤颤。这样的话他以后哪还有脸和严欣瑶说话?也亏她爹没把南宫冥杀了。
“你这么大反应干嘛?放心好了,那家伙性子淡,不是那么在乎钱的。而且这么多年我也已经还了十分之一了。”南宫冥安抚凌若道。
“我现在叛出师门还来得及吗?”凌若弱弱地说。他以前看南宫冥买什么东西都大手大脚的,一副不缺钱的样子,敢情这么多年他吃的用的的钱全是从严欣瑶他爹那来的。
“你知道了为师的秘密,大概是不能了。”南宫冥舀起一口汤送进嘴里,一本正经地说。
凌若也是欲哭无泪。今天刚赚了十一万灵晶还想着能存着以后用的,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你在干嘛?”南宫冥见凌若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什么,手指还在乱动。
“别吵。我在算我们多久能还完这笔钱。如果我一月一次打猎能收获几千灵晶,考虑到修炼的费用……”
“师父,把你卖了能换多少钱。”凌若算了算,如果自己修为一直上不去大概一辈子也还不完这笔钱了。
“滚滚滚!”
翌日,凌若没有再到外门去,只是一个人安静地在房间中修炼。
但这次修炼没有像以前那般一帆风顺。一天过去,凌若的修为依旧停滞不前。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几天。
“算了,练一练决眦刺吧。”凌若并没有因此灰心,他知道修炼这事是急不得的。
然而,糟糕的情况并没有任何改变。一连几天,凌若感觉自己曾经对功法的悟性和修炼的速度不见了。
“凌若,你有十几天没有出过沧海楼了。”南宫冥将这些天凌若的情况尽收眼底。
“没事,师父。”我还就不信了!凌若心想。
又过了几天,凌若终于受不了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一想到和小晴约定就烦躁得不得了。完全静不下心来修炼。整日整日都是小晴的笑容,小晴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似乎都刻在脑海里,即便过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丝毫淡忘的意思。
这种情况凌若从来没有过。
他以前也会有时想小晴想得要命,但从未想现在这般急迫地想见她。
“师父,我心里好乱。”终于,凌若将自己的情况说给了南宫冥听。
“都过了这么久依旧放不下吗?”
“放下?师父,难道你放下了吗?我从来没有要放下的意思,我修炼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站在小晴身旁保护她。”凌若激动地说,脸色涨红,眼角泛出泪光。
“也罢。当年我在一条大河里捡到了你们。那时她就和你在一起。你不喜欢才是怪事。”南宫冥曾经在青州七十二国游历,在返回彦国的途中路过一条河流便捡到了还在哇哇大叫凌若和小晴。
“师父,我该怎么办?一想到小晴我这里就好痛。我已经等了十年了……”凌若痛苦地指着自己的左胸膛。
“来,凌若。师父给你和我珍藏多年的烈酒。”说着,南宫冥从空间戒指中取出几坛烈酒。凌若和小晴虽然不是他的孩子,但他早已将他们当做自己的孩子。小晴被带走的那一段时间,他一度堕落,每日饮酒度日。
凌若接过酒坛子便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这和凌若小时候喝过的酒不同。这酒很烈,很辣,喝进肚子像火烧的一般。
凌若的酒量并不好,喝了一两口便醉了,但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
“师父,还有吗?”凌若迷迷糊糊地说道。
南宫冥看着几乎醉倒的凌若,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反而又拿出几坛酒给他。
就这样,深夜的沧海楼上,一名少年一直往嘴里灌着并不可口的烈酒,一名俊美青年就那样看着。自己心里也像被刀割了一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