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赶人走哪有你这么直白的？再说当初是你承诺，我替你买命，你给我一辈子工资。现在这么点钱就想打发我？”
牧尧拿出钱包，似笑非笑。
顾栖想了想，“我的遗产全归你，不够？”
“谁稀罕你的遗产？有老大你这个人在，我能挣到的钱绝非只有这么点。”
顾栖：“……”好像有点道理？
算了，她懒得和牧尧争挣钱多钱少，他能挣多少是他的本事，他想要多少她也不想管。
“夜已深你走吧，我要写词了。”顾栖下逐客令。
牧尧也不再多逗留，叮嘱星星照顾好顾栖后就离开了。
一夜好梦。
经过上次顾栖迟到被教导主任训了那么长时间后，顾栖宁愿早起一点，也不想被她唠叨了。
最后，顾栖踩着点进了班门。
晚秋时，风中已经带着冬的寒意，体质弱的人已经穿起了毛衣，配上校服外套看起来就有点臃肿。
顾栖也穿着毛衣，不是体质弱，而是以前出任务时冻坏了，天一冷，各个大关节就又酸又涨的痛。
虽然忍的了，但却很让人烦心。
顾栖在座位坐下，插在兜里的手就始终没拿出来。
这几天，顾栖因为莫天佑的自作主张心情很不好，到学校就睡，把在生闷气的江凌安忘到了爪哇国。
江凌安就眼睁睁的看着，顾栖从早睡到晚，一点没哄他的意思。
江凌安：“……”
这TM就是喜欢他的样子？他就知道，顾栖完全就是拿他当个小孩子！还是个不在乎的小孩子！
“顾栖！”
“嗯？”顾栖困的迷迷糊糊，听见江凌安叫她，迷蒙这双桃花眼看他。
江凌安：“……，没事。”
顾栖继续坐在椅子上，垂着头睡。
江凌安眼神复杂，却还是无奈的收回目光，算了，谁让他就栽在顾栖身上？
“同学。”
江凌安叫前面的人。
一个戴着眼镜，样貌平凡的男生回头。
“有事吗？江同学。”
“有暖宝宝吗？”
“现在天气还不是很冷，大家应该都没准备暖宝宝。”男生小生提醒江凌安。
“谢谢。”江凌安礼貌道谢。
“不用谢。”
江凌安想了想，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拍醒顾栖。
“七七，垫着衣服手就不冷了，你趴着睡吧。”
顾栖被吵醒有点懵，接着少年把校服叠好放在顾栖的桌子上，让顾栖趴在桌子上。
顾栖一接触到熟悉的味道，也就放心的睡下了。
睡迷糊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枕在少年的衣服上。
江凌安前面的同学：“……”
恋爱石锤，错不了！
“小声点，别打扰到她睡觉。”
“……”我没说话啊！
江凌安并不管前面的同学是什么反应，说完后就低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
前面的同学：恋爱的腐臭味，他才不稀罕！
另一边。
“思雨，你写的词好棒哦，比那什么GQ好多了，况且你才这么小，前途肯定无可限量！”
顾思雨笑了笑开口“GQ的词很好，我这点小道行肯定是比不上人家的。”
“哎，你就别谦虚了。我记得思雨你有个妹妹在五班？她就是那个传的风风火火捡破烂的那个？要不我们去看看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