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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回家的路

早上,太阳在天边,露了出来。

这几间木屋,被柔和的阳光照着,显得温馨。

熊包和瘦怂蛋早早的就起来了。他们准备要回家了。

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老娘还住在犹如地狱一般的段府。熊包现在练成了聂万德教给他的色子技巧,让他对自己的那一战,充满了赢的信心。现在熊包很着急回家。

熊包昨天晚上很开心,一宿也没睡多久,他沉浸在喜悦里。这份喜悦是聂万德给的,他要去感谢聂万德,只是自己拿什么感谢他。

熊包对瘦怂蛋说:“我现在学会了聂大侠教给的绝技,我想要感谢他一下,就是不知道送给他些什么,表示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

瘦怂蛋道:“正好,我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拿一半给他,剩下一半咱们两个路上用。”

熊包问道:“大哥你这银子是哪里来的?”

瘦怂蛋道:“这是你嫂子给我的,要我们在路上用。”

熊包道:“嫂子那天在集市上和你闹别扭,几日不见你,她现在心情好了?”

瘦怂蛋不想再和熊包说话,怕他越问越多,自己再一不小心告诉他,这是我老婆在集市上选夫婿的赏银。

瘦怂蛋道:“她就是这样,过几天不见我,她就会想我,所以也不生我气,也会对我好!”

熊包道:“大哥这样说话,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瘦怂蛋道:“你就别问了,事情就是刚才我给你说的那些,总之你记住,我老婆,你嫂子心眼还是不错的,就行了。”

熊包还想再问,可是又一想,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自己何必问那么多呢。于是就不再追问。

熊包道:“古大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这辈子,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瘦怂蛋道:“我们是兄弟,何必计较这些呢,你不要放在心上,日后我有不如意的时候,你也会来帮我的,是不是!”

“大哥一句话,我万死不辞。”

“呵呵,别这样,咱们不用,什么千死,万死的,咱们都好好的活着,做好兄弟。这样不是很好。”

“嗯嗯。”

熊包接过瘦怂蛋的银子,放到桌子上,分成了两堆。一堆二十两,一堆三十两。

瘦怂蛋道:“聂大侠在外面练武呢,你去吧。”

熊包将三十两银子包好,出了屋。

聂万德看见熊包,道:“贤侄起的很早啊。”

熊包道:“是啊,自打在这里住,我是受到了聂大侠的影响,不好意思睡懒觉。”

聂万德知道他在说笑话,道:“你呀,嘴真油滑。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熊包拿着银子走到,聂万德身边,将银子包递到聂万德手里。

聂万德接过东西,沉甸甸的,还很硬,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心里好像猜到了是什么。打开布袋,果然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放着光芒。聂万德的眼看着这些银子,脸上漏出了笑容,这笑容不是见财起心的笑容,是觉得熊包送他银子这事很可笑。

熊包没有看出来这笑容的意思,他看见聂万德笑了,以为自己做对了事情。

瘦怂蛋把衣服用包袱包好,背在身上,出了屋。

聂小青站在门口,看着聂万德和熊包。

瘦怂蛋道:“聂姑娘,起来了。”

聂小青微笑了一下,道:“古大哥要走了。”

说完话,她没等瘦怂蛋说话就向熊包和聂万德走去。

“熊大哥,要走了?”聂小青面对着熊包问。

“是啊,我也该回去了,不想再耽搁时间了,现在我也学会了聂大侠教给我的色子技巧,我要去应对那场赌局了。”熊包微笑着道。

聂万德拿把手里的银子,给了聂小青,道:“这是你熊大哥给的银子,我看得有三十多两。”

瘦怂蛋早就站在了,聂万德的身旁,听见聂万德说的话,道:“没有三十多两,整三十两,这是我们的一片心意,请聂大侠收下。”

聂小青道:“三十两……。”她说到这里,嘬了一下嘴唇,发出“呲”的声音。

熊包忙到:“怎么聂姑娘,这些银子很少,是吗?”

聂小青笑着点了点头。这笑容里有一种捉弄的味道,可是熊包和瘦怂蛋没有看出来,他们两个心里都在想着,聂姑娘嫌给的银子少,要不就把剩下的二十两银子全都给了她。他们只顾着低头想心事,竟没有注意到聂小青脸上的笑容的意思,她是在捉弄他们。

熊包道:“古大哥,咱们还有二十两银子,都给了聂姑娘吧!”

瘦怂蛋有点舍不得,去到楚庄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银子都给了她,咱们路上用什么给饭费和住店费。

“聂姑娘,如果这三十两银子少的话,我们这里倒是还有二十两银子,不过我们路上得用,就是到了楚庄,我们身上也要留些银子零用。我再给你十两银子。行吗?”

聂小青故意板着脸,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道:“就算你们把银子都给了我也不行,上次青山派掌门人,跟我爹学了两招拳法,他就给了我们一百两,说实话我爹教给他的那两招,不算是很厉害。现在我爹教给熊大哥的这两招,在赌场里赢个千八百两银子,不成问题。”

聂万德知道聂小青在有意捉弄他们,站在一旁不说话,脸上也不笑,意思是,聂小青说的都是实话。

这下两个实诚人,可有点着急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瘦怂蛋道:“聂姑娘,我们不能用这两招赌技去赢钱,靠我们卖苦力,也不知道何时能凑够一千两。不知道聂姑娘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能做补偿?”

聂万德看出来瘦怂蛋是真着急了,这戏不能再演下去了,再玩下去这两个人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子。

聂万德哈哈大笑,道:“小青,别再难为他们了。快把银子还给他们吧!哈哈哈。”

聂小青沉着的脸,立马有了笑容。她爹把事情的真相揭穿了。聂小青有些“埋怨”他爹,整天在这大坑里待着,没有别人,聂小青感觉到枯燥,现在她和他们两开玩笑,玩的很开心,她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没想到爹爹不陪着她玩了。聂小青道:“哎呀!爹爹你这么早就把实情告诉他们,没意思了,我还想要多和他们玩一会儿呢!呵呵呵。”

原来是虚惊一场,瘦怂蛋和熊包几乎是同一时刻,吐出了一口气。刚才若是真的,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聂万德道:“你们的银子,我不能收。我只教会了你两招雕虫小技,不必客气。”

熊包道:“这两招绝技,足以能赢得了那个年轻人。倘若我不会这两招,就去跟他赌,必然会输。输了也许就没有命了,聂大侠这是救了我一命,我又怎么能不感激你。”

聂小青道:“熊大哥,不必客气,我爹爹帮助的人很多,从来不曾收取任何人的钱财。这是他的规矩。熊大哥不要破坏了爹爹的规矩。”

熊包没有说话,他还想让聂万德收下这些银子,但是又不想破坏他的规矩,思前想后,只是向他们父女微笑。聂万德做好事,所想要的东西,就是别人的微笑。

聂万德和聂小青也在微笑,大家都在为善良的心微笑。

瘦怂蛋道:“聂大侠,我们该上路了,你们要多多保重。”

聂万德道:“好吧。你们走吧,时辰不早了,路上小心。”

几个人刚要向出坑的台阶走,熊二狗在屋里咳嗽了几声,咳嗽声低且重。听声音,他的病还没有好利落,熊包该走了,没时间去屋里看看他的病情。熊包觉得自己在这里竟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这让他很开心,这辈子都会以此为荣。做好事真的能让一个人很开心。聂万德父女就是这样。

这几天,聂小青做好了饭就给熊二狗送过去。一日三餐,熊二狗每餐都吃得不少,他觉得自己病得不轻总是问聂小青:我是不是会死,我的病能不能治好,我老婆和老娘还在家里等我。我要好好照顾他们,我不能死,姑娘你救救我!有的时候,熊二狗都想给聂小青跪下。聂小青告诉他,他的病没事不会死,过几天就好了。熊二狗心里还是不放心,时不时还会问聂小青同样的问题,聂小青嫌他烦,就告诉他,你别问了,你的病好不了了,然后就走出,留下熊二狗一个人在屋里。自打聂小青说他的病好不了了,他就没有问过聂小青同样的问题。聂小青给他送了饭菜,他就是吃,没有再问任何问题。

熊包道:“聂姑娘,他的病怎么样了?”

聂小青道:“他的病过几天就好了。他倒是一个怕死的人。他总是问我,他的病能不能治好,他会不会死,他问得我耳朵里都嗡嗡响,我告诉他他的病好不了了,说来奇怪,自打我说了那句话,他倒安定了,没有再问过这样的问题。”

瘦怂蛋道:“他或许觉得,问不问都是死,不问,心里还安静些。倘若再问,你告诉他这两天他就要死了,岂不是心里要烦死。哈哈哈”

大家听完瘦怂蛋的解释,觉得挺有意思,他倒是挺懂熊二狗的心思。这解释满是风趣,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离别前,大家还能哈哈大笑,岂不是一件美事。

瘦怂蛋和熊包特别喜欢这父女,舍不得离开他们。纵有多少不舍,也无济于事,命运让他们分开,这又有谁能左右的了。

聂小青和聂万德把熊包和瘦怂蛋送出大坑。

有风吹来,翻动着他们几个人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猎猎作响。

瘦怂蛋抬手打拱,道:“聂大侠,聂姑娘你们回去吧,我们就此别过。”

聂万德父女也抱拳拱手,道:“你们一路上,多多保重。”

熊包亦抱拳拱手,道:“保重!”

别了聂家父女,二人急急忙忙的上路了。

去楚庄的路,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两个人得加快脚步走,走得慢了,恐怕一天一夜到不了楚庄。

瘦怂蛋从小到大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走两个时辰,他就要休息一会儿,不然,他是寸步难移。照这样走下去,肯定得耽误时辰。

熊包都有想要背着他走的想法,就是这个想法实现不了,他自己走两个时辰也累,不像瘦怂蛋那样累得寸步难移。

一路上两个人说话很少,着急赶路,没心思闲聊。

不说话一个劲儿的往前走,进程也快了一些,由于瘦怂蛋走两个多时辰就想休息,又把进程拉下来。

这样走走停停,熊包感觉要很久才能到达楚庄。

瘦怂蛋坐在一块石头上,喘着气对熊包道:“贤弟,我真还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身体有点吃不消啊!”

熊包道:“可能是你平时喝酒太多,害了身体,所以才感觉累。”

瘦怂蛋道:“说的有道理,以后我一定把酒戒了。”

四外都是绿色的野草。被风一吹,野草就像是海浪一样,一浪跟着一浪。风不大,浪也不大。

熊包向楚庄的方向望去,看不到任何房屋,只有绿茫茫的一片。

风吹动着他们两个人的头发和衣服。

瘦怂蛋走了一段路后身上早就有了很多汗,被风一吹,凉爽到了心里。他也向楚庄的方向望去,只是随便看看,他一心只想,享受这风带来的凉爽。

过了一会儿,熊包对瘦怂蛋道:“大哥,你休息的怎么样了?咱们该走了。”

瘦怂蛋真心地不想走,他很喜欢坐在石头上,吹着凉风,哎,不走不行啊,等以后把熊包的事情办完了,再回到这里,他一定要享受个痛快。

“走,我休息好了。”

“前面的路有点不好走,大哥走路小心点。”

“没事,我现在休息好了,身上有力气,走不好走的路,也没问题。”

熊包觉得瘦怂蛋误会了他的意思。不管怎样,赶路要进。

前面可走的路窄了很多,路两边的野草,竟是些身上带着刺儿的草,这些刺儿短小尖锐,被这刺儿扎上,就能划破一道口子。

他们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瘦怂蛋先用手把挡在路上的草分开,再用脚,把它们踢到一边,道路就出现在眼前。

他们这样走了大概有一个时辰。由于总是猫着腰,还要用手和脚把草弄到一旁,废了不少劲儿,进程也耽误了不少。

他们坚持着走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走出了这段难走的路。

瘦怂蛋累得又是一身大汗,熊包也出了汗,只是没有瘦怂蛋身上的汗水多。

熊包擦着汗,指着一块儿石头道:“古大哥,咱们坐在那块大石头上休息一下。”

瘦怂蛋用手掌扇着风,脸上的汗,一个劲儿的往下流,前襟都被这从脸上流下的汗水湿了一片。

“好!咱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瘦怂蛋坐在坐在石头的左边,熊包坐在右边,两人中间有三尺左右的距离,好让风能从这里吹过。现在如果两个人挨得近了,那就是两个火炉在互相取暖。

阳光浓烈了一些,照到身上感觉有点热。这里没有可以遮阳的地方。

前方有一片树林,看着不远,但是要走过去,还得一个多时辰的路。

热就热点吧,瘦怂蛋没有想走的意思,他还没有缓过劲儿。这里不是休息的高地方,身上有让人感觉热的阳光,主要是没有遮阳的东西,草虽然是有二尺高,但是要想趴在地上乘凉,就会被草丛里的温度,蒸熟了。

熊包道:“走吧,咱们不能在这里长坐,阳光太烈,咱们身上没有带水。多在这里待会儿,咱们就会很快地口渴。”

一说口渴,瘦怂蛋不由自主添了一下嘴唇,道:“走,接着走,一会儿口渴了也不好受。又不知道哪里有水,走吧!”

瘦怂蛋站起身,将身上背着的包袱拿下来,后背马上就有了一股凉意。

瘦怂蛋笑道:“你也别背着包袱了,拿下来后背会立马凉快很多。”

熊包听了他的话,拿下了包袱,果然后背凉爽了很多,不过这凉爽只停留了片刻,一会儿后背又热了起来。

他们两个,一人手里拎着一个包袱,向前赶路。

一个多时辰后,他们来到了树林的旁边。

这里有一条河,喝水清澈,河底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偶尔还能看见鱼。

他们俩人现在都渴的厉害!

瘦怂蛋看见这条河的时候,激动的都快要蹦起来,他离河还有二十几步远的时候,就想一跃而起,直接蹦到河里,洗够了,喝够了,把心里面的火灭了再出来。

河两边都是一些短小的草。

这条河挺长,两边都是一眼望不到头。

河道不是很宽,两丈左右。

离这条河不远,就是一大片树林。

熊包跑到河边,趴在地上,压倒了一片草。他把手掌弯成一个碗状,捞起河水,不停地往嘴里撩水。

瘦怂蛋也跑过来,趴在离熊包几步远的地方,也是用手捞起河水,不停地往嘴里撩。

他们喝够了,因为口渴,心里就有了火气,现在火气也灭了。

瘦怂蛋道:“这真是好水啊!真好喝。我要再痛饮一番。”

说完他就又开始喝起水来。

熊包开玩笑,道:“水是好水,喝多了,肚皮就会爆了,到时候我可不会帮你把肚皮缝起来,因为我没有学过缝衣服,哈哈哈。”

瘦怂蛋道:“贤弟,不必担心,我不会喝爆肚皮,等喝到肚皮快要爆的时候,我就不喝了。”

两个人喝了很多水,肚子都鼓起来很多。瘦怂蛋走路都有点小心谨慎起来,他怕走的快了,把肚皮颠破了。

河上没有桥,想要到对岸,他们只有脱了衣服,游泳过去。还好他们都会游泳。

他们到了对岸,熊包抬头看了看天。天色不早了,看样子再有一个多时辰,天就黑了,他们现在得抓紧时间安排住处。

这片树林地面不小,走出去也得两个多小时,今晚他们就只能在这里睡觉了。

刚才瘦怂蛋看到河里有鱼。他肚子也饿了,现在只能抓几条鱼来烤着吃。

熊包道:“今晚咱们就在这树林住一晚。咱们找一个平坦的地方,生一堆火,然后再去河里捉几条鱼。”

瘦怂蛋道:“好,捉鱼的事儿不难,我从小就跟父亲一起捉过鱼,每次我们都能捉很多鱼。”

熊包也捉过鱼,道:“那好,咱们比比,看谁捉的鱼又大又多。”

瘦怂蛋笑道:“看样子贤弟也是捉鱼的高手,但是你未必能赢得过我,呵呵。”

“那就比比看吧。”

两个人没有拿任何捕鱼的工具,直接跳到河里捉鱼。

河水浅的地方到膝盖,深的地方能够一丈深。

瘦怂蛋一个猛子扎下去,在水里开始寻找鱼。在他的前面有一条不到一尺长的鱼。这条鱼尾巴冲着他的脸,慢慢地向前游动,好像是在散心。他慢慢地向它游过去,鱼没有觉察到身后有人。瘦怂蛋离鱼越来越近,他游到可以伸手捉鱼的位置,迅速出手,将鱼死死地抓在手里。他快去地游出水面,将手里的大鱼,用力向岸上扔过去。大鱼肚皮泛着白光,在岸上翻动了几下。

熊包也捉住了一条大鱼,比瘦怂蛋捉的鱼要大一些。

他们又捉了两三条鱼,就都上了岸。

瘦怂蛋道:“没想到贤弟还有这捉鱼的本事。”

熊包道:“说来也是心酸,家里没有钱,大多时候我都是去河里捉了鱼,回来让母亲炖了吃。”

趁着太阳没有落山,他们找到了一个平坦的地方,又找了一些干柴,架起火堆。

熊包把鱼都掏了内脏,涮洗干净。

瘦怂蛋生火。

一切事情准备好了,只等着鱼熟了,大餐一顿!

火苗越来越大,熊包用木棍把一条鱼穿起来,放到火上烤。瘦怂蛋将剩下的几条鱼也都这样用木棍穿好。

瘦怂蛋道:“明天再走一天,就能到楚庄了。你来的时候走了多长时间?”

熊包道:“三天。”

瘦怂蛋道:“三天?你怎么走了三天?我们这样走走停停的走,也只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能到楚庄。”

熊包道:“上次我走的不是这条路,这条路从汴梁到楚庄最近了,只是道路非常的不好走。”

瘦怂蛋道:“原来如此。”他又想起了熊二狗,“不知道熊二狗现在怎么样了?你说他经过这次教训,能不能重新做人。”

熊包道:“他肯定会重新做人,呵呵,大哥别忘了,他在我们手里,已经死过一次了。呵呵。”

瘦怂蛋觉得熊包说的有道理。他心里也希望熊二狗能重新做人!

熊包道:“他病好了以后,聂大侠肯定会教给他做人的道理。还有聂小青那个调皮的丫头,指不定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你想,熊二狗能不改邪归正吗!?”

瘦怂蛋道:“哈哈,贤弟说的极是。”瘦怂蛋看着烤的微黄的鱼“你这烤鱼的技术不错嘛!快熟了吧,我看着这鱼,肚子饿的厉害了,嘿嘿。”

熊包道:“别急,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他们一次烤两条鱼,烤熟了一边吃一边接着烤别的鱼,最后所有的鱼都被他们吃完了。他们吃饱了,就躺在火堆旁睡着了,走了一天了,确实有点累了。

早早休息,明天继续向楚庄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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