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犹豫一会还是抬脚进了去,才看清坐在沙发上刚抽完一支雪茄的男人。如今的司徒夜霆,依旧帅气的脸庞多了一份成熟和阴鹜,很难想象,这么一张俊脸下一颗心狠手辣的心。
司徒夜霆倚靠在沙发上,慵懒的抬眸看了看眼前站着的女人,不错,比起从前更加艳丽了,可是啊,你就不该回来!既然回来了……
打量了一会,薄唇勾起,“又见面了。”看的顾浅浑身不舒服。
“别这么说,我们不熟。”顾浅好一句不熟,看来,如今,她看的很开了。
司徒夜霆没有生气,继续扯着嘴角说道,“坐。”示意她坐在旁边的沙发。
顾浅顿了顿没有动,司徒夜霆见状皱眉道,“我想你也不想被常一逼着坐下吧。”冷冷的话,透漏着震慑力。
见顾浅坐的很远,挑眉,却又看着不舒服,“坐这。”拍了拍他身旁的沙发。
顾浅犹豫不决,但最后还是坐了过去,僵直着背脊,眼睛却没有看他,定定望着前方。
司徒夜霆手随意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略扭着头,细细打量她,许久,终于发声,
“不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顾浅想也不想的说道,“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倔强的依旧不看他。
“怎么?使了什么法子假死的?居然逃掉了牢狱之灾。”男人嘴角轻扯。
闻言,顾浅就想到废弃厂……唇线紧抿。
男人又思了几秒,不紧不慢道,“你从前这么伤害我的馨儿,现在你该如何赔罪呢?”司徒夜霆垂下鹰眸,另只手把玩着手中的烫金钻戒。这不是他和苏馨儿的婚戒,但戴在中指,仿佛告诉所有人,他有未婚妻。
顾浅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一顿怒火,转过头盯着男人,“我没有伤害苏馨儿,她不配!”几乎是恨意浓浓的说出口,这就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早已不用眼睛看事实了。
司徒夜霆眼神陡冷,看向这个他恨的牙痒痒的女人,“事到如今,你认为你狡辩还有意义吗?”
顾浅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既然你都瞎了,那我狡辩也没意义了。”
她在玩火,居然敢骂他瞎了,司徒夜霆眼底慢慢酝酿的怒意。一把抓着她颈椎拉向眼前,“顾浅,我看你是活腻了。”
看着他眼底的愤怒,她何尝不恨呢,她恨的是,曾经他居然是她最重要的人。
司徒夜霆上下打量着她,怒气慢慢消散,换成阴冷,薄唇微扬,“你不是很喜欢拍照吗?好啊,帮你拍。”
这才是他今晚的目的,而不是简单的叙旧。
说罢一把丢开这只头颅,力气大的她的颈部都泛红。随后,不等顾浅反应过来,李沫带着好几个女人进了来。
几个女人二话不说就拖着顾浅来到一张床上,疯狂的剥去了她的衣服。
不管顾浅怎样抵命挣扎,还被几个女人怒扇,“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脸上的疼痛,身体的疼痛,那些人简直用蛮的,很快,身上的衣服被丢的满地,顿时白皙的皮肤上一丝不苟。
司徒夜霆站起身,走过来,冷冷看着,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恨意。看着一旁还未开始拍摄的李沫,怒斥道,“拍!拍仔细点,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顾浅屈起腿环抱住自己,试图挡住敏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眼前的一群人冷冷看着,不屑的眼神,还有司徒夜霆那绝情的声音。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屈辱!
李沫把相机打开,对着镜头聚焦,开始拍摄,但是顾浅死死抱住自己,不让自己露出一点禁区。
然后,根本拍不了,几个女人见男人煞黑的脸,便互相使眼色,一起大力的拉开她,
“放开我,放开我。”不管顾浅的叫喊,司徒夜霆只冷眼看着,眼底在看向那抹柔软时瞬间的收缩,而又恢复阴冷。
李沫把相机交给了这个地狱撒旦,才和几个女人出了去。她们都是幻狱夜总会的女人,李沫一直是司徒夜霆的手下,替他管理着幻狱,自然认识顾浅,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恨她,也难怪,所有人都以为是她撞的苏馨儿。毕竟,“证据确凿!”
司徒夜霆把照片存在了u盘里,却没有去看照片,然后充满威胁的对着床上的女人说道,“如果不想这些照片泄漏出去,就给我好好赎罪。”
“赎罪?呵,呵呵呵~”顾浅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赎罪,他居然要她赎罪。
“你笑什么?”司徒夜霆没有感情的眸子盯着这个身上一丝不苟的女人。
只见顾浅缓缓坐直身,拉过枕头挡住自己,充满恨意的眼睛发红的盯着男人,一字一顿道,“我最大的罪不就是爱过你司徒夜霆吗?”
她这话,在司徒夜霆听来,就是讽刺,没错,就是讽刺,她在讽刺他,也在讽刺自己。男人眼底慢慢蕴起的怒气,“顾浅,你给我装什么清高,我人生最大的污点,就是允许你这如此恶心的女人追求我。
呵、你和馨儿比,简直没的比。”
顾浅的心不觉揪了一下,而后又转为恨意,“司徒夜霆,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现在,我就是爱一条狗也不会爱你。”可眼底的泪水依旧在告诉自己,自己还是有被痛到了。
司徒夜霆瞬间就被恼火了,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说他不如一条狗,大步走上前,大手毫不客气的掐住她白皙的脖颈。
男人看着顾浅的鹰眸怒火在上升,每上升一分,手上的力度就大一分,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力度大的丝毫不减,顾浅嘴唇发绀,眼角的泪不觉留到他的手上,嘴唇却倔强的紧闭,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