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能不能不去,我身体不舒服。”撒谎道,如果今晚走了傅北辰难免会起疑。
“不能,限你半小时。”男人说罢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浅还想说着,就看到挂断的屏幕,真的恨不得把手机砸他脸上。
七里香都,他又要玩什么花样,这会所很出名,并不像夜总会那般喧闹,也不像酒店那般单调,更令人知道的是这里的美食名扬四海。
虽然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样,但知道,她今晚必须得去,不去的话,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等傅北辰出来时,顾浅早已换好衣服,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傅北辰不好的预感,“你要出门?”
顾浅有些不自在道,“是啊,刚欢欢给我打电话哭了,那小妮子被心上人拒绝了有些伤心,哭着要割肉,我这不过去安慰她嘛。”
还好已经和欢欢打好招呼,就算他问她应该也不会出卖她的。
“你那小助理和你感情这么好?每次都找你。”傅北辰明显的不悦。
“是啊,她不也和我一样回国不久吗,她在国内也没什么知心朋友,自然就想到我了。”顾浅继续扯着她的谎言。
“今晚,能不能别走。”傅北辰走近她,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情欲充满着他的眼睛。
“好啦,下次,改天,改天,你送我过去吧,不然也没关系,我打车去。”顾浅安慰道,完了,早知道就不应该热情。
傅北辰深深的看着她,内心深处起了一丝疑惑,但很快又被他否决掉,他应该无条件相信她才对,“走吧,我送你。”
到达欢欢楼下的时候,还好欢欢还跑下来和她演戏,泪眼朦胧的哭着跑向顾浅,顾浅也顺势叫他快回去,傅北辰无奈,才不得已离去。
欢欢见他走了立马就收,“浅浅,你干嘛要撒谎,你是出了什么事吗?他是你男朋友,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这么晚你要去哪?天气这么冷你还跑出来,还不让他知道,难道你……”欢欢想到什么似的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浅。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私事,很严重,总之,你要帮我。”
欢欢以为顾浅出轨了,三更半夜出来会男人,可又想到,顾浅怎么会是这种人,难不成还有比傅北辰更帅的男人?
“好啦,我帮你,你快去吧,注意安全。有事电话。”欢欢给她吃了一颗镇定丸。由衷的说道,“谢谢。”
然后打车去了七里香都,被两个黑衣保镖带着进入大堂,金碧辉煌,古堡似的建筑,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天花顶的每个角落。果然没有想象中那般喧闹,但人却不少,都在聊天喝酒,很快,司徒夜霆从关口处下了来,到那个最高贵的位置坐下,翘着二郎腿看她,“过来。”
顿了顿,才知道他的意思,迎着他的视线过去,刚坐下,不悦道,“今天你又想玩什么?”
这时候,他没回答,反倒是司徒澈说道,“哥,这不是顾浅吗?怎么,你没杀了她呀?”
视线移到那个和司徒夜霆有两分相似的脸,司徒澈和顾浅同年,在美国读研,从前也见过他几面,现在倒成熟了许多。
司徒夜霆跳过她的问题,回答司徒澈,“杀她多没意思。”眼睛却是看着她,打量着她那没有瑕疵的脸庞。
欣赏着她不悦的脸蛋,“去,去陪他。”他叫她,去陪司徒澈。
顾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到底是没听错,他就是叫她去陪他的弟弟,他的表情另她更加肯定,这个男人又要看她好戏了。
站起身走到司徒澈身旁坐下,司徒澈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哥,这就送给他玩了?呵,大哥啊,你玩的好手段。
而后,司徒夜霆并没有刻意去看他们,有几个大佬和他喝酒,商讨着生意上的一些事。
司徒澈侧过脸看她,“顾浅,我哥说,把你送给我了。”抬手摸她丝滑的脸颊。
“你们要玩什么不关我事,别碰我!”顾浅的头偏过去,不给他碰。
司徒澈被她挑起的兴趣,一手勾住她的腰肢坐到自己的腿上,脱去她的大衣,欣赏着她的曲线道,“从前你便看不起我,来司徒家也只奔我哥而来,你说,现在有这个机会,我能放过你吗?”
顾浅感受到他的大手,感到一顿恶心,“司徒澈,我劝你善良。”
只是司徒澈并没有在意她的反抗,继续在她身上游离,“顾浅,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我哥,你干嘛非要看上他,我一样是司徒家的人,难道就因为我是庶出吗?”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手用力捏她腰肢的皮肉,疼的她立马僵直。
看着他不悦的脸,唇抖道,“你们司徒家的事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别扯上我。”
司徒澈闻着她香香的头发,“你很恨他吧?”
顾浅没有作声,司徒澈透过她的眼神看出她的恨意,“我也恨他,所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说呢?”
一下没理解到他的话,只见司徒澈又开始不老实,大手在她的腿上,感受到他的异样,“你要玩你哥剩下的吗?”
他既然恨司徒夜霆,听到这句话自然会生气,果然,顾浅没猜错。
司徒澈停了动作,冰冷的看着她,“真是没想到,我哥居然碰了你,我还以为他多爱苏馨儿呢,呵,也对,几年都没有女人了,难怪。”
听的顾浅极其不舒服,司徒夜霆为什么会碰她,原来不过是拿她当工具,呵,顾浅啊,你真失败!
顾浅起身坐到他旁边,他没有拦,只是有些恼怒,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司徒夜霆,自己的父亲,祖父,还有苏馨儿,就连顾浅也整颗心都给他,他不羡慕,他是嫉妒,是恨,恨所有的不公平,只因为他是庶出吗?世界上唯一爱他的母亲,也因为司徒夜霆的母亲而惨死,才换来他现在若有若无的位置。
从小就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原生家庭的创伤是无法抚平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