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先生此生，一切安好，身体安康，良人相伴，举案齐眉至白头。”
“归一，你醉了，我的良人不就是你吗。”
外面是除夕敲的钟声，河面上盛放的烟花也在迎接新的一年。
……
“归一，莫要念经，我们下山去玩吧。”
“归一，我今天掉了颗牙，好痛好痛。”
“归一，住持说今天准许我们跟着师兄下山！”
“归一，他们是谁，怎穿的这样素净，比我们的袍子还要不好看。”
“归一，你帮我一起扫，好不好，我一个人扫不完。”
“归一，”
“归一，”
“归一……”
“归一，再见。”
……
“归一？好名字。”
“归一，不用太伤心，住持圆寂也是功德圆满。”
“归一，跟我下山吧。”
“我带你骑马好不好？”
“他家的点心特别好吃，归一你尝尝。”
“归一，莫要听她说的，你来问我，我决不会有半句假话！”
“归一，你抓周时可是拽着我的袍子不愿松手。”
……
“梵哥哥，晨练要结束了，快起来。”
“梵哥哥，好晚了，快点睡觉。”
“梵哥哥，我们下山去玩，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寺里。”
“梵哥哥，我也掉牙了，流了好多好多血。”
“梵哥哥，归一好困。”
“梵哥哥，住持说不让我帮你。”
“梵哥哥，不走好不好？”
……
“先生喝茶，住持尚未完成早课，请再等一会儿。”
“先生，可认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名字里应该有个梵字……算了，先生莫要在意，是我一个故人。”
“先生，我带您去后山走走”
“先生，住持请你去大殿。”
“先生……你真的很像我一个故人。”
“先生，住持他……”
“我跟你下山。”
“唔，这糕点不如住持带给我的马蹄糕好吃……”
“先生，这是秋梨膏，润嗓子的。”
“先生……你当真不会骗我？”
“你倒是从未提起过关于我名字的事。”
“先生，梵哥哥，我自是愿意跟你云游四方，也愿意……愿意你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