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下,俊美的男子手指微动,听着熟悉和刺耳的叫唤声,慢慢睁开了眸子。
看着周围一圈的火焰,这是在烤他?白毛衣袖轻甩,悬空出现的水浇灭了火苗。
“师父!”
小姑娘从天而降扑到他身上,他掂量掂量,似乎感觉徒儿又重了几分。
三苗睁着水汪汪的杏眼,呜呜,师父终于活过来了,不对,醒过来了~
“师父,师父。”,她果然是天才,居然唤醒了师父。这衣服蹭起来可真舒服,虽然被烤的有些烫她的皮肤。
“小苗,这火是?”
“师父你不知道,你突然冬眠了,我只有靠升温来唤醒你,徒儿聪明吧!”
“聪明。”想不到这几万年了,他居然还有这习性,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蛋儿,真是为难徒儿了,“以后为师若再这样也这么办吧!”
“好呀,不过师父你原来是只松鼠吗?”
“…是,为师也是好久没恢复成兽形。”连带着这身衣服,都极其的陌生。
如同久别重逢,两人一问一答好是腻歪。
花花看不懂,主人和坏人不应该就几天没见吗,它和主人也很久没见了可没看主人那么想它,呜呜。
明明它更可爱更萌萌哒~
…
而白怜茹这边…
婀娜多姿的女子扭着腰肢,如同水蛇一般,止不住嘤咛出声。
余晖映在她的玉足上,十分诱人。旁边的男子似是累惨了,因昨日的疯狂睡死过去。
“真是没用!”
于镜中看着她越发美艳的姿态,胸有成竹。
“咯咯咯…”
妖媚地笑声,动人心弦。
在发髻上別上步摇,手指轻点她一片白皙的皮肤,真诱人~那就先要搞定太河,再去解决那个小贱人,她可忍了她很久了。
如连体婴儿般的师徒俩即将迎接这个不速之客…
花花还硬撑着看着这温馨(秀恩爱)的画面,它就是个摆设。
“师父我给你捶捶背!”三苗想着师父睡了这没久,肯定和她一样骨头痛。
“徒儿快吃糕点。”他这么久没醒,小苗肯定没好好吃饭。
一人捶背一人喂食,还有一个花花在无聊旋转。
忽的似乎有人在敲门,花花瞬间回到肆灵剑去,三苗和太河相视一眼,意思是:谁去开门?
门那么重她其实并不想去,不过今天怎么能劳烦师傅呢,当然得徒儿效劳。
“大河我去!”
似是扛下了巨任,坦然地接受了太河表扬的眼神。
“好,小苗擦擦。”
“嗯嗯~”
嘴角的渣渣被太河的手指抹下,三苗还挺不好意思的,她自己都嫌油。
“来了来了!”
门外娇媚的白怜茹听着稚嫩的声音后身躯微震,气死她了,怎么这个金三苗一直和太河在一起!
真是个黏人精,以后一定要好好治治她。
金门好不容易被拉开,三苗抬头望去,妈呀,这是那个白怜茹?
竟是像妖一般,浑身散发出一种奇妙的幽香,如同一朵罂粟花。
身姿窈窕,桃色薄纱束缚着柔软的雪峰,美好的让人想品尝一番。
神情带魅,眼波流转,不过为什么要对着她一个十三岁大的小姑娘呢?
而且穿这么少,不冷吗,在下佩服至极。
白怜茹同样观察着三苗,见她披散着头发似乎刚起来一般,嘴唇还泛着光,想着不好的画面,心中不停咒骂这三苗。
“白师姐找我们有什么事?”开门不容易关门更不易,她倒要看看这白怜茹又吃错了什么药。
“师妹这不是你的屋子吧,虽然年纪小,不过待在总是男人房间,传出去不好吧!”魅中带狠,即使是学了秘术,白怜茹还是难以控制她嫉妒的情绪。
“我愿意!师姐呢,穿这么少来男子房前,恐怕更让五亭脸面丢尽。”
“师妹怕是误会了,我找师弟有些事情,还麻烦先避让。”
三苗真想给她个白眼,两手撑着门框,想进去,先过她这一关,“我和大河向来亲昵,今日他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我代传就好。”
“男女间的私事,师姐有些害羞,这事不好给师妹说出口…”白怜茹低头思索,似乎和太河有什么秘密一般。
这要是平常的女子定是生了气,软香美人等在门前说着羞涩的话,不多想才奇怪。
然而白怜茹低估了三苗,她可是有一双智慧的小眼睛。
“原来师姐是来要之前被打伤的赔偿,我就说嘛,师姐这害羞个什么劲!看师姐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尽管拿去。”
三苗摸出一把铜板(之前在外换的,不然光洒银子太败家了)往她身上扔去,眼神带着怜悯。
白怜茹身形一顿,她在胡言乱语什么?“不…”
“不够?”三苗又甩了一堆铜板在她怀里,有的甚至搁在了白怜茹的胸上。
“师姐身体这么不好,这些钱尽管拿去,记得买衣裳,这衣服太薄了!”
“我不是要钱!”白怜茹黑着脸,声音有些尖锐。
“那是什么?”
“我…”白怜茹被讽刺的说不出理由,吭吭噎噎。“你这贱人!”
三苗见她想不出理由就骂气人,扶额对她无语。这气冲冲的样子似乎要动起手,底下的小脚悄悄伸出,踩在她的裙脚。
于是准备扭腰移着步子的白怜茹就感到脚底一滑,猛地向后跌去。
“你…”
一颗银子飞进了她刚张开的小嘴,“喔…!”
“我们还有私事,既然师姐没别的事了,我便关门咯。”
退一步,金门封上,尤为迅速。
“嘿哟。”说这么多话,累到她了。
“小苗可吃饱了?”
“没呢!”刚才又耗体力,当然没吃够。
师徒俩继续你喂我捶,刚才的事不过是浮云罢了。
“嘻嘻,师父舒服吗?”
“嗯。”
那当然,她的手艺可不一般,以前经常给养母捶捶背捶捶腿。
看她如何解决师父几天未动的老骨头!
呼…外面冷风不要命地往白怜茹身上灌,她柔嫩的皮肤贴在雪上,冻的心头发麻。
“吐”,银子从她嘴里吐出,狼狈地掏出夹在胸间的铜板。
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白怜茹眼睛渗出毒,新仇加旧恨,她不能忍了!
“金三苗,我们走着瞧!”狼狈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