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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奇怪的客人

豆腐馆的客人络绎不绝,天南地北的人都在我们这个馆子里集聚一堂,我们的生意逐渐地扩展为一个酒馆了,主菜是豆腐,但是也提供其他的饭菜和酒肉。小英来了之后,她负责掌柜的位置,我刚好可以退到厨房里做菜,阿豹再没有说离开长安的话。

冬天来了,第一场雪下得特别大,积雪足有十寸厚,连续下了三天,积雪足有十寸厚。这几天人们出行都不方便,豆腐馆的客人少了许多,不过倒落了个安静,我们难得可以闲一会。

“诗兰姐,歇会吧,店里的客人都回去了。”

我在厨房里烧火,正自个发呆,小英突然进来说道。我让厨房里的其他伙计帮忙看火,便随小英去店堂里。阿豹又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酒。我望了一眼门外,雪花悄然无声地落着,门前是一大片的白色。我心里不知怎地,莫名伤感起来。走至门外,地上是雪,瓦舍上是雪,行人的斗笠上是雪。

好一个素雪覆千里,放眼尽是银无涯。

我踩在雪上,吱吱的清脆声响,如优雅的钢琴妙音,伴随着我走了很远的路。我身后的远处传来小英呼唤我的声音,我听见了却不想回头去应她。

这样的幽静的时刻,我只想要一个人静静地走。走到那个白色的路通往灰暗的天空的尽头,也许到了那里,我的心就能坦然了。

“出来应该戴个斗笠,走多远都不会觉得冷了。”有人从我背后给我戴上了一个斗笠,温柔地说道。

我回过身,看见他在对我笑,他的笑柔情而温婉,饱含深情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我,仿佛忘了全世界,他的眼里只有一个我。多么熟悉的感觉啊,熟悉地我似乎不曾离开。

“彻……”我的泪落了下来,却开心地微笑着,我伸出手去握他为我戴斗笠的手,“彻,你来找我了吗?”

他的手顿然停住了,痛苦地盯着我,然后慢慢地抽回他的手。

“杨诗兰,你醒醒,他不在这里,他或许已经忘记你了。”他猛然摇我的肩膀。

我神情恍惚地看着他:“阿豹?阿豹!他真的忘记我了吗?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吗?他答应过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见了,他会亲自来找我的,他说过会好好地守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的!”

“杨诗兰,你怎么这般执迷不悟!既然你那么爱他,又何必大费周折地跑出来躲他?”阿豹生气地瞪着我。

“我恨他……我就是恨他!”我喃喃自语道,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傻了,思绪都不受我控制了,我突然感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快不认识自己了。

“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回去找他吧!”阿豹背过身去,冷冷地回道,漠然地走了。

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偌大的一粒粒的雪花还在悠哉地飘着,没有风,雪花依旧很快乐地下,那些我一路踩过来的脚印已经被新雪填满了。若是空了的心房也被填满,那就好了,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谁还会记得曾经的哭泣呢?

我抬起头仰望灰暗的苍穹,漫无边际的灰,落下来的眼泪却是洁白的,比世上任何颜色还要纯的洁白。我的心空空的,记忆也是一片空白。我探出我的左手,手心向上接住落雪,不一会掬够了一把雪花。我轻轻地合上手掌,一股冰凉袭上心头。我用力地捏住它们,它们悄无声息地积压在一起,从我的手心里旁溢了出来,细细的,碎碎的。

“心碎了,就是这样的形状吗?”我问自己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惨然地笑了。我的手通红中有点发紫。

“诗兰姐,你还好吧?”小英从豆腐馆那边跑出来,朝我喊道。

我冲她痴痴地笑着,步履蹒跚地向她那边走过去。她迎上来扶我,说:“阿豹哥和你说什么了,他一回去就一个劲地灌酒,问他话也不理我,他很少这么生气的。”

“没说什么。”我浅浅地笑道,“我觉得冷了,我们回去。”

她“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边随我回了馆子。阿豹在原来的那个角落里喝着闷酒,看见我们进来,把手中的酒罐子狠狠地砸在地上,酒罐破碎发出的声音令小英和店小二建兹吓了一跳。

我平静地望着他,他没有看我一眼,起身踢了一脚矮桌,然后回了后院。我摘下头上的斗笠,将它上面的雪拍了拍,竖放在门边。

“诗兰姐,阿豹哥真的生气了,你们吵架了?”小英不安地问我。我笑着摇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我走过去收拾那些碎片,一一将它们捡起,拿去扔了。

“小二,来壶暖酒。”一个壮实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浑圆的声音里听来有些怕生。他背着一个大包袱。他穿地很厚,衣服裹着他的身体鼓鼓的,但是那些棉外衣看起来已经很破旧了。他的鞋磨破了几个口子,脏脏的,湿湿的,上面还沾着湿润的雪片。我看见他的几个脚趾冻成了深紫色,流血的口子已经凝固了,残留着几道暗红的血迹。他的脸冻得发红,呼吸急促而不断吐出热气。我感觉他的热气再多呼出一些,他体内的温度就要完全消失了一样。

我忙叫建兹去拿一壶暖酒给他。

“兄弟,这边坐。”我请他在稍微温暖点的角落里坐下。我又命店堂里正打哈欠的建兹去厨房夹了一些火热的炭块过来。

“谢谢姑娘。”他憨憨地笑道。他的眼睛不是很大,但却特别的明亮纯净,让人瞅着十分窝心。我隐隐觉得他有种熟悉感,好像似曾相识,在哪里有见过面一样。

“兄弟赶路的吗?不像长安人呢。”我笑问道。他愣了一下,冲我点点头。

建兹把暖酒拿了过来,我亲自给他倒上了酒。又对小英说:“让厨房多做些热菜。”

“那个……姑娘,我只要一壶暖酒就行,别的不用上了。”他神色不安地急道。瞧他的穿扮,我猜他是囊中羞涩,我笑道:“算我请你的。大冬天的,饿肚子赶路谁都受不了。”

“姑娘?”他诧异地盯着我,大概是觉得我和他素未谋面,为何对他如此热情。担心他怀疑,我忙解释道:“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兄弟别介意了。”

他若有若无地点头,喝了口暖酒,拘谨地打量豆腐馆的四周。小英端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后,他一直盯着那些菜。他的嘴巴很干,裂了几个口子还渗出血迹来了。我把菜全移到他面前,示意他开吃。他看了看小英,小英对他笑笑,他才愿意吃了。

他许是太饿了,狼吞虎咽的时候都忘了我们的存在。小英在我身旁的席垫上坐下来,我们俩相视一笑。

他把所有的菜吃了个精光,酒也全部喝完了,他身子暖了过来,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谢谢你们。”他不好意思地瞅着我和小英。

小英问:“这位大哥是来长安谋生,还是寻亲的呢?”

“不是谋生,我是来寻人的。”他的眸子突然黯淡下来,嘴角紧紧地抿着。他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几缕散落的长发自额前垂下。

我看得出来他有难言之隐。

“寻什么人?”小英又问道。我奇怪今天的小英怎么对别人的事这么好奇呢?我便按住小英的手腕,知会她别再追问下去了。她撅着嘴垂下了眼皮。

“多谢两位姑娘的招待,我该走了。”他伸手进他的胸衣间,从里面掏出八九个铜钱,可能觉得太少了,又在他紧裹的袖口处抠出几个铜钱。“我身上只剩这些钱了,多有烦扰!”

“我们今天不收费,所有的食物一律免费。”我索性这样说道。见他如此捉襟见肘,我拿出我身上的一些银两连同他的那十几个铜板全给了他:“这位大哥只管收着,去找你想找的人!”

他惊讶不已,一下子说不上话来了:“萍水相逢,这未免……”

“诗兰姐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她可是个大好人,有钱没钱的人来我们这吃饭歇脚,她都欢迎。”小英在一旁说道。

他说:“原来姑娘芳名诗兰,在下记住了!三年多前,我从山东安德县徒步上路,来长安寻一位故人,一路坎坷走了三年才走到这里,姑娘的好意在下先领了,日后定会报答!告辞。”

他站起来朝我和小英作揖告别,我们也忙起来回应他,他感激地看我了一眼,转身欲要出门,我叫住他:“把门口的那个斗笠戴上吧。”

“多谢!”他笑了一下,拿起立在门口的斗笠,戴上后便跨出门槛走了。他的背影比来时要坚挺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思,就是莫名地衷心希望他能实现他这个三年之旅的愿望,找到他想找的那个人。我眼皮一沉,呆呆地坐着,刘彻清俊的脸庞兀地出现在我脑海里。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此刻却有万里遥远般的陌生。我突然觉得烦躁不堪,想去外面走走,可是外面的雪实在太大了,空气冰地能把人冻结住似地。我还是作罢,回了后院我的房间里,拿起《诗经》读一读那些清美的诗句,使躁动的心能有所安抚。

“诗兰姐?”房门外是小英的敲门声。

要是在平日里,我定会亲自去开门,但今天我懒得起身,便低低地喊了一句:“进来。”

门轻轻地开了,只开了半条缝,刚好够小英羸弱的身子挤进来,一大束不太刺眼的光芒自那门缝射进来,恍了我回逆的眼光。我眯了一会眼,有涩涩的水溢出眼眶。原来,我的屋里是如此的昏暗,我却一直坐在小几边读诗竟不觉得累。

小英关上了门,嗔怪我道:“这屋里这么黑,也不知道挑个灯。”她找出几根蜡烛,擦了火点着了,放到小几上,才细细地瞧我:“我看你今日很不开心呢,有什么事不妨和我说说,也比自个憋在心里好。”

我放下书,低吟一句:“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易云能来?”

“姐姐是在等谁来?”小英惊得看着我,抓住我的手问:“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但又不敢随便开口,今日我不得不问了。你为何出宫来,那次巫蛊事件后听说陛下亲自把你接回去的,我当时想你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可这短短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竟逃宫了呢?”

“过往云烟,不提也罢。终是些惘情,伤至深心处,倒不如放诸一切在故往。”我道。

她顿了顿神,若有所思地盯着跳动的烛光,我看见她的桃花眸子里有一种欲说还休的哀怨。莫非她也有很多的伤心事,闷在心里,找不到诉处去说?

我想,可能很多人都一样,都有自己的伤心事,不愿去提,或者不敢去提。就像我,我不想和别人过多地提及我在未央宫的过往,怕触及那些柔软的伤痛;一方面也是因为我是一个不大喜欢接受别人的同情的人,宁愿在人前强颜欢笑,一转身自己却独自伤悲。

“你既不愿提,我也不再问了。只是这逃宫可不是小事,若被捉到就要被处刑,诗兰姐还是谨慎为上。”她认真地叮嘱道。我抿着嘴笑了,会意地点头答应。其实,对我来说,生死之事已经不再那么令人恐惧了。

心已如一个死潭,还怕什么死!

“小英,你知道玉姣吗?”我随口问道。我心里一直牵挂着玉姣,日夜担心她的情况。她一个人住在山村里,我多少是不放心的。我也曾想过去司马府看看卓文君,一来是想亲自谢她照应过玉姣,二来是想见见她,毕竟我们至今只有一面之缘,然而却如相识多年的故友般亲切。但哪敢轻易登门拜访,司马府门口那几个小厮当年连打扮成富少爷的刘彻都不给通报,更何况我一个民间女子?还有一层担心——我怕我一去,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被抓住就不好了。

小英道:“以前在宫里打过两次照面,但并不相熟。不过听说她老家在山东,出身也很苦。诗兰姐,怎么了吗?”

“山东哪里?”我只知道玉姣家是在一个默默无闻的僻壤山村里,“你可知是哪一个村?”

“哪个村倒不晓得,以前我在永巷里的一个好姐妹,她和玉姣是同一个地方的,不过她和玉姣也不相熟,只是同一个县来的长安罢了。”小英努力地回想着。

“是哪个县?”

“和刚才那个奇怪的客人是同一个县的,安德县!”小英肯定地点头道,“我记得可清楚了。”

我怔了一下,心里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想起刚才走的那个男子,为什么我见到他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难不成他是安德县来的,和玉姣是老乡,所以他们身上有一种相近的东西?我吃吃地笑了,我的联想力会不会太强了些!

“我觉得甚是奇怪呢,那个客人说他从安德县徒步走来长安,按理说要不了三年多的时间啊,他怎么走了这么久?”小英托腮思忖道。原来小英也有一个颗对别人闲事好奇的心,她说到底还是不成熟的一个小姑娘呢,我不禁带怜地捋了一下她的长发。

“他说他走了三年多?”

她不经意说出的话,却雪花轻盈般飘落在我的心中。我记得我被贬到永巷洗衣的时候,清韶和王谷来看我时,清韶说:“听说阿垒不在村里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三年前,他母亲病死了之后,那个村里的人们就再没有见过他。”

时间上吻合,又是从玉姣的老家那边来的,我突然想到那个奇怪的客人会不会就是阿垒?这样的想法窜出我的脑海里,我唬得立起身来。

“诗兰姐,怎么了?”

我奔门而出,身后传来小英不解的声音。我要去找那个人,不管他是不是阿垒,我都找到他亲口问清楚。如果他是阿垒的话,那玉姣还在村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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